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后,妻要和丈母娘去镇上,路途太远,我不让,说找个人用摩托车托她去,她也清楚确实有点远,走路半天不说,还要坐公车,思索良久,点头说好。
让谁托她去又开始伤我的脑筋,昨晚的事,让我几乎对每一个人都丧失了信任,再出岔子我真的不活了。想半天还是小表弟保险,姑姑的儿子,一来年纪小,才17岁,二来知书达理,可惜就是不喜欢学习,早早辍学在家,这话很矛盾,但还真是这样,再加上我一直非常喜欢他,每次回家都会给他带好多东西,谅他不会对嫂子有什么非分之想,而且比较瘦小,真动起手来,妻还不至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发现我的思想越来越邪恶和荒唐了。
姑姑站在楼下一吼,小表弟就一路飞跑而来,手上还摸着两颗麻将,我晕,曾多次苦口婆心劝他不要赌,就是不听,也不怪他,风气如此,农村闲暇时间又多,不混在麻将桌还能混哪里去?我给他说了任务,末了还莫名其妙加一句:路上好好照顾你嫂子,寸步不离!
说完我就后悔了,好好照顾也就算了呗,寸步不离啥意思啊小表弟爽快地把麻将往楼上一扔,吼句我有事不打了,就去推摩托车。妻出来,换上了一身牛仔裤,我一阵苦笑,要是昨晚是这身打扮,也许结局是另一个样子,我依然不肯承认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或许是妻的着装过于性感而招来了一群狼。
不知道这事以后,天生喜欢裙装的妻会不会对裙装有心理障碍。我心头一丝苦笑。
妻走了,我走到屋旁,老娘和丈母娘正一边洗衣服一边聊天,我晕,两个言语不通的人竟然相互比划着聊得热火朝天,当然也不可能完全不通,都是国语,顶多也只是乡音问题。老娘见了我,不住埋怨说喝不了还非要喝,你看看你都成啥样了
我讪讪说被逼无奈嘛。老娘依然恨恨不平:再怎么逼我就是不动嘴,难道还会按着灌啊不喝酒就能避免昨晚的悲剧么?我真不知道。
突然我问老娘,那个叫强子的是我们什么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长辈其实并不知道洞房闹到最后的一幕,他们早早就退出了,那是年轻人的天下,长辈在场,碍手碍脚的,这可能也是恶俗的高明之处吧。
老娘告诉我强子是我的远房亲戚,认真算来,我该叫他叔
我的脑袋里又一阵昏眩,日啊,当叔的操了侄媳妇,还在侄媳妇的肉洞深处射了精!乱伦,这个恐怖的字眼一下跳进我的脑海,我靠!这都tm是什么鸟人啊老娘又说其实他跟我们关系不大,只是他爷爷的老婆死后,又娶了他表嫂,这个表嫂跟我爷爷是比较亲的,所以按表嫂的辈分,我该叫他叔,按他爷爷的辈分,我和他是同辈,我爷爷早早迁到了这里,因为太远,就没怎么走动了,所以我并不认识他,前两年他又迁到了这里,还是我老爷子给办的。过来后喊我爸为叔,所以你也不用喊他叔了
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乱伦这两个字眼时不时跳出来,挥之不去,挑战我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老娘扯了半天,最后把她都扯不清楚了,说你问你老爸去,他们那一大家族乱七八糟
末了还告诫我不要去招惹他,挺阴的,偷鸡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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