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前章)可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令两人也是受益匪浅。再说,男女之事本可无师自通。
今天一早辉少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忙活了一晚上,宝藏差不多已经被全数搬了出来,马不停蹄地搬了手下人整整一个晚上。装箱的装箱,打包的打包,然后搬上赶来的几辆装甲飞机上,辉少挑出一些真迹字画比较容易弄坏的轻便物品随身带上飞机,和几位美人上了如骚儿的私人专机,直飞香港。事前几位美人已经心细地联系了港行的拍卖行,业内的前三甲,全部都是鼎鼎大名的拍卖行,因为大陆内部这个时候还鲜有这种有头有脸的大家存在,所以如骚儿和雁奴已经商讨好和那边的拍卖商达成共识,那些是什么样的行家,听到这是奉系张作霖一派遗留下来的宝藏,差点没把眼睛杀红了,几家争鸣,立即派了专属直升机过来,随行的有一群黑人保镖看护。
由香港三大家拍卖行联合举办的这次大型拍卖会,足以见得辉少手中这些宝藏的价值了,现在那边已经紧锣密鼓地准备接手的事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几小时以后,香港国际机场
几辆全副武装的保卫车队肃该然已经在等候,装备齐全,防震避弹步步到位,辉少看着感觉和银行的安邦护卫一样严谨,每辆车四位警卫人员,穿着军装特攻服,手持电警棍,头戴工装帽(押韵萨达姆的场面似乎也不过尔尔)。
转移宝藏的时间,辉少先行和几位佳人去游玩了一趟,留下如骚儿,阿霞和雁奴处理接手事宜。自己准备晚上的拍卖会时候再出面,毕竟这些国宝级别的文物和金银珠宝是眼前这位红人小伙子了的,若说奉系张作霖当年富可敌国,那他辉少现在继承的再加上自己原有的产业和如骚儿的家产,也可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了,至少他现在走在香港的街头上绝对是高人一等的,在业内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也许今天上流阶层的一些人士都还没听说过他雷少辉这个名号,但经过今天晚上的拍卖会以后,就鲜少有人不知,有人不晓了。
自己新受入房的溥研小老婆见过的世面是远远比不上在场的所有人,见到香港的繁华已经些晕眩了,自己平日里在东北这边清净的府邸修身养性惯了。毕竟是无法适应的。美子她们在一一给她做着解释,感慨着她们的依然姐姐没来,否则一定比他们更为熟门熟路,整个一副妻妾成群和乐融融之景,让路人好生羡慕。
不过所谓的香港新国际机场也就这么回事,大到航站楼,小到维修仓库,都显得规模有限,海浪造型亦有工笔之嫌,不知道每年如此惊人的吞吐量是如何达成的。想想在地图中小的看不见的弹丸之地,其实有许多少对港人“螺丝壳里做道场”的精神还是有个直观的认识的,一个字,牛!机场的工作人员非常专业,回答问题简洁利落,虽然小鸟腔国语有时让人听着着急,但习惯了之后辉少他们发现自己不过来了半天,国语发音居然也飙出一些鸟味。
外边豪雨如注,道上脚步匆匆的香港白领是清一色衬衣领带,秩序井然。行路匆匆。辉少他们一群俊男美女闲散地在走在他们中间显得分外醒目。这地方来了也不是一两次了,国际化程度确实相当之高,街边摆摊的亦有不少鬼佬,问路时往往辉少的蹩脚英语也是第一选择。说下雨就下雨了,刚刚在机场辉少还听着那个美女乘务员说着:现在天气晴好,地表温度舒适,不想在那边看人搬运,辉少一行就走出了机场,没几步外边已是大雨滂沱。其实阵雨在当地天气预报里被称为“骤雨”往往前面还是凄风苦雨,打个盹就转成艳阳高照,且循环反复,乐此不疲。
辉少用了一句很经典的形容词:“香港的天空在放一出话剧,20分钟一幕。”
坐上一早就准备好的车,一路上司机精湛的驾驶技术让大家叹为观止。比小路只窄不宽,且需要360度大转的机场道路,司机很轻描淡写就平稳驶过,想想之后能在蜿蜒山路上看到驾驶员耐心盘旋如履平地的表现,的确有大开眼界之感。上次不知道青城谁送来给辉少的一辆车,由于青城的道路弯弯窄窄,又细细小小,而且走两步就能到目的地,辉少平日里就懒得开车出去。
这个时候辉少除了崇敬的心情之外还打算把这个司机一并打包到青城去做司机,平时可以带带几个老婆出去游玩一下,以免自己不在家里会闷倒他的心肝宝贝儿们。
接着是雨渐渐停了。辉少只是命令司机沿着周围一些景观一路行去,让小研她们开开眼界,走马观花一下就行。雨后的闹事也有点微风习习,对面霓虹闪烁,琴声袅袅,身旁鱼蛋飘香。相比较青城水东街一角端着假绅士面孔的夜总会腐败一条街和背营街东角墙边席地而睡的外来务工者,辉少比较欣赏港岛更为和谐的气质,皇家与草根,似乎本来就比邻而居。淡定!一切水到渠成。
身边的罗氏姐妹开始哼起来小曲儿,正式这段时间最流行的偶像罗大佑的经典曲子东方之珠:“小河弯弯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东方之珠我的爱人,你的风采是否浪漫依然,月而弯弯的海港,夜色深深灯火闪亮,东方之珠整夜未眠,守着沧海桑田变幻的诺言,让海风吹拂了五千年,每一滴泪珠仿佛都说出你的尊严,让海潮伴我来保佑你,请别忘记我永远不变黄色的脸,船儿弯弯入海港,回头望望沧海茫茫,东方之珠拥抱着我,让我温暖你那沧凉的胸膛”
是啊,快回归了!他雷少辉要开始动作了。大理石地面上镌刻着的一个个不朽的名字:邵逸夫、李小龙、成龙,辉映着对岸的高厦,即便黑夜,依旧掩映不住的星光。他,雷少辉,总有一天会被刻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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