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也听说过吧?他人可是很好的呢!”我得意的朝他一笑,误以为他眼中的光芒是因为我的话而波动。
“没什么,只是胡乱猜猜而已,你该多休息下的,我晚些时候来看你!”夜狼君说着,扶着我稳稳的躺下,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唉……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要是每个男人都像小雅那样的温柔,善解人意,世界将会怎样?
自己难得和他说了一回真话,结果却把他吓成了那个样子,真是丢人!
扫兴地看向一旁的梳妆镜,打量了一下自己算得上是赏心悦目的面容,我,有那么不值得信任吗?难道我会把他抓到花朝的男妓馆去卖吗?
“娘娘,莪术娘娘要见您!”冬雪走进帐内朝着我扶了扶身说道。
“哦,请吧!”我朝着冬雪说道,随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靠在身后宽大的靠枕上,等着那蓝衣女子的出现。
不多时,莪术果然迈着娇柔的步子走了进来,看见我正直直地盯着她瞧,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妹妹的精神还算不错啊!”
“还行,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故作轻松地笑了下,伸出手臂让了让,“姐姐,先坐下吧!”
“多谢妹妹了,不知上次的药膏可还好用?”莪术略略掀了下衣裙坐到了我的床边,朝着我笑了笑问道。
“哦,呵呵,好用,好用!”细细的想了想,才算记起了她口中药膏的事情,于是,将笑容扩大朝着她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还怕妹妹妹妹会嫌弃呢!”莪术看着我轻声说道,随即又不断的将眼神瞄向站在一旁的冬雪,略显为难的皱起了秀眉。
“姐姐是不是口渴了?我叫冬雪去弄些甜汤来,我们暖暖身子可好?”看着她闪烁的神情,我便知道她一定是有些想背人的话语要和我说,于是,就找了个听起来无关痛痒的借口,但却,她和我都能听得明白。
“好好,我也正好口渴,那就让妹妹这儿,破费了!”莪术一听到我的提议,连忙赞许的点着头说道。
扫了一眼莪术透彻的眼眸,我朝着冬雪卡了口,“冬雪,去吧!好好的炖,我的胃不是很好,所以炖得久一点!易吸收!”
“是,娘娘,稍等!”冬雪依言推出去了之后,莪术便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地神情变得紧张兮兮的,有些过于亲密的握住了我的手。
“妹妹,我和你说,你这个奴婢很邪的!”
“你说冬雪啊?”我故意装傻问道,毕竟自己和这个莪术也不熟悉,不知道她的来路,如果让她知道,我也是怀疑冬雪,恐怕这戏也就唱不下去了。
“是啊!”莪术朝着我猛点头,又扭头看了看门口,像是怕有谁会突然闯进听见她的话语一样,见一切都没问题,才又开了口,“你就没发现她不像个下人吗?”
这又不算什么大事,她……至于这样的紧张吗?
我微微怔了一会儿,扬了下嘴角儿,“哦,那是这丫头长得秀气吧,这也没什么的,小姐的长相,丫头的命,这类人很多的,姐姐怕不是多心了吧?”照着情形看,莪术倒不像是在故意污蔑冬雪,反而像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不过我又十分的不理解她的这种猜想为什么不去向夜狼君说,而是找我这个没权没势的人说呢?
“是吗?”莪术皱着眉想了想,但很快又摇了摇头,“不对,妹妹,那天夜里,我看到她偷偷的放走了一只鸽子,而且那鸽子的腿上,还绑着东西呢!”
那样做?按理就该是给谁送信了,可是,这和夜郎国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紧张成这副德行呢?
不解的打量了她一番,我还是决定不将心中的想法说给她听,在不清楚她的来路之前,还是谨慎些好,“姐姐是多虑了吧,这谁家都有个亲人什么的,冬雪就不能给自己的情郎,爹妈什么的写封信,道个平安什么的吗?再说……”
“不可能!”还不待我说完,莪术便有些激动的一口否定了我的话,“这绝对不可能的!她是被塞律在荒原上捡到的,来得时候说自己孤身一人,无父无母,怎么就平白多出了一双父母呢?再说,我们这儿的丫头的婚事都是由主子定的,她哪里有这个权利啊!”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平时也不怎么过问别人的事情的。”我说着故意将别人两个字的音重了些,随即朝着莪术笑了笑,“姐姐,我觉得您要是有什么不满的可以和国君说的,毕竟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莪术看了看我,有些难堪地低下了眼眸,“可是……可是,我找了他好多次,他都不理睬,只是说我多心了……”
“那姐姐就一定是多心了!”我朗声说道,挑了挑眉看向莪术,“难道,姐姐还不相信国君的话吗?”
“那倒不是……”莪术缓缓地摇了摇头,随即又继续说道,“只是,妹妹要是换做了我也会同样觉得奇怪的,因为,冬雪送信的那天晚上很特别,就在国君和妹妹遇刺的前一夜。”
这么巧的事情?她前一天刚一送信,第二天花随风便来取夜狼君的性命?怎么会呢?难道她知道花随风此刻在哪儿?
“姐姐,还知道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