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玫瑰,献给郑婆婆后,意外瞧见她身旁的男子,献花的动作不禁顿了一顿。
这儿全都是老公公、老婆婆,工作人员也大多是一些叔叔阿姨辈,怎么突然冒出一个挺拔俊酷的男人——他穿着绿色渐层的线衫搭白裤,神清气爽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由得眼睛一亮!
不对,这男人她好像在哪儿看过?
见她讶异的落了拍,邵奇亚眸光含笑,接过她手中含苞待放的玫瑰,再颔首致意。
没时间深思似曾谋面的感觉从何而来,喻宝蒂赶紧敛神,重新绽开笑容,跟上节拍,继续发送玫瑰,然而心思却不由自主的停留在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上
户外的表演结束,二十几名大学生分为两组,一组收拾东西器具、一组陪着老人们转移阵地到交谊厅。
这些老人家没有亲人的陪伴,都是很孤单的,生活在赡养院里,日子一成不变,难免枯燥无趣,有了这群活泼的大学生们带来欢乐和活力,老人家们无不开心欢迎,即使拄着拐杖、坐着轮椅也来参与。
“婆婆,你要去哪里?”宝蒂瞧见有位老人家拄着拐杖,缓缓的步离,好意上前搀扶。
郑婆婆转头一看,原来是玫瑰花姑娘,不禁扬起慈祥微笑。“我要回房间去上厕所。”
“我扶你去吧!”宝蒂连忙回头去拿自己的随身包包,然后再折回来小心在一旁搀扶。
“妹妹呀,你叫什么名字?”郑婆婆从刚才看表演时,就喜欢这白白嫩嫩的小女娃。
“我叫宝蒂,婆婆咧?”喻宝蒂特意攀谈。
“我姓郑”郑婆婆疑惑的皱起眉。“不对呀,你明明是女孩,怎么叫宝弟呢?应该叫宝妹才对吧?”
“是宝蒂,莲开并蒂的蒂。”喻宝蒂一边挽着她,一边微笑解释。
“哦~~”郑婆婆点点头,明白的应声,过没几秒,再度开口:“宝妹呀,你多大啦?”
“郑婆婆,我叫宝蒂,不是宝妹。”喻宝蒂莞尔的纠正。
“对对对,宝蒂。”郑婆婆拍拍不甚灵光的脑袋。
“你住几楼呢?”进入电梯里,宝蒂问道。
“我想想”郑婆婆歪着头,想得很认真。“啊,是二楼。”
宝蒂协助郑婆婆回房如厕,本想不再打扰,好让她休息,但郑婆婆却拉着宝蒂聊天,不肯放人。
“宝妹啊,你身上这件旗袍真漂亮,在哪儿做的?”郑婆婆径自喊着改过的名字,拉着她的手,欣赏的打量她的衣服。
“漂亮吗?这是我自己做的。”
见有人欣赏自己的作品,宝蒂喜形于色,至于名字始终被叫错,她也懒得再纠正了。
“你会做衣服吗?”郑婆婆眼睛一亮,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会呀,我在学校念服装设计的。”婆婆的神情让她觉得会做衣服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那你能给我做一件吗?”郑婆婆吶吶请求,因为旗袍对她而言是青春记忆,所以她莫名喜爱。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当然没问题呀。”受到赏识,喻宝蒂乐得答应,喜孜孜的拿出随身的画簿和铅笔,再拿出皮尺测量。“那我帮你量量尺寸吧!”
“太好了。”原本坐着的郑婆婆缓缓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