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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变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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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突然紧握,夏娃把她的整个阴部含在了嘴里。她一会儿吮吸她肿胀的阴蒂,一会儿又沿着yīn道往深处探寻着,现在她正以更大的力度吮吸着她。

    萨莉感到自己正高涨起来,一股股流穿过全身,浑身每一处都张开着、期待着。夏娃的手指沿着她的yīn道一直往里伸进去,在里面搅动着,翻转着。

    突然,她碰到了她的兴奋点,她忍不住呻吟着,几乎被炽的情欲灼痛。

    她的全身需要更有力地抚摸,她忍不住直起身,用劲按住夏娃的头,恨不得把它按进自己的体内。她感到一阵阵的颤栗,夏娃细长的手指沿着她的yīn道抽动着,她的体内的黏液不断注外流着,夏娃的嘴就像是久遇干旱似的,饥渴而又疯狂地吞咽着她的爱液,彷佛是饮着甘露一般。她在想自己快要发疯了,在夏娃的吸吮下,身体扭动着,再加上夏娃手指的运作,她的身体快要炸开了,她已不能控制自己,不由自主地摇摆着、抽搐着

    夏娃还跪在她面前,抓着她抽动的两只大腿,按抚着她,嘴边贴在她的阴部吮吸着她仍在兴奋之中的快乐之泉。她虽然安静下来,但夏娃仍在她潮湿的跳动的阴核上舔舐着,并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直到萨莉又一次感到一甜蜜的震撼。

    她跪在那里,仰着头望着萨莉,眼睛半睁半闭“那么,很快?”她柔情地问道。

    “很快?”萨莉不解地重复道。

    “去见尼古拉,”夏娃提醒他,很快又来了精神:“我们可以在马克斯的房子里和他见面,这也是工作。”

    她感到萨莉有点不情愿,便又埋下头来,用舌头拨弄她的阴唇,吸吮她的汁液,就像一只母猫舔舐着自己的小猫一样“行吗?”她又问道。

    “好吧,夏娃,”在她的亲吻下,她已无力再说什么:“好吧。”夏娃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她的身体也得到了一满足。她的嘴巴在萨莉体内的体验和萨莉的强烈反应已让她感到愉悦。她还不想让萨莉也这样侍弄她,她会这样做的,但不是现在,她要先得到想要的。

    她认为自己这样做是明智而又聪明的,她这么耐心而又谦卑地跪在萨莉面前去取悦她,就像萨莉曾跪在马克斯面前一样。这样做会使萨莉对自己更有信心,因为在她计划拉拢的disc——o公司的人中,萨莉是最关键的。很显然,萨莉爱着马克斯,她忌妒马克斯同塞雷娜的交往,但是她又忠诚地维护马克斯的利益。

    这很奇怪,真的,夏娃认为自己可以改变这一切。她走过去关掉了录像机。

    “日内瓦有什么消息吗?你有没有收到马克斯的信件什么的?”她很随意地问道。

    “还没有,”萨莉伸了个懒腰,放松自己:“很奇怪,他已经走了三天了,这不像他做事的风格。”

    “他正忙着和塞雷娜偷情做ài,毫无疑问。”夏娃故意这么说,她要等着看萨莉变脸。

    “你别忘了,米卡也在,”萨莉皱了一下眉头:“而且弗兰卡也在,我想,马克斯一定是谈判进展得不顺利,有些事需要时间,米卡不是好对付的。”“他的手到底怎么啦?”夏娃寻根究底地问。

    “我不知道,”萨莉缓缓答道:“我想马克斯也不太清楚。大概是一次车祸吧,我猜,但详情从未公之于众。那时,他计划在米兰开一场音乐会,他沿着一条海岸线开了几天的车。我们直到塞雷娜打电话说取消音乐会,才晓得出了事。

    没有说明原因,也没解释什么。马克斯不得不飞到米兰去收拾那个烂摊子。太糟糕了,这事大概发生在你到公司之前三个月吧?”“可能是吧,”夏娃表示同意:“那时候我还在纽约,我想马克斯帮了塞雷娜不少忙。”她狡猾地加了一句:“米卡待在医院里,事业受挫的她得需要有人依靠。”

    “不,事实并非如此,他竟找不到他们的丝毫踪迹。他们消失了,直到几个月前才联系上。”

    日内瓦

    午饭己摆放在玫瑰花园里了,上千各式各样的玫瑰花散发出浓浓的香味,空气中弥漫着沁人的花香、和淡淡的熏制鱼肉的新鲜时蔬的香气。塞雷娜穿着白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光滑的肩膀,飘垂的长裙几乎触到地面。当马克斯出现在洛可可风格大门的门口时,她正摘去已褪色的残花。她身上的曳地长裙,使她看上去格外年轻和高贵。她的头发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

    塞雷娜没转身,说:“马克斯,按你的一再要求,准备了冻鸡、鱼子酱、熏鲑鱼,和一大瓶地产酒,我正要去喊弗兰卡。”“不,别去了,塞雷娜,”他答道,慢慢地走进花园:“我刚刚见过她,她不想来。”

    刚才他离开弗兰卡的房门,弗兰卡出现在面前时,一副疲乏倦怠的样子,她挥挥手表示不想吃饭,她的神色恍惚,表情心不在焉。她对他讨论生意,合同和利润的企图不于理会。马克斯很恼火,原先他们与塞雷娜一道作乐狂欢而残存在心中的柔情蜜意顿时一扫而空。马克斯的思绪又转回来,他是个精明讲求实际的人,也很固执,他要伺机对付她。

    “她怎么样?”塞雷娜急急地问道,转过脸来,露出关心的表情。

    “她很好,”他简单地答道,竭力不使怒火再燃起来:“只是不饿。”他知道这句话有双重含义。这个倔强、野性的、有着一双冷冷的灰色眼睛和超人情欲的女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本该切渴望地去商议合约,讨价还价以获得较好的条件,而她却只是恍惚地一笑。

    “我过一会儿让麦迪给她送点饭菜去。”塞雷娜说着,在桌边坐下来,又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马克斯坐。

    “米卡怎么样?”马克斯说,他警惕地看着她启开酒瓶,希望这回酒的味道要比他初来日内瓦的晚上,塞雷娜招待他的那酒好。

    “他在工作室,我想,”她随便地答道:“我几乎一天没见到他,他总是一早在阳台上喝咖啡,然后就回到工作室去。我们有时候在一块吃晚饭。”“你太孤独了,”他评价道,仰靠在椅子上,他注视着她把深黄色的浓酒倒进两个玻璃杯里:“你是如何打发时间的?”

    一丝微笑挂在她的嘴角,她想着该怎样回答他。

    她记得,开始的时候,是斯帮她排遗寂寞的光阴,那时,米卡受了伤,中断了演艺生涯,变得寡言少语,冰冷无情,像一具没有血肉的空壳,塞雷娜被压抑的情欲所折磨,于是找到了斯,想以此发泄久蕴于胸的激情。

    这个斯,颇懂风情,深谙男女之事,他对她极度的疯狂,让她回忆起原始的野性,她狂呼乱叫,释放出所有的肉欲。这个斯成了可怜的替罪羔羊,她猛烈地鞭打他,她喜欢听皮鞭在空中呼啸的声音,喜欢看到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而他也乐意承受这一切,在痛苦中找到令人心颤的快感。她后来发现了自己这阴暗的心理,只有疼痛才能产生性欲,产生激情。她几乎成了性虐狂。

    她被这一发现吓坏了,她把斯打发走,以免彼此受到伤害。她又找了个文弱的非洲男孩,他的名字已完全记不清了。他黄色的皮肤温润无毛,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她难以忘却他那诱人的肌肤。他的身体柔软灵活,轻巧自如,比女孩子还要苗条娇嫩,它深深地迷住了她,她用手指用嘴长时间地去抚摸它、赏玩它,她喜欢他滑溜的皮肤,除了下腹那浓密、卷曲的体毛外,其他地方都光洁无毛,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它,似乎是要抵偿她对斯的凶猛和狂暴,她很温柔地待他,关心他的欲望,注意他的感觉,生怕伤了他。但是很快她便腻烦了。

    “塞雷娜?”

    “如何打发时间?做做这,做做那,随便做些事情,”她答道:“譬如花,听听音乐”她记起了她和米卡构思作的复杂难懂的音乐,这又惹起了她的情欲:“大多数时候读读书。”

    她起先在劳伦斯等作家的色情小说里寻找刺激,体验着书中所描绘的那些性快感,虽然有时候她会被虚构的情欲和性爱所激惹,所挑动,虽然她有时候会亢奋的震颤,但是她知道,这都是画饼充饥,没有用处的。书中介绍的那些做ài的游戏和方法,她也不能简单的搬,她只有独自摇头叹息了。

    “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马克斯很好奇地说道:“你最近正在读什么?”

    “诗歌。”塞雷娜随便地说。她曾经有一阵着迷过情诗,莎士比亚的、多恩的,甚至捡起久已不用的拉丁文阅读卡图勒斯的原着。她发现他比她记忆中的他更情,更奔放,更有活力更不可思议。她觉得她和罗曼的诗有一特殊的亲密关系,本能地感觉到他们有缘互相认识,他似乎很了解她。

    “在风中和流逝的水里,马克斯,来点鸡块?”他显然没弄明白塞雷娜摘录的那句诗,他默默地从塞雷娜给他的碟子里取了块鸡肉。

    她沉思着,喝了口酒。女人的诺言应该写在风里和流逝的水里,卡图勒斯曾轻蔑地写道,他会被他情人的冷箭所伤,而发怒发狂。这是塞雷娜给马克斯一个巧妙的忠告。她聪明地把话题引开,问伦敦的音乐演出,新成立的爵士乐俱乐部和最新的音乐潮流。

    他一一作了回答,他目光注视着她的手优雅地在芦笋上盘旋,她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去拿诱人的绿色的主茎,然后她沾着碗里的香料和蛋黄酱等调味品,她过份讲究的和贪婪的吃态吸引了他,她随意地把芦笋的木茎丢在脚下的草地上,用碎玉般小巧、锋利和洁白的牙齿啃着鸡骨头。她没有用那些沉沉的银制餐具,而是直接用手抓取食物,她像孩子那样兴奋地舔着手指上的香料。

    她比他要吃得多的多,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夹一大碗草莓和柠檬,他实在吃不下,婉言谢绝。最后酒酣饭饱,他们享受着饭后那一段惬意的宁静,马克斯点上一支小雪茄,欣赏着沐浴在日光里,被玫瑰花簇拥的她。

    午后的时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想,在这时候,很难静心谈生意。他意识到,她给他带来的视觉上的愉快感动摇了他原先的决心,尽管他不得不马上把合约提出来讨论。米卡看来是不会卷入这场与弗兰卡的金钱纠纷中去的,他不会在乎那些酬金?马克斯想,他飞快地记起米卡临别时说的话:“令人厌烦的生意细节”在米卡的词典里是没有金钱这个词的。

    塞雷娜在驱使米卡最终愿意与马克斯签订合约这件事上,起了个决定性的作用,马克斯起先对合约的签订并不抱多大希望,尽管塞雷娜所扮演的是一个幕后的角色。他甚至还没有见到过她,他想。米卡对钱不感兴趣,只是喜欢他所拥有的那些古色古香的小提琴和琴弓,而塞雷娜似乎也淡泊于物质的东西她是不是已对拥有它们,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他几乎不了解眼前这个满头青丝的女人,他震惊地意识到,尽管他曾亲近过她的身体,早受过她身体的奥妙,尽管他同她肌肤相亲了很久,但是他并不真正熟悉她,她对他来说仍然是一个谜。园艺,建筑,音乐,诗歌这些都是需要耐心去做的事,而塞雷娜天生活泼,不受拘束,她怎么能受得了?

    刚才吃午饭的时候,她风趣有味,很内行地大谈爵士乐,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像是街上饿了肚子的小顽童,当她伸手去拿酒杯时,草莓的汁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

    他曾经许诺要让她颠狂迷乱,现在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轻率,太想当然了。这会儿她的脸上很平衡,看不出有丝毫情欲,他们在游泳池边好不容易达成的交易即使她同意,恐怕也不会去履行,更不用说会在身体上有所喜欢了。

    “你想去看看别墅吗,马克斯?”她问道,伸了伸懒腰,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们何不先进屋去,过会儿再回来,我要领你去看一下花园,现在里面会凉快些。”

    她不假思索地拉住马克斯的手,津津有味给他介绍别墅的布局,她如数家珍地描述着别墅的原貌和修复的情况,领他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和有趣的陈设,他机械地跟着她,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她一句话。她走到楼梯口,用手指抚摸着雕花木栏,发出嘲弄的大笑,好像是鄙薄这一维多利亚时期的作品。

    她走在他身边,裙子几乎拖到地上,他想象着她光滑的腿和绵软滚圆,富有曲线的肚子。他本能地知道在外套下,她肯定是赤裸着的,没有用任何东西遮住她的阴部,当她在工作室的雕花大门前停下时,他正描摹着她的性器,花瓣一样的阴唇肉感而又诱惑的,好像是怒放的玫瑰。

    “我们不能进去,米卡正在工作。”她说着。这是一间宽敞的、恒温的收藏间,当然收藏的都是最新出版的音乐和音响设备。这些门,无论如何,还是很不错的,都是些外国产的坚硬木料,费了大量人工。那些工匠的技艺都是一流的,你看那门上的花纹,我想肯定是中国货,也许是十八世纪的。

    她弯下腰,仔细地摸着门上的叶形图案,她身子弯得很低,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溜丰满的屁股。

    他嘴巴突然很干,他知道他是多么想得到她,多么需要她,那诱人的臀部好像是等着他的触摸。他任她圆润的话语溅泼着他,拍打着他,他仔细品味着她甜美的语音,他很惊讶她让他情欲亢进。

    他们在偌大的别墅里周游,纵横交错的过道,走廊从房子的中心延伸出来,通向一间间屋子,大小房间一个套一个,一个挨一个,像是走进了迷宫里。

    酒窖深埋在地下,塞雷娜意味深长地指了指酒窖的所在,马克斯仔细看着被锁往的一块厚重的石板。他紧靠着她,千方百计寻找借口接近她,触摸她。

    他同她并肩走着,这样可以凑近看她。她的头发有股诱人的香气,他贪婪地嗅着,想着用指触碰她裸露的脖子。当他们走上通向厨房的石梯时,他抓住了她的胳膊,他一边抚摸着她肘下柔嫩的皮肤,一边询问房子设计的特点,以此来分散她的注意。他对她的回答和解释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玩味着她动听的声音。

    他能感到她的身体有了反应,变得柔顺娇弱起来,不再是那么冷淡、漠然,拒人千里之外。

    她是不是意识到当她指着天窗时,马克斯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是不是感觉到当他们穿过厨房进到长满香草的花园时,马克斯的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柔和地滑动?

    “这是个非常好的中式花园,着百里香、马鞭草、鼠尾草和薄荷。如果你从这里钻过去,麦迪看到了,会吓得毛骨悚然,”她说着,指了下厚厚篱笆上凿出的一个洞:“你现在已回到玫瑰花园了。”

    这里就是他拥有她,与她颠鸾倒凤的好地方,他想。在玫瑰花园里,他被盛开的,香气浓郁的玫瑰簇拥着,那天鹅绒般柔软光滑的花瓣让他想起她红润的性器,它更让他着迷,更让他陶醉,那隐秘的地方似乎也在散逸出怡人的芬芳,撩拨人脆弱的情欲。

    他迫不及待地冲向她,拉着半推半就的她穿过雕花暖房,放倒在玫瑰花园的草地上。他叫她侧身躺着,手紧紧按着她。当他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到腰部时,她“格格”地笑出声来,扭过脸来对着他。他按住她不让她动,一只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胡乱摸索着。

    他浑身的器官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痛苦也稍稍减轻了,他的身体微微鼓张着。他用肘轻推着自己的身躯贴近她的屁股缝,探寻着那销魂的孔洞。

    他很容易地滑了进去,yīn道里绷紧的肌肉稍稍有点涩,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只手抱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动弹不得。

    她向后抵住他硬实的胸脯,她能感觉到他心脏剧烈的搏动,如鼓敲击在她的背上,她能感觉到他的脸火辣辣的,灼烤着她的背。她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更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小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yīn道内壁,试探着裹住他阳物的肉穴。当她领着他参观别墅的时候,她就体察到他的触摸,但是她没有读出他眼睛里深含的渴望与期待。

    他本该很早就退出来的,他知道,他暴胀的阳jù或许会伤着她,他的那玩艺儿对她来说实在太粗大了,她无法承受住它长久的冲刺,但是他不愿就这样停下来。他全神贯注地体验着yīn茎的胀动,他要刺得更深,享受征服者的快感。

    塞雷娜把手放到他的嘴唇上,让他欣赏手腕内侧的浅蓝色静脉血管和纤细雅致的手指。她胳膊里的皮肤白皙细腻,几乎是半透明的,他想象着鲜血在她的血管里奔流。他用舌尖舔着她微微凸现的静脉,从手腕处一直舔到她的大拇指下,接着他又把她的拇指含进嘴里,像婴儿似地吸吮着。

    她慵懒地把身体靠向他,舒适地松弛整个身子。他湿润的嘴巴紧箍着她的拇指,他温暖有力的肉棍更加粗壮,深深往里戳去,好像是嗡嗡叫的蜜蜂亲吻着玫瑰花。他的嘴巴移动着,松开她的拇指,又顺着食指轻舔着,他用嘴唇包住她的食指,用温润的舌头去沾湿它、抚摩它。她全身舒展开,腹部涌出极其舒泰的感觉。

    他很协调地配合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他感到一阵颤动袭遍她的全身,这震颤是如此的轻微,以至于她没有觉察出来。他松开手指,死死咬紧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竭力克制就要爆发的情欲,他的肉棍硬梆梆的,膨胀到最大的极限,他猛力地刺去,塞雷娜的那个迷人的洞穴好像变小了,容纳不下如此硕长的家伙。原始的欲望灼烧着他的身体,炽的欲火让她无法自恃,他好像要爆炸了。

    汗珠挂在他的眉梢,他含着她的手指,搜寻着上面的戒指,他用牙齿轻叩着她的指甲,想以此分散注意力,欲火在他的体内愈燃愈旺,他更加迷乱,同时也更加竭力控制自己的激情。她从来不戴戒指,马克斯心烦意乱地想着,塞雷娜除了颈上的沉沉的金项链外,别无任何珠宝首饰。他要去为她的手指寻找黄色的钻石,这些钻石会像她美丽的眼睛一样发出琥珀色的、璀璨的光芒。他觉得他开始能够控制住自己了。

    他要给她换上一条珍珠项链、长长的珍珠串在她白嫩的肌肤上闪闪发光,顺着她的身体,一直悬挂到雪花石膏似的大腿上,轻轻坠入两腿之间那天鹅绒般光滑柔软的谷地。他似乎已能看见那些珍珠,在她最隐秘的地方生辉,泛出耀眼的自光,而那红润的阴部,好像一块红宝石色的福地。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艳事,而是集中精神摒除杂念控制住自己,他要压抑让yīn茎喷射的情欲,要制服不断高亢的冲动。制服,这个词,她曾经在描述他从未体验过的最奇异、最色情的性爱时使用过。他骚情地轻轻扭动了一下屁股,使他能够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他责骂自己太软弱,太缺乏自控了。他必须得制服她,必须得控制她,必须得掌握她。不知不觉地,他的嘴移向她的小指,深深地把它吞进去,茫然地吸吮着。

    快感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她终于大声嘶喊起来,好像是要竭力挣脱性欲的诱惑,然而她在极度狂乱亢奋中迷失了自己,一阵触电般的震颤袭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要炸开,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渴望着包围住他的坚硬的家伙。

    他强迫自己保持安静,任她在身边不安份地颤动。她的屁股碾磨着他,疯狂猛烈,他竭力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这样的刺激,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棍充血膨胀,蓄积已久的欲流要喷涌而出。

    心醉神迷的快感穿过她的身体,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熨斗熨贴过似的,极其舒泰酣畅,炽的欲流浸没了她,把她推向快感的巅峰。她无可奈何地随欲流而沉浮,欣享着那一份愉悦的感觉。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感到一阵恐惧,他害怕他有时挺进硕长粗壮的阳jù刺伤了她,但是传到他耳朵里的狂叫声,并没有一点的痛苦,相反,他倒听出里面所夹杂的满足,渴望和极度兴奋。

    他轻易地抽出他的家伙,又发现她身体的又一处孔穴,他得意地笑了笑,那里同样湿润、柔韧,他又提枪而入。他狂暴地放纵自己的身体,快速地,猛烈地向深处刺去,他要征服她、掌握她,他兴奋到极点,剧烈地震颤着、摇晃着,喷泄出炽的欲流。

    她等待着,直到他焦躁粗厉的呼吸渐渐趋平缓,发出有节奏的低吟声,直到他放开她,从她体内退出,她才站起来,拉下裙子遮住她的脚踝。她不愿说话,有点惊讶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她伸出一只手给马克斯,他们躺在草地上,他轻轻吻了它,然后放开它,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他们悄悄地回到别墅,塞雷娜在前面比他先走几步。

    光线已经昏暗,半圆的月亮也已经升起来,玫瑰花园沐浴在柔和的月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怡人的银色。他走向她,她正酣然睡着,身上一丝不挂。他站在床边看着她,贪婪的眼睛注视着月光下她身体的优美曲线。他俯下身去,把一瓶散发着香气的催眠药水放在她的鼻孔下面,她仅仅扭动了一下,没什么反应。

    她的呼吸很深沉,细微,几乎感觉不到。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胳膊抱起她。她的身体很轻,他竟没有意识到她的重量,他抱着她轻步跑下楼,穿过厨房,下到通向酒窖的巨大的石阶上。那酒窖曾是地牢,他听她介绍过,当时,他就闪出一个让他兴奋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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