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远的地方。怎么?你能猜到我的家乡在哪儿?”
“姑娘既然说是很远的地方,那我如何去猜?只不过我知道你的家乡的人,过着与这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男人笑意更浓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看着男人,不懂他话中的寒意。
“小湖,你别介意,我这姐夫是花朝的神官,平日里就喜爱故弄玄虚的研究别人的身世……”慕容雅见我有些不高兴,立刻打圆场的说道。
“雅弟啊,你还真是让姐夫我寒心啊,故弄玄虚?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话来形容姐夫我呢?”男人佯装伤心的拍了拍胸口,“我只是好奇而已,因为这姑娘与我见过的任何女子都不一样,她是个死人!”
“你!”听着男人的话语,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居然说我是个死人!这人莫非真的有所谓的神力,看得出我在借用杨拂柳的身体?一种寒意袭遍我的全身,我有些轻颤的看向慕容雅。
他的脸色和我一样有些僵硬,但不是因为吃惊而是因为浓浓的不悦。
“姐夫,我今日只是得知你苏醒,前来探望罢了,若是你没有别的事情,我和小湖便要离开了!”慕容雅冷冷的说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慕容雅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他那种难以抑制的愤怒全都写在脸上。
“雅弟,我希望你别犯重复的错误,就如同冷竹一般,若不是你的一意孤行,她也不会惨死在你的面前。”男人悠然的喝了口茶,似乎丝毫不被慕容雅的怒气所胁迫,随后抬眼看向我,“至于这位姑娘嘛,我该给你一句忠告……”
“不用你的忠告!”慕容雅怒声喊道,他的大手拉过我的,“小湖,我们走!”
“舅舅,臭婶婶,你们要回去了吗?”一旁玩耍的阿通,显然还不知道他的爹爹说出了怎样让慕容雅愤怒的话语,仍旧天真的拉着慕容雅的衣袖撒娇,“舅舅在陪阿通一会嘛……”
“通儿,舅舅有事,让他先走吧!”不待慕容雅开口,男人低沉的声音已经从内堂穿来。
阿通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乖巧的松开了慕容雅的衣服,“哦,舅舅,臭婶婶,走好!”
“嗯……”慕容雅轻轻地点了下头,随即拉着我快步地走了出去。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阿通的爹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历史上的神官我倒是有些耳闻的,可是那大多都是夸张的记载,和一些人的愚昧所包装出来的头衔,根本不是什么特异功能的人体体现。
但这个人却是让我惊呆了,在他的面前我居然像显微镜的爬虫一样毫无秘密可言。他说的话,句句都重锤在我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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