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从她的嘴角淌了出来。与此同时,他好象再也按耐不住从yīn茎处传来的快感了,身体在床边不住的抖动着,就像是痉挛的在抽筋一般。并猛烈的把身体向上一冲,又是剧烈的向上一拧,guī头死死的抵在女人的喉咙深处,然后狂叫了起来。
等到男人如数射完,从女人的嘴里抽出还在跳动的yīn茎时。只见她迅速的脱离男人的下体,把头转在一边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每咳一下,都有一些黄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留出来,滴在了地板上。
十几分钟后,已穿戴好衣物的男人把口袋里的一小包白色粉末放在了床头柜上。接着冲正在卫生间洗澡的女人说道:“东西在这里,交代你的事别忘了。”
“嗯”女人的回音虽轻,但还是十分清楚的。
“哼哼!”男人冷笑着,迈步离开。
混沌,清醒,清醒,混沌。这一个夜晚,连续的两个梦彻底地搅乱了我的睡意。而且杀人魔既第一个之后又紧接着出现在那第二个梦中。很明显,梦中淫乱的男女之中男的就是他。女的则是那个同样在我的梦里出现过的,身有毒瘾的漂亮女子。
“来吧!都来吧!让我看看,到底鹿死谁手!”我赤裸着身体,站在卫生间的花洒下,一面迎接着水流的冲击,一面暗暗发狠。
“脸色这么不好,昨晚又没睡?”
时间已到次日上午,在寝室的三人都没有选择去上课,而是待在屋里。我还是在阳台上驻足远眺环境优美的校园秋景;“黄蜂”玩网络游戏;而无炎则搬了根凳子,坐在我边上晒太阳,顺带看书。同时,询问的话语也从他口中轻声吐出。
我没有立刻回答,掏出手机,用右手向上抛掷半空,等它下落时在用左手接住,交回右手。以此为序,周而复始的玩着这个无聊的抛接小游戏。
“如果不出意料之外的话。再过会儿,石嘉然的第二批人就要到了。”
无炎这句话中所提到的“石嘉然”便是那位听闻已久的然哥。早在我俩刚回学校的时候,我就已在与神秘女子“w”短信联系中得到了情报:石嘉然,东州本地人。现年三十三岁,六七年前还是个在一家普通夜总会看场子的末流混混。其后遭遇“严打”他所跟随的老大被判刑,自己也因打架斗殴被拘役了三个月。出来后在社会上闲散了大半年,五年前开始创办自己的公司。在其锐意经营和苦心开拓下,现今他不仅拥有了一家集团企业,一家制药厂,一家大型综合购物商场,两家高档娱乐休闲中心和一家武术学校;还成为了东州市内所辖,区一级的人大代表。
从一个社会渣滓,到蜕变成亿万身价的企业家、主流人士;才用了五年时间。这在我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谈。除开后面不说,光是他刚开始建立公司的这点就很说明问题:数十万的注册启动资金他从何而来?是凭以前他在社会上瞎混时认识的那些猫狗虫鱼?还是毫无身家背景的父母双亲?如此,就只有一个解释,他的身后一定有人在为其提供资金、出谋划策。再通过理查德所偷录下的那番电话,这背后之人就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