那一日,教沉香永生难忘。
吻遍她全身的吻,缓慢得如兽的舔舐,他以轻嚿细啃,就能让她身躯如似浸入冷水,又像是被投入烈焰。
好几次,她想要挣脱,却又被他拉回怀中,健硕的体魄紧贴着她。
那热烈的酒气、灼烫的体温,压着她、锁着她,缠绕着她。邪恶的轻笑,回荡在她耳边,他的指、他的唇,触及她身上每一处,撩拨她的惊慌,但又惹弄她的湿润,捻揉她的润泽。
起初,她僵硬的抗拒,但渐渐的、渐渐的,抗拒被他的耐性磨耗殆尽,她无法克制自己,只能在他灵活的指尖、舌尖,随着他的挑弄,难耐的娇娆起伏。
衣衫一件件被褪下。
那件朱红色的,不属于她的外袍,被粗暴的扯开,暴露她一身的白嫩。
关靖双目闪烁,弯唇邪笑,俯身吮尝怀中,不情愿的猎物。他没有将她错认为幽兰,却又因为她不是幽兰,而以她难以想象的方式,残酷的惩罚她。
来此之前,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极有可能失身于他。她不害怕,处子之身被他所夺。
但,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远远超过,她所能想象的极限。
那疯狂的神态褪去,慢慢变得从容,甚至甚至甚至是温柔的
即便是知道,这是他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温柔,都让她害怕,怕自己忍不住陷落。
面对这般的温柔,她甚至情愿,他是残酷的、粗暴的,那至少让她能理所当然的抵抗。
不要
不要
不要对她这么温柔不要让她这么难以抗拒
晕眩之中,无助的泪水盈满眼眶,她毫无依靠,只能用双手,紧紧环绕这恶徒的双肩,分辨不出他在耳畔的低语,是讽刺的嘲弄,还是魔性的哄骗。
汗水淋漓之间,他赤裸的身躯,如兽般美丽,强而有力的纠缠着她,健壮的大腿分开她,再倾身贴近,以灼热的坚硬,浸润她腿间的柔软,缓慢而坚定的占有她,深入她的深处。
起初的疼痛,让她淌下泪来,狂乱的槌打他厚实的双肩,娇躯激烈的抵抗。他却箝握住她的双手,拉高过头,吟笑的一再侵略。
时而他粗暴如狂、时而他温柔得教她分辨不清,他是在伤害她,还是在抚慰她。
冲刺的节奏愈来愈强烈,将她推向某个,她从不曾接近的顶峰。
乌黑的长发,撒落在他胸膛上,因他进犯的节奏,柔弱的摆动着。她紧闭着双眼,狂乱的宛转娇嚷,无意识的将体内的他,吸纳得更深更深。
最后,她恍惚迷茫,在他身下啜泣着哀求。
不是哀求他停止,而是哀求他继续、继续、再继续
云雨过后。
沉香卧在绣榻上,汗水湿黏长发,贴附在她满是吻痕的娇躯上。她的身体好倦好倦,但心中却震撼惊恐。
她虽然是个处子,但却也隐约知晓,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般魔力。她就像个女奴,只能在他身下痛吟、娇啼、哀求,浑然忘我。
至今,他的长指仍懒懒的,划过她细嫩的裸背。这么轻微的触摸,都让她颤抖不已,她本能的夹紧双腿,却更感受到双腿之间,因他而泛滥的温润。
“你真是让我惊喜。”他伏在她耳畔,轻咬着她的耳,像是一口一口在吞吃她,且贪婪得不肯停止。她的滋味,教他着迷。
薄唇落在她颈间,吻着那清楚的掐痕。初解人事,分辨不出是痛楚,还是欢愉的她瑟缩着。
“疼吗?”热烫的舌,缓之又缓的舔过掐痕。
她的脸儿瞬间烫红,明白他问的并非颈间的伤痕,而是她腿心之间,那难以启齿的酸痛。
羞耻的她,匆匆扯住残破的单衣,遮掩自己的赤裸,翻身躲到绣榻的角落,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他有些诧异,好整以暇的侧身,欣赏她凌乱的发、被吻得红肿的唇,以及白嫩的肌肤上,被他啃咬留下的浅浅淡淡痕迹。她的神色慌乱,小脸苍白,欲逃却无路。
“你想逃到哪里去?”他问,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拖回身下,黑眸居高临下的俯视。
只要能离开他身旁,逃去哪里都行。
她在心中呐喊着,却无法说出口。懊悔与恐惧,在心头交织,她直到此时此刻才彻底明白,她完全低估了关靖。
这个乱世之魔,邪恶得远超过她想象。
心念一动,她仓卒的就要下榻,不顾裸身的逃离。
他伏下身来,以强硬的线条嵌入她的柔软,不留半点空隙。那强健的身躯、粗壮的双臂,是最牢不可破的囚笼,困得她连喘息都艰难。
“不要想逃走。”他捏住她的下颚,温柔的邪笑着,然后深深的吻住了她,强健的虎腰一挺,再度进入了她。
她惊吟仰身,被冲撞得连连娇嚷,被他的魔性俘虏,除了承受他、响应他之外,什么也无法思考。
蒙眬之间,她只听见了,耳畔的喃喃低语。
“你永远永远,都逃不掉了。”
***
从那一日起,她就成了他的侍妾。
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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