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冷笑道:“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小杨仔细盯着他的面孔半晌,耸耸肩“坦白地说,不像。不过,有一个人也许能令您的想法改变。”他脸上露出邪笑,拍拍手。
大门再次开启,一条倩影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经过精心的装扮,整个身体包括手臂都遮蔽在拖曳及地的半透明白色纱袍之下,把玲珑有致的胴体勾画得极具诱惑力,高挺的酥胸那嫣红樱桃凸印成深色的两点,格外引人遐思。面对十余道淫邪的目光,她洁白的面孔上漠无表情,眼神中透着无尽的迷惘。
徐婕妤,再次在精神桎梏下陷入深渊的极品性奴。
张明远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虽然不知道女儿已被精神控制,光从外表就看出她已落入这夥歹徒的魔掌。“婕妤,你怎么啦?”他惊怒地起身想抓住女儿,不料却被人牢牢地按回椅子上,并将手反过去与椅背用绳子绑在一起。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骂得好,老子是个贱骨头,最喜欢让人骂。”小杨咪咪笑着,冲呆立的女人喝道:“母狗,忘了我交待你怎么做了吗?”
徐婕妤像一片云般飘到张明远的跟前,纤手抬起拉开活扣,纱衣如同蜕落的蛇皮无声地滑到地上,白得眩目的胴体就在转瞬间裸现在人们面前。室内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男人都瞪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美得令人屏息的仙女般的女子,那一弧一翘、一沟一壑,再细微的地方也无处不炫耀着造物的天工。
赤裸的女人全身只有一件饰品,就是系在颈上的银项圈,正中的小铃铛躲在胸口,随着呼吸的起伏叮当作响。
“父亲。”女子轻柔地说,脸上没有爱,也没有恨。
这是他的女儿,他朝思暮想的张婕妤吗?
“我,不认识你!你们这些畜牲,为什么要侮辱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张明远愤怒地叫喊着。
“张市长,你以为我们真不知道你和徐小姐的关系吗?”小杨嘲弄道,有意把“关系”两字放得很重“何况,刚才那一口”婕妤“喊得多自然亲切啊,哈哈哈”徐婕妤充耳不闻,继续完成着她的使命“让我服伺你,再次得到快乐,父亲。”
她弯下腰,解开张明远的裤口,不论老人的心里是如何惊骇莫名,在年轻女人滑嫩的素手抚弄下,还是无法抑制正常的生理反应,肉棒颤颤然高举起来,这一切动作纵然淫秽,在旁人看来徐婕妤做得如行云流水优雅非常,然后张开腿,跨到老人的大腿上,将肉棒扶住对正自己的穴口,一沉身坐了下去。
那一瞬间,老人的阳物在如此诡异的情形下,突破伦理纲常的重重壁垒,第一次深深插入亲生女儿温暖的肉体之中。
“不,不”在女儿忘情的起伏间,长长的黑发在空中飞舞,老人泪水纵横,报应,上天就是这样报应我的吗?
两个男人嬉笑着走到两侧,掏出自己的阳jù,要徐婕妤一边一个握在手中套弄,在小杨的催促下,女人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越发癫狂,其中一个男人已经将精液射到她脸颊上她都不知放开手,在长长的叹息声中与父亲同时达到了高潮,一串不伦的种子打到了密宫深处。
另一个男人也将精射到徐婕妤的乳房上后方才移开,留下喘息未定的女人抱着父亲,身体的交合部还在缓缓地淌出淫水。
小杨正看得欲火高炽,忽觉两人半天都没有动静,急步上前看时,却惊见老人双目圆睁,脸色紫黑,一缕鲜血从鼻孔挂下,竟已气绝了。
就在高潮来临的一刻,老人的痛悔和羞愤也达到了极点,也许只有这冲天一怒的死才会释放这颗永世都在赎罪的魂灵?
见惯大场面的小杨此时也只能瞠目结舌,这绝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以两父女的不伦关系为要胁,逼迫市长就范,就算达不到目的也能迫使其下台。不料想把戏玩过了头反弄出了人命案,而且全世界的人很快就会知道市长是在晶天暴毙的。
不是前功尽弃那么简单,说不定刚刚站稳根基的组织要因此重新转入地下,小杨整个背脊上都渗出了冷汗。
所有人都在惊惶奔走,再无闲心向安静地站在角落的徐婕妤看上一眼,动人的身体依然不着寸缕,她此时需要的不是衣裳,只是一颗渴望回归恬静家园的心灵。
一颗晶莹的泪珠不为人知地从腮边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