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圈后,眼看不早,我的眼神只是在写有“旅馆”的霓虹灯上多瞟了几眼,便被杨欣发觉。
她猛地用力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其实我只是在想以往的约会,最终的目的地都是那个地方,至少对于杨欣,我目前没有这个想法,便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在乱想些什么?”
杨欣一改嘻皮笑脸“哼”的一声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随后马上换了一付笑脸道:“不过,这是人之常情,以后你若约会到这个点时,若真的爱她,接下来自己惦量该不该做那种事。”
我似乎有意挑战她的底线,便道:“你说的是哪种事?”杨欣明知我故意装傻,但还是清清楚说出“性爱”两字。
她的大胆豪放令我不知所措,接着一本正经地说:“你以为我会不好意思说出口,你也太小瞧我了。”
我有点不甘心,便道:“那又为何要惦量,性爱就是有别于庸俗和泄欲的肉体占有,也算是爱的一种。”
杨欣却嘲笑道:“别于庸俗和泄欲的肉体占有,这种自欺欺人的鬼话谁信,男女间就是为了欢娱才有性爱,却偏偏以爱来当借口,太可笑了。”杨欣最后的这句话让我无言反驳,的确,性爱就是纯粹为了发泄欲望,跟爱完全没有关系。
男人因性才爱,女人因爱而爱,杨欣对性爱理解得倒是很透彻。
回想起来,她在我们这一群大男人当中所暴露出的本性,至少是开朗乐观,热情积极,每个男人也许都曾对她抱有龌龊的想法,但没有人会想要伤害她,能和我们这群大老粗开着不分禁忌的玩笑,这正是她的魅力所在。
正由于这股魅力,让那些原本对杨欣抱有杂念的单身汉也收起了杂念,他们认为,杨欣可以当朋友,兄,却不能当女朋友,但像这样率性又亲和的女性朋友不是什么人都能驾驭。
可在我却觉得,她并不像是毫无心机的单纯小女孩,相反,从她的言谈举止当中,她更懂得隐藏和保护自己,至于我们这群人,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之后的训练课还是跟以往一样,只有在格斗对练时,与她身体地每一次接触,我们都没法再像以前的从容淡定。
此后半个月她依旧亲和地穿梭于众位男学员当中谈笑风生,只是,对我向她表现出不同以往的热情,好像多了一份逃避,不再无所顾忌。
很快便到最后一天,各排各班之间进行作训竞赛,以此验收成果,比赛最后的名次没有太多人去关注,彼此间所期望的是晚上的会餐,由于是在基地的最后一个晚上,大家心情都较放松,一个月的相聚虽说短暂,但从今往后会各奔东西,有的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相见,而为了这最后的离别,基地特别加餐,也破天荒弄了一些酒水。
整个会餐过程,教官是最忙碌的人,在每个班级轮番敬酒,说着一些离别伤感的废话。
而各班排之间也会轮番拼酒,同一桌的班也彼此间敬酒,如此几轮下来,多数人喝得一塌糊涂,不堪入目,在场几乎没有不醉之人。
就连平常对酒浅尝辄止的杨欣也喝了不少,女人毕竟是感性的动物,一班的的女人已有几人哭得稀里哗啦,个别感性的男人受到感染也成了泪人。
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杨欣哭得梨花带雨,如此动容。
待她哭累了,我便拿出纸巾递给坐在身旁的她,杨欣接过拭干泪后,便忽然醉眼迷茫地边打边骂我:“方智,你是个大坏蛋大坏蛋”
杨欣每骂一次“大坏蛋”的同时便拍打我一下,被她这样无理取闹,我有点莫名奇妙,所幸同班的几个学员都出去敬酒,没人看到,要不然会引起骚动和误会,得罪了什么人都好说,一旦得罪杨欣的话,那就没好果子吃。
我不得不抓住她拍打我的手说:“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之后,便拉起杨欣,搀扶着不省人事的她走出餐厅,穿过餐厅外的走廊,来到她的宿舍,打开灯,找到写有她名字的床位,将她缓缓地放倒在床上。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醉卧床上的杨欣,泛红微嗔的艳容上双眼微闭,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挺直的粉鼻儿一张一翕。
一袭绿黄迷彩衣掩盖不住她丰满的轮廓,我不是圣人,我是个男人,心中冒出了一股正常的躁动。
便弯腰低头想亲一下红润的双唇,只是,在靠近她十厘米处,我的厚重鼻息惊扰了她,她微微睁开了双眼,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我暗骂该死,本想偷偷亲一下就走人,却被当场抓个现行,只能以尴尬的姿势与她对视着。
只听她柔声细语地说:“你曾问我酒量好不好,现在可以告诉你,虽然没达到千杯不醉,但还从没喝醉被人侵犯过。”
这是在斥问我吗,自认对待女人潇洒的我,在她眼中,竟成登徒子,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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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杨欣这么说,我没法解释,巧舌如簧的我找不出任何措辞,准备抽身离开。
突然杨欣伸出右手勾住我的脖子说:“不过,侵犯的事由我来做。”
话音一落,她头向上一仰,凑到我跟前,将她湿湿滑滑的双唇深情而热烈地贴在我的唇上,香舌顺利地探进我的嘴里与舌头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头是不可思议的柔软,醇厚的酒气混着香甜的味道,再加上从鼻尖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微呻吟,使我,一发不可收拾,迷醉其中。
这一个月来的压抑,瞬间全被点燃,让我彻底沦陷,就这样被拉上床去,用力地亲吻,炽热又缠绵,猛烈而狂乱。
对于一个老手来说,出于本能,我很自然地将手伸到迷彩衣顶端的拉链,想将它往下拉,而她却将我的手抓住,不让我有所行动,我暗感不妙,是自己太性急,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这个地步。
不料,却听她轻声细语说:“门开着呢,去把门关了。”看来她真的没醉,清醒得很,倒是我被欲望冲昏了头,扶她进来时,门的确是开着,于是便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将门轻轻地上,并反锁住,餐厅的喧闹声还不时的传了过来,会餐应该没那么快结束。
待返回时,重新爬上那张宽仅有9o厘米的床铺时,杨欣迷彩衣上的拉链己被她拉开,两边的衣摆各自掀开,呈现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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