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珍妮跟他们道早安。他们对她微笑,找着位置坐下。三位从内布拉斯加来的小姐喝着咖啡,脸上出现不愉快的神情。珍妮啜饮自己的咖啡。这回算是还过得去。珍妮喝过更糟糕的,但是珍妮记在心里,去买了一台咖啡蒸馏机。沙耶先生和马克妮女士脸上看不出来是否喜欢正在饮用的咖啡。她向那对英国夫妇点头问好,他们冷淡地点个头回礼。她向他们道早安,那对夫妇回报以虚弱的微笑。他们的反应使她不太放心。
珍妮老早就对厨师不满,到此刻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她非常愤怒,一言不发。
她紧抓桌面,以免自己把那盘令人恼怒的菜扔向那个女孩。
“我可以走了吗?”箩丝问。
“可以了,”珍妮咬紧牙关地回答。
女孩突然离去。珍妮紧闭嘴吧,向厨房奔去。一步人厨房所看到的景象,令她呆住。无法移动。皮耶身上只穿着一件长及大腿的涉水裤,及一条吊裤带交叉于她肥大的乳房上。她坐在厨房的桌子上。雷斯里身上除了链子与厨师帽外,一丝不挂。他正跪在皮耶的大腿之间,身体上下左右扭动。皮耶把她的大头转向珍妮。
“夫人,他正在接受惩罚。”皮耶说。
珍妮惊惧。好奇地看着皮耶举起一条黑色长鞭,打在雷斯里身上。由于严厉的鞭打,雷斯里立即大叫出声。
“现在你会知道怎样做才对了吧,”皮耶对他说。
珍妮认为皮耶所指的是斯斯里的烹饪技术,她往厨房内移动一些。
“我知道自己的工作,你最好也清楚自己该干什么。”皮耶恶毒地说。
珍妮被那女人恶毒的声音吓呆了。
皮耶又抽动鞭子,然后她换个姿势,把腿张开。
“守本份点!”皮耶重复说,摘下雷斯里的厨师帽,扔下去。
珍妮记起她的愤怒了。
“你在干什么?”她向皮耶尖叫。雷斯里从皮耶的肥腿抬起头,看着珍妮。
珍妮带着“种惊“卜。困惑的神情盯着他。
“甜心,事实就是他正在吸吮我的阴部,他做了好久,还不能让我到高潮,”
皮那说。手中握着鞭子,她抓着雷斯里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当雷斯里站起来时,珍妮看到那个小男人有一根硕大无比的yīn茎。那yīn茎直立。巨大,在被锁链缠住的阴囊下更显耀眼。
皮耶握住他坚硬的宝贝。她一手抓着那yīn茎,一手挥着令皮耶留下斑斑鞭痕的皮鞭。
“现在他就要吸吮我的奶子,对不对,雷斯里?”皮耶说。
雷斯里服从地点点头。皮耶转向珍妮。
“你何不握握看他的jī巴,”她说。“你从不曾握住一根像这样的jī巴的。”
她转身向她虚弱的爱人“我允许珍妮搓揉你的宝贝,雷斯里弟兄,可以吗?”
雷斯里回答得不够快。皮耶边速解开鞭子,用力抽打他的屁股。
“谢谢你,夫人。”当皮耶把一个奶头塞进他嘴里,雷斯里说。
雷斯里开始爱抚皮耶的大腿,他的指头滑人她肿胀的阴部。当他硕大的yīn茎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游移,她开始前后扭动。
珍妮感到两腿发抖。违背她所有的本能反应,她发现自己愈来愈兴奋。她正在目睹的景象是难以言喻地性感,让她片刻忘记原本走进厨房的目的了。雷斯里的宝贝似乎正瞄准。硕大。邀请性的,直指珍妮。她必须极力克制,才能阻止自己上前握住它。
当雷斯里的手指在皮耶yīn道的每一处肌肤抽动时,皮耶叹息呻吟着。
“现在,把你那根放进来。”皮耶命令“用力冲撞我。”
她用鞭子尾巴轻打雷斯里的屁股。然后,抬起两只肥腿,跨在那个小男人的肩膀上。
“是的,夫人。”他遵从地说。
呆立的珍妮注视雷斯里硕大的yīn茎插入那个肥胖的黑女人。她整个身体摇晃。兴奋起来。她正在蠕动。抓住他。拥抱他。亲吻他。他像被地狱的魔鬼追赶似地疯狂地干她。他干她时,宛如一位夫人,他喘息。呻吟着,缠住她浑圆的肌肤,尖叫着说他爱她。突然间,他们两人的高潮同时爆发了。
“你们被解雇了。”珍妮说,当那对怪异的夫妻双双瘫软在厨房地板上时。
“你别做梦,甜心。”皮耶对着珍妮离去的身影大叫。
那个美国客人,马克妮女士,已经在房里醒来一些时候了。她很高兴能住在一间如此漂亮的旅馆里。让她晚上能睡个好觉。马克妮女士是一个来自俄亥俄州的有钱寡妇。在俄亥俄州,她住在一幢由她前夫的公司所设计的现代日式房子。
当她第一次明白整个房子的计划时,她就向她丈夫提出抗议:但是她丈夫要她相信,他们两人都会喜欢日本风格的东西,他说服了她。她的丈夫一直被派驻日本工作,她跟随着他,但她无法适应日本式的生活。她比较喜欢欧洲。马克妮女士对欧洲文化印象很好。这就是她来到伦敦的原因。观赏歌剧,参观戏院以及艺廊。
马克妮女士是孤单的。她一直习惯于跟丈夫一起过日子。自从她的丈夫猝死于心脏病后,她就再也没做过爱了。当她先生活着时,她电没做ài过多少次:因为她丈夫向来是事业第一的。
马克妮女士正觉得十分放松,因为在跟那男侍者泰瑞做ài后,她一直在做一个愉快的梦。她告诉自己,在国外旅游,能做那样的梦,会觉得好多了。马克妮女士看看手表。清晨的餐饮很快就要送来了。她好奇会不会是泰瑞送来的。她轻跳下床,刷牙。梳头:擦上些许护唇膏。也许她大蠢了,把自己过早灰白的头发,染成蓝色。不过后来,她的街坊邻居都争相效仿:而她的年纪也很难再有满头的黑发了。马克妮女士现在四十五岁,快近五十了。她的肌肤还算年轻,可是吃了太多,所以身材走了样:她只有在丈夫过世时吃得少一些。马克妮女士对自己说,即使她丈夫向来不太注意她的身躯,但他们一直拥有很不错的婚姻生活。
“我爱你,亲爱的,无论你长得怎样,”他告诉她。她相信他的话,她参加歌剧协会。其他不同的文化社团:让自己保持忙碌,不去想房子的事。马克妮女士从不担心性爱的事。那是她没想过,多年未曾思考过的问题。直到昨天,见到那个男侍对着她笑的时候。他挑逗地笑着。瞬间,她觉察到自己是一个有欲望的女人。这些欲望在蛰伏多年之后,已克服困难,在她情欲的梦想中消逝。那个潇洒的男侍躺在她身上,他在她体内,他的手探索她的全身。已褪色的梦又重燃马克妮女士的心房。她看着长镜,想着是否应该换掉身上高尚方便。舒适的睡衣裤,改穿有褶边的棉质晚礼服。她决定换衣服:在有人敲门前,她刚好足够时间把衣服套上。
“请进来,”她喊。
泰瑞带着托盘走进来。托盘内是一个钼茶壶。一个水罐及非常洁白的瓷器上放着数枝小玫瑰。盘子上有些饼干。她指示泰瑞把托盘放到床边。泰瑞照着做,他的手臂滑过马克妮女士的胸前,却毫不以为意。
“夫人,要为您倒茶吗?”他问。
“谢谢,”她说,倾身向前,好让她的胸部能再碰及他的手臂。马克妮女士垂下手,以便能更接近泰瑞的腿。泰瑞挪动身子,让她的手碰到他长裤的布料。
“您是一位单独旅行的美丽女郎。”泰瑞说。
马克妮女士双颊红晕。已经许多年,没有人像这样恭维她了。
“我是个寡妇。”她简短地说。
“真是令人遗憾,夫人。”泰瑞说。“您的先生过世多久了?”
“三年了。”马克妮女士回答。
“因此,您现在可以停止哀悼了吧,”泰瑞说,递茶给她。
“是的。”马克妮女士说,很快地啜一口大吉岭茶,然后把茶放回托盘。
“夫人,这茶是不是不合您口味?”泰瑞问。
“不,只是有点烫,”马克妮女士说,没看泰瑞的脸,倒注视着他裤档内的勃起。她升起一股不理性。几乎无法控制的欲望,想要摸它。当泰瑞提起牛奶罐时,马克妮女士将手移开,克制住自己。
“夫人,请您准许我,”他说,开始加倒一些牛奶到茶杯里:并突然地把他的yīn茎压到她手上。马克妮女士:坐着呆住了。她不敢动。她只要一动就会碰到他,比刚刚更能抚摸到他。
“那么现在,”泰瑞说。“您喝茶,我—会儿就回来,看您是不是还需要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