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星垂,南京城内却是灯火辉煌,好不热闹。
鬼方南侵所带来的动乱不到一年时间已然消散,南明初立本应是百废待兴之局,可凭借着内相叶清澜与素月二人的合力改制,本就富庶的江南便显得更为鼎盛繁华,不但城中闹市张灯结彩,连那散落在城角四处的民居小巷夜间也点起了蜡烛残灯。
然而城北的一处民宅别院却是一片昏暗光景,门外苦等的丫鬟与轿夫终是有些不耐,莲儿担心小姐,上前敲了敲门,见始终没有反应,不由得鼓起勇气向着院内行去。
“小姐?”莲儿一边靠近一边高呼,却是未见得有人回应,便索性继续朝着小屋走去,还未近前,却是突然听到一声“啊”的高呼,莲儿当即面色通红,那,那不正是小姐的声音吗?
“城北民巷,又靠近着慕容家新宅,独自一人”莲儿不由得惊讶的捂住嘴唇:“天呐,小姐,小姐不会是”
“莲儿,你们先回去,我与小姐晚些自行回府。”莲儿正是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得屋中一声男音传出,莲儿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老爷!”一想起刚刚居然怀疑自幼追随的小姐不由得又是羞红,当即应道:“是,老爷。”
听得门外丫鬟羞怯奔走的声音,吴越轻松一笑,望着身下已然软作一团春泥的两名赤裸女子,那挺入在琴枫穴中的肉棒不由得又是挺胀几分,自他接收这“六合长春功”修为以来,便觉着胯下的龙阳已然越发粗大几分,以往便已资本雄厚的他此刻竟是越发觉得自己那物事还有发育之迹,还不需要怎么发力,那粗大的肉棒却已然顶在了琴枫的花芯顶处,轻轻松松便将这紫衣剑女给肏得浪叫不止,而若是自己稍稍用些力气,琴枫便更是承受不住,没几下功夫便是浑身痉挛,高潮连泄。
“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受受不了受不了了”琴枫的语音尖锐清晰,这段时日以来不断被灌注着媚药,声音之中难免也带了点妩媚,与昔日那个女扮男装的秦公子的俊朗浑厚音色竟是大不相同,酥媚动人的音色在尔雅耳边回荡不止,尔雅却也没有闲暇空想,她的玉穴之中还插着吴越的两根手指,那手指在穴中不断抠索,像一只尖锐的利爪,在她穴中不断弯曲抠挖,搅动着她的浑身敏感,尔雅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双脚连连向着床头猛蹬,可自由体弱的她哪里能够挣脱吴越的控制,吴越两根手指并用便已将她牢牢控制,这边还在疯狂的肏弄着紫衣剑,而那头,却已是让慕容尔雅先行泄身。
“啊不要我不要了我不来了”一阵激灵,慕容尔雅似乎已然忘却了刚刚所发生的曲折离奇,随着腹下一片火热,自花穴深处猛然掀起一片狂潮,一股香津玉液自穴中猛地涌出,立刻将吴越的两根手指淹没在洪水浪潮之中。
而另一侧的琴枫也好不到哪去,吴越受着这边的指头传来的高潮信号刺激,当即心中喜悦,猛地提起力气,大力肏干两下,便是这两下功夫,琴枫不由得配合似的将柳腰猛地抬起,随着那抽chā频率复又缓缓落下,一抬一落之间却是能将吴越的肉棒容纳得更为深邃。
“噢噢噢噢”琴枫的嘴越张越大,似是已经合不拢来,身下不断遭受蚀骨钻心的侵袭,哪里又能够控制得住,盘旋在吴越身后的玉腿渐渐开始用力,竟是越夹越紧,直爽得吴越连声叫唤,抽chā得亦是更为迅猛。
“啊”淫水飞溅,琴枫又一次的高潮骤起,那喷涌而来的淫液再度填满花房,灌溉着二人的交合之所,琴枫骤然间身子瘫软,还未待吴越的龙根拔出便已然将双手缠在吴越的后颈之处,将玉首主动的靠在吴越肩头喘息。
慕容尔雅虽是自己也沉醉在欢爱的高潮余韵之中,可她始终未能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个心高气傲的“秦公子”会如此不堪一击的败下阵来,她知道吴越定是用了什么诡计才能制住“秦公子”可她却不愿意相信“秦公子”竟是如此的如此的“淫浪”慕容尔雅却是不知,琴枫的身子经过几轮调教,早已是易敏之体,加之近日剑心崩塌,心中坚韧不复,立时便比寻常女子还有所不如,而吴越得“六合长春功”重塑自身,不但修为大进,连这身子本钱也长了不少,这几日来但凡用空便来这别院调教这位他曾经万万不敢相抗的烟波楼神女,早已是将她全身熟悉了个遍,琴枫哪里还有抵抗之心,若不是心中还有着些许廉耻,此刻只怕已是像个母狗一般主动索求,丑态百出了。
“来,给我跪着!”见琴枫喘息平复下来,吴越当即喝令一声。
慕容尔雅便眼睁睁的看着琴枫木然半晌,却真的如吴越所言,转过身去,跪在床上。
“把屁股给我撅起来。”吴越又是一声轻斥,琴枫亦是照做,那雪花一般白嫩的蜜臀便高高翘起,任由着吴越用手指在股道间轻轻剐蹭,稍稍掰出一条股道,旋即那依然火辣坚挺的长枪便狠狠一挺,毫无前戏的刺了进去。
“啊!”琴枫高声痛呼,听得尔雅都不由秀眉一簇,她是过来之人,怎会不知这后入旱道的切齿之痛,当即哭声道:“秦秦姐姐,呜呜,你放开她。”
吴越朝着慕容尔雅望了一眼,旋即又看向将头埋在身下的琴枫,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琴枫早在尔雅入房之时便已认出,可她如今这般丑态却是无地自容,只得装作不认,而尔雅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关怀却是让琴枫羞意更甚,此刻只得将头埋在身子底下,竟是连痛叫都强行忍住,着实有些可笑。
“尔雅,你还不知道吧,当年我还在燕京城做‘落花公子’之时,便已摸到了你的府上,若不是这位‘紫衣剑’守着你,你的处子之身怕是早就归了我了,要是早给了我,也不会有后面这些腌臜事非,相公恐怕也不会这般对你,奈何啊奈何,你的‘秦公子’救了你,而你的贞操却是被旁人给夺了去,你说,她是救了你呢还是害了你呢?”吴越一边调笑,一边一手拉起慕容尔雅的头发,狠狠一扯便将尔雅的头拉在琴枫的埋头之所,却是让二人玉首相触,琴枫即便将头埋得再深也是能感受到尔雅的关切眼神,心中不由更是羞怯。
“要我说啊,若是没有他,为夫我自然也是光明正大的娶到你这位名门闺秀,没有那位桦仙子的打扰,也没有摩尼教的其他掣肘,那你便也能顺利的度过新婚之夜,自此相夫教子,依旧是我吴府的少奶奶,”吴越一边说着一边双手齐出,两手分别按住两女的头,愣是将她二人并在一起:“可惜,她不但是个女人,而且她还害得你新婚之夜惹怒了摩尼教的几位高手,嘿嘿,这一切,可都是你的眼光不行,若是你识货,早些年答应了我,那也不会是这般下场。”
“呸!”慕容尔雅猛地甩过头来:“我慕容家满门忠烈,若是早知你是这等奸诈卑鄙之人,我纵是一死也不会嫁给你,”慕容尔雅言语铮铮有力,说至动情之处却是扭头看向依然埋头的琴枫:“慕容尔雅曾受秦公子救命之恩,懵懂无知未辩秦公子身份是为糊涂,但无论秦公子是男是女,尔雅喜欢的便是这样一位正义善良,锄强扶弱的好英雄,尔雅此生之志,不是荣华富贵,不是悠闲人生,而是遇上这样一位好男儿,在其身边做一贤惠厨娘,即便是此刻得知秦公子是女儿之身,尔雅亦是无怨无悔,因为再尔雅心里,秦公子比起你这卑鄙小人,不知好过多少!”
尔雅说得铿锵有力,连埋头于枕边的琴枫都是忍不住莲泪轻洒,琴枫终是转过头来,一手抱住尔雅的头,失身痛哭道:“尔雅,对不起”
“没事的,秦姐姐你不用怕,我们”慕容尔雅竭力的想在琴枫面前树立起一丝高大的形象,可还未能得逞一时便被吴越的随手一拍给打破,吴越魔手高抬,重重的击打在慕容尔雅的臀瓣之上“啪”的一声,臀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琴枫当即“喔”的一声叫了出来,吴越却是并未停下,大手不断扇下,着实给尔雅的柔臀好好上了一课:
“啪啪啪啪啪啪”“喔,啊别打,啊啊啊啊”向来柔弱的慕容尔雅哪里能受得住这般刑罚,当即失声痛呼,不断在床榻之上挣扎扭曲,琴枫见她比自己还要凄惨几分,不由得心中一鼓,当即翻过身来,伸出双手,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才拉住吴越的手:“别、别打了。”
平日里不是沉默狠忍便是厉声相斥的琴枫这还是第一次在高潮以外的时刻如此柔声细雨,吴越自是更为满意,他停下正在尔雅臀侧施刑的手,轻笑道:“哟,咱们秦公子心疼了?”
琴枫扭过脸去,对这吴越的得意神情,她心中不由又生出几丝抗拒,可权衡再三的她此刻却也是别无选择,只得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让我停下也可以,你得把我给服侍尽兴了。”
“好!”琴枫早已将自己这具已被多人凌辱过的淫荡身体视为草芥,自己已然是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此刻能稍稍缓解尔雅妹妹的痛苦那也便值得了。琴枫心中暗道,也不知是真心如此还是在为她心志逐步沉沦而寻的借口,当即不假思索便答应下来。
吴越好整以暇的看着琴枫再一次的将双手缠绕在吴越颈间,眼中神采复杂无比,似是不甘却又有着些许媚态,更是让吴越喜爱不已。吴越盘腿而坐,琴枫便坐在他的身上,虽是未让小穴立即迎着肉棒而坐下,却也难免与那处火热摩擦,更是让人心旷神怡。琴枫稍稍闭眼,深吸一气便猛地抱紧吴越的头,果真是将芳唇迎了上去,重重触在吴越嘴边,学着当初苍生妒调教她时候的模样,牙齿一抵,便轻松撬开了吴越的牙关。
牙关初破,慕容尔雅却是有些错愕,以往若是男人探入她的芳唇之中,定是会用那作恶的舌头在她唇中胡搅蛮缠,直追着她的柔舌不放,而吴越不同,似是有意戏辱她一般,竟是唇内舌尖丝毫未动,硬是要等她主动为之,琴枫摇了摇头,却也不可能就此放弃,只得莲舌轻启,朝着吴越的舌尖轻轻一吸“唆”的一声传出,终是将吴越的毒舌给带了出来,旋即有样学样的想象着当初苍生妒、萧平印亦或是沈琼是如何强吻于她的画面,嘴中连连轻吸狠舔,虽是有些生硬,但吴越却是乐在其中,他一边享受着唇内的莲舌轻吸,一边看着琴枫此时的面色变化,只道是“仙子历凡尘,滋味不可语”被这烟波楼的紫衣剑神如此主动亲吻,他恐怕也是这世间独一人罢。
琴枫这边正自沉醉于舌尖功夫,而吴越却是并未让慕容尔雅悠闲下来,他大手依旧按压在尔雅的柔臀之上,这次却是并未再用力拍打,而是稍稍下压,尔雅被吴越先前一顿抽打给压住了心气,不敢再去忤逆于他,于是便随着吴越的大手牵引,不由得将身子埋下,臀儿翘起,吴越伸出一只手来牵引着琴枫向着尔雅背上爬去,而即便是缓缓移动也未曾让琴枫的香舌脱离他的掌控,直到琴枫几乎是“骑”在了尔雅的背上,吴越依然与琴枫口口相连,津液四溢。吴越一边吻咬着这头,一边却又掏出自己的龙根巨棍,朝着尔雅的小穴刺去。
“噗嗤”一声,肉棒顺着尔雅玉穴中的水渍轻松贯入,尔雅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巨大龙根便已直刺花芯,直顶得尔雅尖叫连连:“喔,啊喔喔”
胯下尔雅一边呻吟,而尔雅背上坐着的琴枫亦是好不到哪里去,此刻她双眼紧闭,已然将全身精力集中在欲望之中,随着芳唇之中舌尖的轻轻缠绕触碰,琴枫早已忘却自己身在何方,只觉得舌尖的每一次擦肩而过便能令她浑身一颤,大是敏感。
“啊啊啊啊,啊啊”一心二用之下,吴越倒是不便太过用力,那龙根虽是不断在尔雅小穴之中抽chā,但终究未能全力施展,同样,嘴上的大舌亦是任由着琴枫主动施为,吴越乐得轻松,坐享齐人之福,在尔雅穴中一来一回,缓缓挺动。
约莫抽chā了十余下,尔雅已是香汗淋漓,呻吟不止,而吴越却是觉得还不过瘾,当即抽出肉棒,稍稍抬起,毫无防备的便向尔雅的后径股道桶去。
“啊!”尔雅这一声尖叫却是听得人汗毛倒立,虽是已经有些习惯了吴越的作恶,可二人若是在闺中爱抚之时,吴越还能装作关怀一般,会为尔雅的股道穴间擦些秘药以缓解疼痛,而这一次既是撕开脸皮,吴越自是毫无顾忌,无视着尔雅的死命叫喊依旧猛烈冲刺,而唇边的琴枫却也是听到尔雅的呼喊,不由得想撤开香舌好低下头来看看尔雅的情况,可吴越却是一口反含住琴枫的舌头,用力允吸着不让她撤离,便是这般上面吸舔一口,下面狠插一次,直弄得二女几乎同时呻吟出声,一个婉转清澈,一个清音嘹亮,二女呻吟之声此起彼伏,更是令吴越大是过瘾,便是这般一上一下,上面时不时离了芳唇改向那圆润巨乳舔舐,下面时不时又在两穴之间来回切换,便是这般姿势维持了约莫半个时辰,吴越这才稍稍来了精神,当下舍了上头的琴枫,双手架住尔雅的腰肢,腰腹狠狠用力,全速向着尔雅的玉穴冲刺。
“啊太、太快了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嗯”的一声,几乎与尔雅那一声长呼同时发出,吴越终是浑身一紧,将那龙根插入得最深之处,精关一开,那肉棒马眼之处便射出一阵滚烫,直坠入尔雅美穴的子宫深处。
尔雅几乎累得晕厥过去,趴在床上不断的娇喘,而吴越则压在她的粉背之上,缓缓抽出还残留着白精浑浊的龙根,稍稍侧过身来,于尔雅的身旁躺下,旋即又朝着琴枫的头一个狠按,直将琴枫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来,给我舔干净。”琴枫朝着这还冒着晶莹水渍的怔了怔,心中仅存的理智还在挣扎,然而吴越只是伸出手来绕过她的背后,直接在她的蜜臀瓣上轻轻一捏,琴枫便似入了魔一般的舔了舔舌头,旋即毫不犹豫的向着吴越的肉棒靠近,芳唇轻启,一口便将长棍包入,莲舌缓缓在吴越的龙根周身划过,爽得吴越直打哆嗦。
“嘶爽!”吴越大喊一声,似是鼓励一般的一把将琴枫抱在身上,好让琴枫舔吻得更加方便,琴枫也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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