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坐在家里,凌云雪呼吸短促,心情起伏难以平静。思前想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向东的电话:“喂?老公。”“怎么啦,雪儿?”向东的声音微见粗重,好像在喘粗气似的。
“你在哪儿?”“在外面跟编辑谈事啊,你有事?”向东满不在乎的说道。
凌云雪有心问问房子的事儿,但又想这事儿还是当面问为好,便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有事要跟你说。”“吃过饭就回来。那我挂了啊,晚上再聊。”向东匆匆的掐断了电话。
凌云雪拿着手机,心中的狐疑更加难以消除了。向东铁定是有事瞒着自己,但会是什么事?他会不会有了点钱,就学有钱人包起了小三?难不成这房子就是为了跟小三幽会而买的?那也不必买在家里楼上吧?
一想到这,她就坐立不安了,匆匆的抱起了婷婷,咚咚咚的登上了楼梯,来到自家正上方的那个单元,咬着下唇,又拨响了向东的电话,随即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是谁在敲打我窗”向东熟悉的手机铃声清晰地在里面响了起来,凌云雪惊骇欲绝,小手掩住了檀口,满脸难以置信,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屋里传来了让她极度恐惧的声音:“快看看别又是雪儿打来的”是妈!?她跟向东在里面干嘛?!
凌云雪脑里一片空白,不敢往下想下去,本能地、不假思索地捏紧拳头擂起门来:“开门!向东,你给我开门!”听到这震天的擂门声音,门里边在鞋柜上面依然性器缠磨的向贾二人都是肝胆欲丧,虽然明明未到巅峰,向东的yīn茎陡地一哆嗦,竟吓得射出了大股精液,贾如月的蜜道本能地痉挛着,欣喜地迎接着精液狂烈的冲刷,全然不顾它的主人已然骇得面色刷白,气若游丝,不敢有丝毫动弹。
“快!到房里穿好衣服!”还是向东先反应过来,忙把尚未完全软塌的阳jù一抽,不管那淫水精液四下飞溅,把贾如月从鞋柜上面抱了下来,一推让她赶紧进房,自己忙不迭地拾过地上的衣服胡乱穿着起来。
“快开门!再不开我叫物业来了!”擂门的声音越发响了,随之响起的是婷婷给吓着了的不明所以的大声啼哭。
向东满脸惊骇,有心不让凌云雪进屋看见里面狼藉的场面,然而心里明白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她母亲通奸的事实,再不开门只会引得左邻右里都来围观,让这桩丑闻闹得路人皆知,更加不可收拾,只好一咬牙,把门打开了。
门刚开了一道缝儿,凌云雪就抱着女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里,她脸色煞白地四下一看,这遍地的精液淫水,男女内衣,情趣服饰,还有空气中弥漫不散的浓烈的性爱气息
她什么都明白了,她甚至不敢看向向东,就怕这一看自己就要崩溃。她咬着银牙,见不到母亲的身影,便大步走向卧室,飞脚一踢,踢开了房门,刚走进去,就看见来不及脱掉暗紫色紧身胸衣和同款长筒丝袜,匆匆忙忙在往身上套着一件驼色大衣的母亲,她凌乱的发鬓,满额的细密汗珠,潮红未褪的脸庞,胯间蓬乱的、粘着亮晶晶的精液的漆黑体毛
她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她的脸上带着死灰色的恐惧,空洞的眼神根本不敢看向凌云雪的方向她是如此的狼狈不堪,然而看在凌云雪眼里,她只觉一颗心空落落的,既冰且冷,好像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掉了一般。
“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她在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仿佛每个字都是血,都是泪,都是恨然后她俏目一闭,很干脆地晕了过去,抱着兀自啼哭不休的婷婷往地上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