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却并没有阻止我的双手在她身上大快朵颐。
“咦今天怎么身上这么香啊?”近距离接触后,我才闻到雨筠此时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气。
“废话。”女人的声音更轻了,气若游丝的说了句:“到日子了嘛,人家怕你觉得身上臭,就多弄了一点香水。”雨筠这样一说,我才猛然想起,这几天是雨筠月信来的日子。每到月信来的时候,她都会用玫瑰花露来掩盖身上的气味,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将头凑在了雨筠身边,用力吸了几口气,细细品味着香气掩盖下的一丝丝细微的血腥气息。就像是一个老流氓一样,用下巴在她的身上贪婪的游弋着。
“怎么这么香,真是受不了。”我故意夸张的跟雨筠表达着我的爱意,而女人当然也知道我这油腔滑调的性格,白了我一眼说道:“谁叫你不早点娶我,等你娶了我,不是想怎么闻,就怎么闻吗?”
“哎哟喂,我的少奶奶。当初不是你在那里矜持,一直拖了我三年么?”我一脸难色的看着雨筠,嘴角却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其实,在我跟雨筠内心,关于我们两的婚事一直是心照不宣。过去的三年是我事业最重要的上升期,所以根本无暇分心我俩的婚事。而知书达理的雨筠当然也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不但雨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任何适婚的焦虑。甚至当外人暗示我们应该结婚的时候,她还故意表现出一种游移不定的状态来分担我身上的压力。
这一点,才是雨筠身上最大的优点,那种中国传统女性的柔美之外,透露出来的西方女人思维中才流露出来的自主思想和洞察意识。当一个男人,有了我这样的身份时,找一个愿意跟你的女人就会变成一件很容易的事。就算找个绝色女人,也并不太难。但只有雨筠这种由内到外流露着完美气质的女人,才值得我花几年的时间去等待。
“好了,不给你抱了,省的你一会儿又说难受了。”雨筠见我陷入了遐思,还以为是我在因为她一直不肯跟我真正的行房而遗憾。故意从我身上站起来,转移话题说道:“对了,彤彤在你那儿表现得怎么样?”
“还行吧,人还是挺灵性的,就是有时候大大咧咧的特点跟你不太一样。”雨筠所说的这个彤彤,其实就是我的助理苏彤。她本来的名字叫做苏雨彤,跟雨筠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雨筠的母亲早逝,雨彤是她后妈所生的。但因为从小雨彤的母亲对雨筠也一直视若己出。因此,在雨彤从警校毕业时,雨筠才让我将她以扩编的名义,破例直接提入了江北警察局,跟在我身边历练。只是为了避嫌,雨彤才将名字中的雨字去掉,改成了苏彤。
“我这个妹妹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嘛,小时候我喜欢看书啊,玩点银环儿啊什么的。她却喜欢那些竹剑啊,木刀啊什么男孩子的东西。所以这些年,她的性格一直就像是个男孩子一样,真不知道她这样要任性多久。”想起自己妹妹小时候的种种调皮的事情,雨筠不由得又是头大,又是觉得怀念。
“不过呢,这样也没啥不好啊,在你们警察局工作,有时候性格还是要泼辣主动一点。平时你要多调教一下她,这样也不用事事都要你照应着。”雨筠转过身去,想要给我换一杯热水。然而此时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在听了她的话后,她背后的我竟然嘴角隐隐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表情。
雨筠不知道,她的这个妹妹,确实是一个胆子挺大的女子。这种性格不光体现在平时处理工作的过程中,也体现在她平时在给我当助理时很多不为人知的工作状态。比如此时,她就竟然在上班时间,赤裸着下身骑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稚嫩却火热的下体吞吐着我因欲望而膨胀的肉棒。
女人的双手,被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绑在背后。此时的苏彤就像是一个监狱里的囚犯一样,被施展着一条残酷的“鞭刑。”在一阵阵“鞭笞。”之下,女人的脸上表露出一种看上去十分痛苦的神色。这种“痛苦。”让她情不自禁想要嘶喊,然而,那块平时只会在抓捕犯人时要用到,被用来塞主犯人嘴巴的布料,此时让她只能在后头发出一阵“呜咽。”
咫尺之遥的门外,众人正在为了各种案件忙的热火朝天。而我房门紧闭的办公室里,我同样也正忙的“热火朝天。”和苏彤的淫乱的开始,并不是一个很复杂而扭曲的过程。那日里,当一身酒气的我从睡梦中睁眼醒来,看到我面前盯着我肿胀下体微微发笑的少女时,由于酒精的迷乱,一切就那么简单的发生了。直到当我看见从她下体抽出来沾满了猩红的血迹的肉棒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自己未来的小姨子给破处了。
而更离奇的是,激情之后的懊恼跟悔恨并没有持续几分钟,就被男女之间彼此身体的吸引力给冲碎了。当我一边抚慰着女孩受伤的心灵,下体又重新膨胀起来的时候,一切,就开始向着这难以回头的方向发展了。
“姐夫,我能问你第一个问题吗?”当我把塞住嘴巴的布料从苏彤的嘴里抽出,让女人可以放松下自己的呼吸时,女人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只有在这个时候,苏彤会改变自己的称呼。女人跟我一样,似乎很享受着这种禁忌的身份带来的刺激。一袭黑色的警服包裹下,少女青春火辣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混合着汗水跟少女体香的气息。我只顾着用脸颊抵着少女柔软的双乳,用胡子拉碴的下巴放肆的挑逗着少女敏感的乳头。并没有在意女人嘴里说的话,只是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
“你觉得那个曹金山的管家说的事情是真的吗?”我没想到,本来情欲高涨的少女,会突然关心起案情来。心里一阵好奇,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问到:“怎么想起这个了?”
“你刚才不是说,昨天那个管家说,刘宪原的夫人并不想报案。所以你明天要去调查刘宪原的夫人吗?”
“对啊,怎么了?”“我听说。”苏彤见我停下了动作,自己开始主动的缓慢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柔声在我耳边说道:“刘宪原的那个夫人,是个绝色大美人,不,准确说,是个蛇蝎大美人。”
“怎么了?怕你的姐夫中美人计吗?”我假装有些不悦,用手在苏彤浑圆的臀部上重重的捏了两把,然后趁机在她湿润温暖的后庭上挠了一下。
苏彤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得发出了一声娇柔的喘息,嘴上却不依不饶道:“人家是想替姐姐看好你嘛,免得你在外面搞野女人。”听了苏彤这句话,我几乎要笑喷。明明此时她正骑在我的身上跟我发生着性爱关系,嘴上竟然还说要替自己的姐姐看管住我。
“你怎么看着我啊?是用自己的眼睛呢?还是自己的嘴巴呢?又或者是,用自己下面的这张调皮的小嘴”我轻轻抚摸着苏彤下体那一粒黄豆大小的凸起,这里是苏彤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果然,在我的爱抚下,苏彤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抱起苏彤,来到墙边上的衣架旁边的穿衣镜哪里。苏彤知道我的癖好,顺从的趴在镜子上,让我可以一边从后面抽chā着她的身体,一边从镜子里欣赏着她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双乳。
穿衣镜离门的位置更近,只要我们稍微声音大一点,我跟苏彤的秘密就会立时被发现。我喜欢刺激,尤其是当镜子中的小姨子,随时可能因为自己一声忍不住的呻吟,而让自己跟自己的姐夫身败名裂时那种既贪婪,又紧张的样子。女人用一只手,拼命的无助自己的嘴巴,一头秀发就像是求饶一样被甩来甩起。
然而,我却全然不顾这一点,双手扶着柔软的腰肢,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一切的细节,都在向苏彤传递着我快要泄身的信号。而此时苏彤也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瘫软的趴在镜子上,用仅存的力气,努力加紧了正在发出一阵阵噗呲水声的下体。
“嗯好好舒服”当情欲达到顶点的一瞬间,我迅速在女人的呻吟声中拔出了下体,一道滚烫的阳精迅速的喷射出来,在少女的矫臀上绽放出一道白皙的水花。那个离我的阳精只有几寸距离的少女秘洞中,此时嫣红的两片唇肉还在随着苏彤剧烈的呼吸慢慢的张合着。
“战斗。”过后,我心满意足的躺回了沙发上,看着蹲在我身下,光着身体替我细心的整理衣裤的少女。忍不住又伸脚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揩了几下油油。
“真是的。”红着脸的苏彤娇的将我的腿推开道:“平时你跟姐姐相互都碰都不碰一下,却整天来拿我发泄。”虽然苏彤的话听上去是在责备,但语气中却是充满了少女的娇羞。我用手轻轻抚摸着难得展现出细腻温柔一面的苏彤笑着说道:“我跟你姐姐有约定,你这个初尝禁果的小丫头,哪里懂得你姐夫平时的努力。如果不找你放松下,你诚心要把你姐夫憋死不是。”苏彤听了我的话,忍不住白了我一眼,低着头张开自己的小嘴,在我还留存着一点点阳精的马眼上舔了两下,然后才将我的肉棒塞回了裤裆里。
“好了,舒服了吗?”苏彤抬着头,嘴角挂着一丝女人在高潮之后才有的媚态看着我。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离刚才苏彤进我办公室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
“时间差不多了,你快穿好衣服,我要去跟王局过一下今天的案件进度了。”
“哦,忘了给你说,来之前,我碰到王局。他让我给你说,下午的碰面取消了。他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出去,让我转告你,这个案子你专心办就是了,不用天天跟他汇报。”
“他倒是图个清闲。”我对王局这种见麻烦就躲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了,站起身来调整一下腰带和衣扣说道:“那你帮我把昨天跟曹金山管家的对话记录拿过来,我再看一遍。”
“还是别看了吧。”苏彤的眼睛突然眨了眨,鬼鬼祟祟的说道:“现在有个人还在等着你,而且,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暴跳如雷。”
“什么人?”苏彤没有马上告诉我答案,而是故作神秘的说道:“一个管家,而且还是比昨天曹金山的管家更关键的人。”
“刘宪原的管家?”“是的。”听完苏彤说的这两个字,我立即对他这有些不知轻重的拖延有些不悦说道:
“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没想到苏彤见我生气的样子,竟然反而瘪了瘪嘴抱怨道:“谁让他一来的时候就那么倨傲嘛,一个管家而已,主人失踪了这么要紧的时候,来警察局的时候反而还一脸傲气。我这样杀杀他的威风,也是让你等会询问他的时候他好规矩一点嘛。”说完这段话,苏彤又突然转过身来,几乎将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说道:“而且,人家也想知道嘛,是不是你在午休的时候,我在你的身上磨蹭几下,你就会兴奋起来。”说完,嘴角露出了一丝调皮的风情。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这个即是下属,又是小姨子的小精灵鬼,也知道把线人冷落一下是很多时候警察查用的侦讯方式。当下,我也没有责备苏彤,而是伸手在她的胸前重重的捏了一把,女人猝不及防的一身惊叫,就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了。
既然这刘宪原的管家主动找上门,那说明他们也坐不住了。目前看来,刘家前来报案的动机可能有两个,要么是昨天曹金山报案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知道没发再隐瞒下去。要么就是事情已经到了他们无法控制的地步,必须要借助警察的力量了。
无论是哪个动机,我都势必要开始直接接触刘家的人。不过当我在审讯室见到了刘宪原的那个管家的时候,却还是感觉到了一点意外。一般来说,这种商人家中的管家都是色厉内荏的奴才嘴脸。比如昨天曹金山的管家,就是那种典型的商人嘴脸
但眼前的这个管家,却一身长马褂,梳着油光的分头,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虽然长相有些尖酸刻薄,但细看上去,竟然颇有几分书卷气息。只不过,在他的眼神举止中,确实如同苏彤所说的透露出一种强烈的倨傲感觉,难怪这个小丫头会有刁难一下这个人的心思。
“不好意思,开了个会,来晚了。”我虽然嘴里说得像是致歉,但其实手上把笔记本往桌子上一扔,大大咧咧坐下的动作中,同样没有半分致歉的味道。
“江北警察局副局长张义,今年三十二岁,山城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任警察局副局长。”管家一开口,就一股浓浓的山西口音“在下刘才,山西太原人士。
目前是刘府管家,还请张副局长多帮衬帮衬。”说完,也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连伸手相握的理解都没有。
在进屋之前,我跟人了解过这个刘才的背景,他不光是刘宪原的管家,而且还算是刘宪原的远亲胞弟。之前一直在太原给人做工,近几年才投到刘家。因为做事精明干练,颇得刘宪原的赏识,在这诺大的刘府,当起了这大管家一职。
“既然这样,那就开门见山吧。”我也没想跟这个人寒暄太多,直截了当的问到:“你们老爷失踪,你们目前有什么线索?”
“哦,不不,我们老爷没有失踪。”没想到,这刘才的句话,就让我颇为意外。昨天曹金山明明报案刘宪原失踪了,但今天刘府的管家跑来的句话却又偏偏说是刘宪原没有失踪。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刘宪原已经回家这个可能性,那难道说是这曹金山没事找事,来消遣一下自己的这个死对头不成?
“张副局长不知道,我们老爷一直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每次遇到要紧的事情,他都只会跟最要紧的几个人去办,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像这几天之内不见音信,也是平常之事。”
“哦?这么说来,昨天曹金山派人来报案,是吃饱了撑的慌,要来关心一下自己的这个老对手的人生安全?”我双眼直勾勾的看了看刘才,一般说谎的人,在我这样的目光下,容易有一些比如挠鼻子,耸肩或者其他的一些不自然的举动。
但这个刘才身上,却没有任何说谎者的生理反应反应。
“关于这曹老板的动机嘛。”刘才顿了顿说道:“其实我们也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曹老板跟我们的关系,担心我们刘家将老爷失踪的事情怪到他们头上。但是以他的面子,又不好直接来刘府跟我们说,就只能先越俎代庖来报案了。”
“你刚才说,你们老爷是。”失踪“呢?”我仔细听着刘才的每一句话,故意在他的言语里挑刺一般寻找着一些破绽。刚才明明刘才否认了自己的老爷是失踪了的说法,但此时却又自己使用了失踪二字。我故意将这一点指出来,想要看看刘才的反应。
然而,刘才却哈哈一笑道:“如果我说什么外出未归一类的词语,不是反而让我们的对话有障碍吗?虽然有些对主人不敬,但我们还是可以用失踪这个词来进行交流的。”看来,刘才能做到这刘家的大总管绝非偶然。别的不说,单就这面对警察询问时镇定自若的反应,就不是寻常人油的能力。当下,我也不指望此人就这么容易露出马脚,于是继续说道:“那每次你们老爷玩失踪的时候,身边都有些什么人?”
“这个不一样,应该是看事情来吧。每次一般老爷最多让一两个人跟着他,人多了,老爷会觉得不方便的。”
“都是身边的人吗?”“不,都是老爷公司的人。不是家里人,当然也不包括在下自己。”
“这是为何?难道这管家不是刘老板身边最亲近的人吗?”刘才的话让我有些意外。
“在家里是。”刘才顿了顿说道:“管家嘛,在家里是管理者,但老爷外面的买卖,我是不插足的。家里的事情有管家,家外的事情有助理,如果家里家外的事情都让一个人接触了,并不利于家里的稳定。”
“那这么说来,这一次跟着你们老爷一起失踪的人,是他的助理咯?”
“老爷的生意很大,于是有很多助理。通常来说,我也不知道老爷最近身边信任的人到底是谁。”
“你这管家道是当的有意思。”我打断刘才道:“别的管家,对自己的主人行踪可谓了若指掌。但你反而一问三不知。你既然什么也不知道,那跑到我这里来是干什么的?别说你是替曹老板作证洗冤的。”
“不”刘才扶了扶眼镜,凑过头来小声说道:“刘某也是来报案的。”
“报案?报什么案?”我有些意外的的看了看刘才一眼。
“此事涉及到家中私事,说出来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刘才说道这里,脸上的表情突然有些异样道:“不过,倘若可以的话,小的以刘家大管家的身份,想要邀请张副局长去刘府走一趟。这其中的事情,待到了刘府,自然会有人向张副局长解释清楚。”
说罢,刘才又从衣服里拿出来了一个小布包,塞在我手中说道:“麻烦的地方,还请张副局长包含。无论张副局长能否大驾光临,这一点小意思,就算请张副局长的部下几位喝茶了。”
我轻轻掂量了下布包,这布包里面是满满的一小包银元。在这个年代,找警察办事要花钱已经成为了社会上不成文的规矩,刘家自然也懂得这个规矩。
刘才是明白人,所以我连假意推辞一下都没有,将银元放入衣袋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去刘府走一趟,也好看看你们老爷是不是真的走丢了。”说完,我若有深意的在刘才的肩膀上拍了拍。
“劳烦张副局长了,汽车已经在楼下等候。”
“不必了,警队自有人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