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竹下笔忍着巨痛,猛地扑过去,要抓手枪。
韩勇举手一枪,打在他的头颅上。
竹下笔头颅破裂,瞪着大大的牛眼,不甘心地栽倒在地。
韩勇冷冷瞪着石门武平:“说,金库入口在哪里?”
他释放出恐怖的杀气,狠狠罩住石门武平。
石门武平不想说,但杀气令他全身颤抖,灵魂不受控制,道:“在我的床下……都说了,能饶我一命吗?”
韩勇冷然道:“庭院四周的人都杀光了吧,饶过他们吗?他们如果能复活,就饶了你。”
石门武平如坠冰窖,哀求道:“别打我的头!”
韩勇用枪指着他的头:“能被我打爆你的头,是你的荣幸。因为,我是强者,而你们是猪!”
石门武平石化了,想起屠杀罗家人时,罗家最后一人也是苦苦哀求,他也是这样说的。
报应啊报应!
韩勇淡淡用脚一踢,将竹下笔的手枪踢起来,抓在手中。
“不过,你不配浪费我的子弹。”
“不,不要这样。你们的孔大圣人说过,以德报怨!”
“错,孔子的原话是——以直报怨!就是说,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不,饶命,饶命啊!”
“孔圣人的话,不敢不听。”
韩勇冷冷地一扣扳机。
枪响,石门武平只觉得巨痛传来,顿时陷进黑暗之中,他觉得生命以光速远离,永坠黑暗。
韩勇观察一下四周,发现有一个保险柜,毫不客气,举枪就打,将锁打响,粗暴简单地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有一百条大黄鱼,还有一个信封。
他最喜欢信封了,打开一看,果然是不记名本票,共五张,五十万美元。
好东西,果断地放进贴身口袋。
随即,他检查床,发现可以推动。
谨慎地慢慢推,床移开,下面是一箱箱东西。
打开一箱,里面全是金锭,黄灿灿的,十分可爱!
华夏人的黄金,属于华夏!
韩勇把箱子盖好,露出满意的笑。
于明他们的行动也是很快,那些人很快就给于明带来的特勤队给灭了,按照韩勇的交代,特意留了一个日本上尉,没有打死,就是打晕,于明在收拾战利品的时候,那个德国士兵走到上尉的鼻子下探探鼻子的呼吸,拿起刀准备结束那个上尉,另一个德国士兵用英语说道,都死光了吗?检查一遍,赶紧撤,明天一早要赶到台州,再不走就赶不及时间了。那个德国士兵用脚踢了一下那个上尉,说道‘’OK。都死了。‘’
那个日本上尉吓得一点声音也不敢出。怕自己的小命丢了,还有这么重大的情报,西方那些强盗,竟然敢抢大日本的财宝,简直罪无可赦。
有了这些东西,至少能造出不少枪炮,狠狠打击小鬼子,让他们付出巨大的代价。韩勇暗暗的想到
找来一个袋子,将一百条大黄鱼装好,放在一边。
随即,他潇洒地抓起一瓶酒,边喝边走到大院,取出信号枪,向天空发射两颗信号弹。
很快,外面回了一颗信号弹。
一瓶清酒喝完之后,军车开到大院门外。
于明、彭虎、藤井美惠子带着战士们冲进来。
韩勇丝毫不浪费时间,大声道:“命令,彭虎带五名兄弟警戒,于明带领五名兄弟打扫战场,藤井美惠子带领其他战士随我进来。”
三人齐声答应,迅速行动。
藤井美惠子等人应道:“是。”
韩勇道:“箱子重,四人一组搬。马上行动,但不要出声。”
士兵们开始搬箱子。
每箱二百五十斤,共四百箱,要搬完,得花不少时间。
韩勇让彭虎监督,他提着那袋金条走到院子中,发现杨金水抱着院中的一棵树,拼命地呕吐着。
韩勇带着于明等人走进主房,指着床底,道:“这些箱子任何人都不能打开,把它们搬出去,
他笑问:“杨金水,怎么了?”
杨金水脸色苍白,道:“队长啊,太可怕了,房中都是死人,鬼子的头颅都滚到地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阿拉受不了,实在是受不了!”
韩勇冷冷道:“他们不是人,是鬼子,野兽不如。”
杨金水又吐了几下,道:“队长,阿拉知道,但忍不住啊!”
韩勇喝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忘记了吗?”
杨金水猛地停止呕吐,站了起来,道:“他们不是人,他们的头就不是人头,全是狗头。对,就是狗头,阿拉不怕狗头!”
韩勇道:“想当警卫连长,必须迅速成长。你不再是铁匠,不再是普通人,而是真正的军人。军人,就要把敌人当成狗,不打它,它就是疯狗;狠狠打它,它就是丧家狗!”
杨金水挺直腰:“队长,我明白了。”
他转身对战士们喝了起来:“所有枪支弹药,都收拾起来,一颗子弹都不能留下,就算是一把匕首,也给阿拉拾起来。”
韩勇微微点头,暗忖:孺子可教也!
韩勇看看今晚的收入,不禁一阵暗喜,黄金十吨,大洋大概也有近五百多万,还有大批的古董,字画,黄金首饰。韩勇在暗暗的想到,这一趟上海之行可算没有白跑,可以说,赚的锅碗瓢盆。
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六俩卡车装的满满的,最后还有租来的马车也装了十俩。韩勇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到富阳,在哪里装船,有命令于明带着五名德国士兵把卡车连夜开往闽省方向,找一个山高林密的地方把卡车藏好就行,他们自己独自想办法穿农民的服装回朱泾村出发的时候那名德国士兵又检查一遍,对着那个上尉又是一脚,把那个家伙踢晕过去,没有几个小时,那个家伙不可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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