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加色情。
看他这么不正经,橘生真是悔不当初,她不该问他这个问题。
“我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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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哎呀!说好不问的,怎么又问了!
橘生后悔地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倒是连在庆一点也不介意她问他这个问题,因为在等她的这些年,他都靠自己解决自己的性需求。
“我可以用手,也可以用你的内裤。”他说得堂而皇之,一点也不别扭,但橘生听了却好想尖叫,因为
“什么!我的内裤!”
她刚刚是不是听到那个可怕的字眼?她、的、内、裤!看橘生那副惊骇的模样,连在庆却觉得奇怪哩!
“怎么,你没见过我用你的内裤吗?”
“我怎么可能见过!”他这个下流的色胚子。橘生偷偷在心里骂了连在庆好几百回,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有我的内裤?”
“从前你就睡在我隔壁,你说,我要你的内裤还会难吗?”这个小笨蛋,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他觉得橘生很蠢耶!连在庆瞥了橘生一眼,看见橘生脸色乍青还白的模样,很显然地,她似乎无法接受他用她内裤diy这个可怕的答案。
而她这副见鬼的可笑表情让人禁不住地想逗弄她、欺负她。于是连在庆捡走橘生的内裤,坏心地问她“你要看吗?”
“看什么?”他的问题把橘生给问傻了。
“看我怎么用你的内裤自渎呀!”他明知道她不敢、她不要,但他还是很坏地想捉弄她,看她尖叫。
果不其然,橘生尖叫“我才不要。”可是来不及了,她的反应挑起了连在庆的兴趣,他执起她的内裤,朝她一步步地逼近。
他那副模样看得橘生好害怕。每次,他想捉弄她时,他嘴角噙着的便是这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橘生看到连在庆一步步地接近,她便一步步地后退“你想做什么?”
“想跟你借点东西。”“什么东西?”橘生被连在庆逼到死角,她像个小可怜似的,整个背紧紧地贴在洗手台的镜面上。
橘生好害怕,因为她不晓得连在庆又要对她做出什么可耻又羞人的举动了。
连在庆拿着她的内裤前来,一来就分开她的双膝。
“你要干嘛啦?”橘生大叫。他该不会又想做了吧?连在庆却不理会她,拿着她的内裤揩了她的私处一把,抹去她湿答答的体液。
天哪!他拿走她羞人的汁液想做什么?橘生瞪大了双眼,只见连在庆拿着那条沾满她甜蜜汁液的底裤覆在他火热的阳刚上。
连在庆闭着眼想像那条湿透了的内裤是橘生温暖的小穴,想像橘生的湿穴是怎样紧紧地、紧紧地含住他的欲棒,而他又是怎样勇猛地在橘生的嫩穴中抽进抽出。
哦!橘生、橘生当连在庆的手包裹着他的阳刚在律动时,他口中喃喃不断,叫着的是橘生的名字,而被他压在他与镜面之间的橘生觉得这幅画面好煽情、好可怕。
连在庆虽然没有真正进到她的身体里,但他用的是她的贴身衣物帮他解决生理需求,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紫红色的热铁真的戳进她窄小的嫩穴中一样,就好像就好像她跟他真的做了一样。
天哪!一股不熟悉的热浪猛然在橘生腹下窜起,她的小穴变得热热、痒痒的,心口还蔓延着一股奇妙的感觉。
橘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在这一瞬间,连在庆之于她而言,似乎跟从前有那么一丁点变得不一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唔”连在庆在自渎中达到了高潮,他滚湿的热液、浓稠的白浆在他大手的套弄下喷洒而出,而且就泄在橘生纯白的底裤上。
橘生光是看到这幅画面就面红耳赤了。她死也没想到,这么多年来,连在庆都是用这种方法来解决自己的性需求。
“喏!拿去。”连在庆从高潮中回复,之后便拿着被他玷污过的那条内裤,凑近橘生。橘生看了差点脑溢血。
“你干嘛拿这个给我?”“这是你的内裤耶!当然得还你。”还她!他拿她的内裤去去做那种事,把她的内裤搞成这副德行之后,才说要还她。
他疯了是不是?他怎么以为她敢拿!橘生看了直摇头。
“你不要了?”“我不要了。”“你确定吗?”连在庆低头看了橘生的下腹一眼。
依橘生害羞的个性,他不觉得橘生敢不穿内裤就出去。橘生没那个胆,所以他劝她还是穿着吧!
“穿着,你比较自在。来。”他要她抬腿,他要帮她穿。橘生不依。她才不穿哩!
“我的内裤上有有你的那个。”这样教她怎么穿啊?“有我的精液总好过你不穿吧!所以,乖,抬起腿来。”
他硬是帮橘生穿上他玷污过的底裤。虽然橘生到现在还是处女一个,但他却让他的体液以最色情、最直接的方式贴近橘生的阴部。
这间接地宣示了橘生是他连在庆的所有物。唔!橘生好想死,因为她虽穿上了内裤,但那黏稠的汁液却附在她的内裤上头,让她就算穿着内裤都不自在,总觉得自己的私处还是被连在庆给挑逗、搔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