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慕楚听完,直觉心里一阵痛,是他伤了柳昔霓,彻底地伤了她,要不然她为什么要冒着如此的危险离开?甚至是忍着脚底巨大的痛也在所不惜。
只是还好,她是平安地离开了,但他以后再也不会让她有机会做如此危险的事了,他会想方设法守住她一辈子。
他仰头看着柱子上一条条布条,忍不住无奈一笑:“原来,这就是我侵犯了你,你要做给我看的事。不错,看我抓你回来后,要怎么惩罚你吧。”
韩慕楚又摇了摇头,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捉弄的意味:“你既然要玩,我就耐着性子陪你玩到底吧!”
他说完,转身走出卧室,往楼顶去,这时天已经全亮了,太阳升到了半空,阳光散在顶楼的花园里,看上去清新而迷人。
韩慕楚打开温室的门,薰衣草依然开得很旺,散发着浓浓的香味,韩慕楚造这个温室是为了逗颜霓儿开心。
屋顶的画也是他费了很多心思弄上去的,他当时只是希望颜霓儿能重拾往日的开心。
可惜最终,韩慕楚所有的心思化为了东流水,颜霓儿还是走了,他自嘲地看着屋顶的画。
“青龙,等一下让人把屋顶的画拿掉,既然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一再提起,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韩慕楚却不知道,这副画已经成了柳昔霓最后负气离去的主要原因,只怕他是毁掉一切有关颜霓儿的东西,都无法挽回柳昔霓的心了。
但韩慕楚经过这件事,他对柳昔霓的征服欲变得更加强烈了,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陷得更深了,只怕他再也不会轻易放过柳昔霓了。
此时,青龙耳里的微形听筒发出声音:“青龙,地毯式搜索已经结束,并没有找到柳小姐。”
青龙的脸色一变,一脸严肃地说:“韩总,没有找到小姐,她应该已经离开S市了。”
韩慕楚眨了下眼,皱眉想了想,照柳昔霓的身子,她就是离开韩氏大楼,她也不可能走远,难道她被谁带走了,或者又出了什么事?
他想到这里,脸色不由一沉,心里浮过一丝不安,他深吸了一口气。
“离开S市?她穿得那么单薄,身体也不好,而且身上也没有钱,她怎么可能离开S市呢?再多派些人手,继续找!”
“是。”接着青龙把命令传达了下去。
这时韩慕楚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是总载秘书室的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班时间了。
“情游,有什么事?”韩慕楚只能接通电话。
“韩总,常松清先生要见您,他已经在二楼的会客厅等您了,他说半个小时内见不着您,就会让韩氏难堪。”情游的声音很不安。
“这么狂!我就是不去见他,看他怎么让我难堪!”韩慕楚平静一笑。
“韩总,他已经派了数十个手下,都站在韩氏门口,那些人全穿着黑衣,全是一脸的冷酷,看上去很可怕!”情游的声音变得有些焦急了。
“他还真是见不到我,是坚决不肯罢休的样子啊!我马上过去!”韩慕楚挑眉摇了摇头。
韩慕楚挂了电话,又看了看那些薰衣草,他蹲下身子,摘了一朵薰衣草,放在鼻尖闻了闻,脸上却是意味深长的笑。
他把花扔到花丛中,转身走出温室,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他往电梯走去,直接去了二楼的会客厅。
常松清见韩慕楚走进会客厅,就笑着迎过来,他眼里却有着一股莫名的神色,他淡然地说:“韩总,半个月不见,你倒是逼出了一个烈女,不简单啊!”
“常先生,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你不会就为这个事来的吧?”韩慕楚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向来一丝不苟的他,竟为了柳昔霓,一再糟蹋自己的形象!
“只是幸好,昔霓没有失足掉下去,如果真的掉下去了,只怕今天这个事,就没有这么容易解决了。”常松清没有理会韩慕楚的讽刺,径自说着。
“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个心,昔霓就是失足,也不至于会掉个粉身碎骨,她早就已经做好了保护措施。”韩慕楚轻描淡写地说着。
“哦,如果真是这样,你也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吧,你看你,衣衫不整,连新生的胡楂都没有刮掉,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吧?”常松清平静一笑。
“常先生,这个只是我的家务事,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个事来的,那就请你离开吧。”韩慕楚不悦地下了逐客令。
“家务事?韩总,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的未婚妻应该是王浮云吧?你的家务事也跟昔霓有关吗?”常松清笑着直摇头。
“常松清,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你一再话不留情,就别怪我说话太直了。”韩慕楚撇了一眼常松清。
他眼光一闪:“最近,在政界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H国元首被杀一事,我想那个凶器手术刀,总该跟你有点关系吧?”
常松清哈哈一笑:“韩总,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只是一个医生,平时手里拿把手术刀玩,也很正常啊!如果要去杀人,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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