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霜华的反应尚且如此激烈,兀自拿着手机的向东却只有更加的狂烈欲死。他紧咬的牙关抑制不住地打颤着,发出刺耳的磨牙声音。话筒那头的贾如月不知所以,又关切的道:“怎么啦,向东?”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清澈灵动的声音就像春药一样,竟然又激发了向东巨蟒新一轮的喷射,向东喘着粗气,忙慌乱地说了一句:“妈,我在健身。我马上回来。”
说罢,匆匆挂断了电话,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覆在了袁霜华身上。
过了仿佛沧海桑田那么长,袁霜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笑道:“向东,你真的很变态。”
“嗯?怎么说?”
“刚才打电话来的是你妈,还是未来丈母娘?”
“未来丈母娘啊,怎么了?”
“你一接到她的电话,下面那根玩意儿就像烧火棒似的,变得特别烫特别热,射得也特别有力,你说你是不是变态?说,你是不是对你未来丈母娘图谋不轨?”
向东脸红如烧,羞愧无地,不知怎的,不想拿假话来搪塞她,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么禽兽的想法我是不是很无耻?”
袁霜华勉力挪动了一下已经酥麻了的屁股,定定地看着向东的眼睛,扑哧笑道:“你啊,真是大逆不道,这样的人本来很是面目可憎,为什么我却觉得你还是很可爱呢?”
向东感激地看着袁霜华,温柔地抚着她潮红湿滑的胸膛,柔声道:“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我恋奸情热而已,易地而处,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袁霜华妩媚的一笑,伸手挽了挽湿漉漉的发鬓,说道:“放心,向东,如果你要下地狱的话,至少有我陪你呢。”
两人相视而笑,久久的相拥着,享受着这醉人的温馨感觉。
两人相携起身,穿戴停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两人相互检视了一番仪容,正待出门,袁霜华忽地想起向东并没有像方才在阶梯教室一样,特地清理一番刚才被两人的体液打得湿透的那张椅子,促狭的笑道:“哟,这会向教授怎么没想起来把我坐过的椅子清理干净了?莫不是因为这张椅子是新晋系花必坐的位子?”
向东俊脸微红,说道:“不是,我的确是忘了,等我先擦擦干净。”
说着他便要回身去擦拭,袁霜华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嘻嘻笑道:“不必啦,就捉弄捉弄她好了,谁叫她平时眼高于顶,老爱以中文系第一美女自居?我都不吃醋,你着什么急。”
向东也就不再坚持,拥着袁霜华出了教室,只是这么一来,他不免心里有一丝异样,不知道后天上课时那个娇小俏丽的女孩儿见了这世界地图似的椅面,会做什么反应?她会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吗?
且说贾如月结束了和向东的通话后,心里恍然:怪不得他身材那么好,原来是因为常去健身。她起身去洗了澡,又看了一会电视,眼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忽地又担心起来:向东刚才说马上回来了,过了这许久都还没到,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很想再拨个电话给向东问问情况,却又犯了踌躇,心道:雪儿都没着急呢,我着急什么?这雪儿没心没肺的,也不会关心关心丈夫!
直到大门那边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贾如月紊乱无绪的心神才一下平静了下来,她玉脸上自然而然地带了几分惊喜的神色,看向刚进门的向东道:“回来啦?”
却浑然不觉,她适才的心态,其实已经跟妻子等候丈夫归家的心情没有什么两样。
做贼心虚的向东不看多看贾如月,应了一声,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就匆匆进了房,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要赶紧的把跟袁霜华欢好过的气味痕迹洗去。当他终于感觉毫无破绽,爬上床时,却并没有意识到,或许从今天开始,他的生活轨迹便将滑入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方向。
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南方的秋天并不是十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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