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更靠近我的身体,把脸挨着我,挤出一个笑。
这个笑已不像以前,那是正版的山花烂漫。
从此,我学乖了,我学会了男人有些什么癖好、喜欢玩什么花样,就去迎合;我学会了先脱衣服自暴其短——和那些身材曼妙的小姐比起来,这样反而可以保全自己。
威对我的事有耳闻,他不敢相信,质问我——那时他心理已经不平衡,开始粗暴的对待我了。
我也反感他,所以撒谎说,对,我是和每个客户都上过床了。
威扬起手要打我,可是,最终捏成拳头,狠狠的砸在玻璃窗上,流出血。
童叹口气。
威就是这样,越是心有芥蒂就越是压抑自己,如果不这么压抑,他心里就能平和些,也不至于后来爆发。
威,吐出几个字:“你真是有毒!你把我当什么?凯子?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只因为你是他哥们。
我回答威。
人刻骨的爱过一次,又伤心到绝望,会变,变的没灵肉,是吗?
我知道威是真心对我,我知道他除了矮没哪样不好,可我就是对他没爱,怎么办?
我知道这样回答,肯定更深的刺伤了威,可当时我觉得无所谓,麻木了。
除了你,对任何人都麻木了。
除了和你有关的事,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了。
从此,广告公司赢利的每一分钱,都被威转到自己的帐号上。
他通过经济上的获得,来平衡感情上的失去。
他纵容我给别人性贿赂,然后自己得利。
有点像丈夫抓到妻子卖淫,没有责怪,反而同意了,只是my所得要上交自己一样,我和威就是这种病态的关系。
前前后后,到我被抓前,公司赢利的的360万,已经陆续被他拿走。
我对威说,他全拿走都可以,只是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拿一部分给你做生意。
他这才给了你十几万,大概占五十分之一。
我抱住童,拂开她额前的头发,故作轻松的说:“威还误打误撞让你免了牢狱之灾。这也是因祸得福。”童摇摇头。
你错了。
威已经变态到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威了。他知道我们又见面,怕我们复合,于是写了检举信。
那封检举信是威写的。
我不敢相信听见的事实,皱着眉,摇着头。
这个动作让童以为我生气了,连忙摇着我的手。
你又要说我太任性了,是不是?我要是忍忍威,不那么任性的、报复性的伤害他,他也不至于做出这些事。
可是他每次压在我身上的一个小时,比死还难受,好难忍啊。
每次那一个小时,我不知要默念多少遍:你在哪?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还不来救童,童好难受啊童再一次哭出来。
我紧紧的搂住童,紧到我的肉箍着她的骨头。
我真想把你刻进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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