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深深的不如。于是我又有些小得意起来,也收到过外班女生求交往的信,不过我很喜欢男生在班级里大呼小叫“啊,又有花痴给你写信了。”而且得让婷听到,我就会装作谦虚低调的说:“哪里哪里,都是一些不諳世事的小女生,我是一概不回的。”我想婷的心里会不会有一点醋意呢?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会幸福之至的。
紧接着又是运动会,我就不能那麼风光了,因为绝对速度和绝对力量都不是很突出。有意思的是,在班里擅长体育的女生稀缺的情况下,婷竟然又被推到前线,要她去跑百米。又是那些男生的集体智慧,可能他们很想看到柔弱的婷跑起来是什麼样子,这也算作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了。
其实平时男生们虽然爱和她说話,但对她都是很尊重的,自重者人重之嘛!
同时委任给婷的另一项艰巨任务,就是开幕式出场时在队伍前面举牌,这两项任务都把她弄得花容失色,连连摆手,但是大家是不容她推脱的,然后一群女生围着婷商量要穿什麼出场服装。
开幕式那天,大家被提前撵出了教室,由于人人都穿的是校服,所以无需换装,只有婷是需要空间换衣服的,在那之前她要穿什麼衣服很机密,以免泄露出去被别的班知道,当然其它班级的也是机密。
当她出来之后,我们顿时惊艳了,她穿的是类似奥运会上举牌礼仪小姐的裙子,白色紧身,露出香肩,领口和腰部是红色花纹,裙子下襬到膝盖处,学校不能允许再短了,但是裙子两侧又有些开衩,若隐若现的露出大腿,她都有些不敢走路了,红着脸低着头,更添无限娇美,我们都有些看呆了。
看她有些打退堂鼓,那些女生赶紧给她打气:“真的很漂亮的,你们说是不是啊?”大家赶紧说是是,女生们说她一定会让其他班级女生全体黯然失色。
她还是有些拘谨的站在那里,我在她的侧方,近乎贪婪的注视着她,没想到她的身材也是这麼好,她平时不在意着装,穿的都是宽鬆的校服和运动服,看不出身材。今天这紧身的裙子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现,雪白的脖颈、挺拔的胸部、翘起的臀、修长的腿,还穿着高跟鞋和肉色丝袜,好像十几年前还没有丝袜诱惑这词。平时学校总要求穿校服,每年的运动会就是学生着装最大胆的时候,也许女生们把压抑许久的念头都寄託在她身上了。
开幕式开始了,所有参赛队伍鱼贯入场,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前面举牌的美女们,她们穿着各异,争奇鬥艳,多数都是穿裙子,在我眼中最美的还是婷。
“现在路过主席台的是一年五班,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哗一声操场上就鼓掌了,在我听来我们班得到的掌声最热烈,在我想来那些掌声多半是送给婷的。她脸上显得很镇定,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羞涩样子,行走的姿态也很优美,轻轻盈盈,急缓适中,随着莲步轻移,一双美腿交替移动,臀部也轻轻摆动,我一时不禁看得痴了。
那天早上天气微凉,我也为美丽而单薄的她感到心疼。
开幕式结束后,她回教室换了校服回来,正好坐在我的身后,週围人都扭头和她说話,纷纷表示她取得圆满成功,我很正经的和她说:“同志,你要戒骄戒躁,前方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在等待着你。”
她笑了笑说:“反正我从来没跑过,再艰巨也压不倒我,压力都在那些体育特招生身上。”
刚好她参加一百米预赛时,班主任让我去广播台送稿子,我还不好直说我想看完她比赛再去,老师真不会挑时候,我心想快去快回,回来还能看到,刚跑到广播台房间里,就听外面一阵擂鼓吶喊,顿时心急如焚,把稿往桌上一扔就跑,刚跑到门口,就看到最后一名都到了终点线了,我一时绝望难当,想到她有可能就这一次表演,再想看她跑至少得到明年运动会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己班级地点时,发现同学们都兴高采烈的,原来她进了决赛!我心中一顿狂喜,没想到啊,原以为弱不经风的她不是最后一名就好呢!
终于盼到女子一百米决赛,看着平时柔弱的她穿上短衣短裤跑鞋,还真有些运动员的风範,我不安份的眼睛,总在“不经意间”斜视到她,她的肌肤如雪般洁白细嫩,就像几岁的孩子那样。
婷走上起跑线,我的心比自己比赛时还紧张,剧烈地撞击着胸膛,不知是怕她失败,盼她成功,还是只要看到她比赛,就很让人激动。发令枪一响她就衝了出去,她的速度可以够得上衝,这给我极大的惊讶,她的跑姿很优美,女生跑起来很少有好看的,而她却不然,动如脱兔飘若浮雲,虽然不是跑在最前,但是前面的体育特招生都像假小子,身材动作男性化,她的身形体态却富有女性美,而速度也并不慢,场下加油声震天,我们喊得都要疯狂了。
最后她得了第三名,前两名都是体育生,我们老师——一个四十多岁的古板严肃中年妇女,也笑得合不拢嘴,这完全是我们班的意外之喜。她回到我们班区域后,全场起立,给她热烈的掌声,邻班学生纷纷侧视,简直比冠军还要风光。
她有些羞赧却嘴角含笑,那样子可爱之极,从别人手中拿过外套披在身上,她本想坐下,看大家还站着,自己又不知是坐是站了,最后老师挥挥手,大家才安静下来,但我的心却惊喜的久久不能平静。
足球赛运动会之后,我和婷都被视为学习体育双料达人。同学也看出我有意与她接近,逐渐有人开我们俩的玩笑了,看见我和她说話就在一旁咳嗽,她总是脸一红,不知该说什麼好了;我的心里也是有恼怒有甜蜜,因为他们的咳嗽固然是对我们的打扰,但也是对我们微妙关係的一种承认,想到这点,总是不由得心醉。但次数久了,她也就不敢和我太接近,这让我惊慌失措起来,我知道她这样的女孩子很在意别人的眼光,其实我也不奢望和她恋爱,只是经常和她在一起说说話,就心满意足了。
我是个识趣的人,于是我減少和她的交往,把对她的喜爱深藏心底,但炽热的情绪却是越压制,越热烈,我的心里彷彿有一团火,每天燃烧着,在身体里四处衝撞着,好像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要告诉她我有多麼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