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啊,你这个脑子还是有点够灵活啊,解决这个通信难的问题并不难,不过现在条件还不成熟,等一段时间,你来看朕,信手就把这个难题给解决了。哈哈,看爱卿那表情一定是不相信朕了,没关系,最多四个月,就可以见分晓了。”朱由校看着田尔耕一副看白痴的眼睛看着他,也不计较,他的想法的前提是得先有玻璃,然后有望远镜,而且是高倍的那种伽利略天文望远镜,这个并不复杂,这个时代可能就已经出现了,只要在驿站建上了望塔,派驿卒在每天用望远镜看另外的驿站,就是他的上线和下线。这样象烽火台一样传递信息,从běi 精到上海能用多少时间。用红绿黄那几种颜色搞点地区代码、文字编码之类的东西。这个问题就完全可以解决。而且这还能带出一个邮政业出来。就是就世的电报,当然没人家的快,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决对先进的了。看来玻璃得赶紧的上马了,这可是个穿越神器啊。
“臣不敢不信。”田尔耕低着头说,自己还在心里骂着自己这样说亏心不亏心啊?
“田爱卿,不必如此说,你信不信朕知道,朕信不信朕更加的知道,是能人所不能,还是自欺欺人?以后看吧。和朕昨天说的以后二个月都有灾难一样,事实是最好的辩解。好了,不谈这事了,我们接着谈孙元化,他又在哪里?”朱由校当然明白自己的想法岂是别人能够理解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争辩那些有什么意思,只会落了下乘,做出来比什么都强。今天找到了徐光启就已经挺高兴了,孙元化他倒是知道一点,明代大炮第一人嘛,都说是他的大炮打死的奴奴哈赤,这是个人才,远程攻击就靠他了。
“听说袁崇焕上一次引退,他也跟着辞职了回家了,现在还没有启用,正巧他的家也在上海。”
“胡闹,他跟着袁崇焕起什么哄?徐有志,传旨着孙元化跟着徐光启立刻进京,告诉他休息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该回来干活了,朕等着他。”袁崇焕可是个争议很大的人物,但朱由校对他却没有什么好印象,一是为老魏建生祠,这种行为什么意思?是巴结还是陷害老魏。二是宁远之战不去救援满桂,三是杀了毛文龙,无须去看毛文龙是不是好人,但你一个二品的巡府有什么权利杀一总兵?至于后果就不说了,地球人都知道,亲者痛仇者快啊!一个口口声声五年平辽的人,这种人可信吗?鬼知道他抱着什么目的呢,孙元化不能跟着他了,要让他回来干点实事,搞科研的去什么战场。
“奴才尊命。”一旁刚刚抄完数学题的徐有才赶紧的接着记下来。
“田爱卿,那你说说还有什么人比较善长研究这些?”朱由校又开始询问。
“这个臣得回去查查才知道。脑子里真的没什么印象了。”谁平时没事记这些不务正业的人去,也就是朱木匠喜欢这样的人,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王八看绿豆看着对眼吧,人家本身就是木匠,当然找有共同话题的人了。
“哦,那朕等等吧,对了,爱卿今晚就在这里陪朕用膳吧,朕已经通知魏公公和刘志选了,一块坐坐联络一下感情。”还是本着一个羊也是撒两只羊也是放,一桌菜多请一个绝对是惠而不费的事了,何乐而不为呢?
“谢陛下隆恩,微臣感激涕零。”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有几个做臣子的能够和皇上一起用膳,特别是和朱木匠这种异类,可能除了魏公公还真没听过一起用膳这个事,好象就是老魏这样的事也没多少吧。这是不是一个信号,一个皇上打算宠信锦衣卫的信号,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就不再单纯是东厂的附庸了,要知道东厂天生就是锦衣卫的天敌,这几年东厂在魏公公的带领下异军突起,自己又是被魏公公抬举起来的,万事都是以他马首是瞻,绝对的奴才命。最要命的就是锦衣卫的正主朱木匠根本就对锦衣卫不理不睬,没办法只能象只狗一样跟着魏公公混了,不办差哪里会有钱赚,靠着那俩工资还不都得饿死?比起原来洛思恭当指挥使时锦衣卫的地位差的是不能再差了,手底下的人那是怨声载道,虽然不敢明着说田尔耕,但田尔耕已经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不服气还带着怨恨。东厂和锦衣卫不对付这是个由来已久的问题,两边的仇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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