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痴迷之间,萧雪婷只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丝毫不想使上力气,直到此时公羊猛才松开了嘴,却勾得她忍不住樱唇轻呶主动追寻起来,令公羊猛一阵嘻笑。他轻搂着这娇慵无力的女子,光从手上便感觉得出来,这美女看似泄的无力,可身子却还充满着诱人风情,若他再接再厉,萧雪婷也会半推半就地承受,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失了威风,说不定还满足不了她哩!
一边运起熬战功夫,慢慢让胯下肉棒硬挺,一边轻抚着那貌似娇柔乏力,实则充满了青春火热的娇躯,公羊猛轻咬着她的小耳,听着她嗯哼声起,忍不住又预告了新的酷刑:“好雪婷我们再来这几天只让你晚上舒服等你习惯了我们再来练练字看你的笔法如何”
软绵绵地回应他的侵犯,酥得神魂颠倒的萧雪婷什么都没办法去想;用毛笔轻磨浅搔她身子的敏感处,这一招方家姊妹老早用过了,虽是酥痒难耐,与佛珠和绳缚各擅胜场,却没法持续得很久,她还能忍受得了,说不上什么酷刑。
但既公羊猛又想用在自己身上,难不成他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方法,萧雪婷芳心中不由有些期待,真不知已亲身体验过男女交欢滋味的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他那充满了淫靡意味的酷刑加身;远的不说,今晚自己都未必能吃得消他的索求
有这么个床第间需索无度的相公,对自己来说也不知幸是不幸,萧雪婷迷惘之间,玉腿已给他破了开来,趴伏在床上的她娇滴滴地扭腰挺臀,享受着他自后而来的销魂攻势,渐渐又迷醉其中
这样夜夜春宵的日子过了足足七日,萧雪婷只诧怎么每夜每夜他都有新鲜花样,次次将她撩得欲火狂烧,直待他布施雨露,方才熄火,可没一会儿又给他撩拨得死灰复燃,除了后庭处还是新鲜货,仍是没日没夜地垂着珠串,活似生出了一条尾巴,随着种种姿势动作摇晃不休,差点让萧雪婷梦回之间误以为自己变成了条小母狗外,无论口里子宫,也不知给他火热白腻的精液洗礼了多少次。就连愈发娇挺的玉峰、晶莹粉嫩的背肌,各也试过几次热液飞灼的经验。可无论被他射了多少回,奸得高潮迭起、四肢无力,萧雪婷总觉得体内有种难言的饥渴,无论他再怎么灌溉都觉不足,让她即便再给玩得没了力气,气若游丝,仍打从心底索求着他的赐予。
这样诱人的胴体,加上把萧雪婷从原来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样,变成了这样彻底渴求性欲疼爱的荡妇,弄得公羊猛差点也离不开她;可毕竟方家姊妹入门在先,无论如何也不能拂了先来后到的次序。如此苦了萧雪婷,她初尝雨露,身子正是最渴求男人疼爱的时刻,前头又给他惯坏了,偏生现在三四天里只有一天轮到她。
这样都还好,偏偏这院落不大,又值山间人静,每当听到公羊猛与方家姊妹欢爱的时刻,想不听男女声嘶力竭的热爱声响都没法子呢!
听得隔邻又是声声诱人心跳的肉体厮磨,时而混着几声来自女子的娇吟喘叫,方语妍显然比妹子放得开,教萧雪婷哪里还睡得着?
在纱帐内坐起了身子,萧雪婷望向窗外的眼中微带忧悒;她真的已经完完全全被公羊猛征服了,若非公羊猛还遵守着协议,他若起心要从萧雪婷口中探出隐密,现在的萧雪婷也只能和盘托出,谁教她这美妙敏感的肉体,再不能也不愿逃离他的掌控!
可萧雪婷与方家姊妹的关系着实不差,甚至比公羊猛还来得亲密许多,毕竟是她们执行公羊猛想出的手段,将自己变成名副其实的淫娃荡妇,就算她心中真有点儿无法抹灭的妒意,却也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这人如其名的猛男,可不是自己一个初尝此味的稚嫩女子可以吃得消的。
眼儿微微一飘,望向放在床边的毛笔,虽说纸墨未备,可光看到笔杆上头润得顺滑无比,几可反射月光,就不由令萧雪婷芳心乱跳。本来这毛笔是用来搔她敏感酥痒地带,破身之后在他的夜夜滋润下肌滑如脂,敏感得愈发难挨,但放开了心的萧雪婷原也不把这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公羊猛将自己带入刑房,看着地上一张大大的纸,旁边墨砚齐备,萧雪婷才开始有点儿心惊。
当公羊猛微带得意地将他想出的毛笔用法告诉萧雪婷时,她可真吓了好大一跳,不由自主媚眼轻飘着这坏蛋相公,就连方家姊妹也是一边轻啐着他的坏主意,一边给萧雪婷宽衣解带。
当笔杆轻轻插入幽谷时,萧雪婷还有些畏惧,幸好公羊猛早有准备,笔杆上头打磨的甚是光滑,就连那敏感娇嫩无比的幽谷肌肤,也不觉有一点痛楚,那笔杆虽远不若公羊猛肉棒强壮,可她幽谷虽经开发,仍是十分窄紧,微微吸气间倒也把这笔杆“握”得紧紧实实,没一点滑脱。
只是要以下体代手,握着笔舞文弄墨,可也真难倒了萧雪婷,光沾墨都是一大功夫,更遑论提笔写字,尤其公羊猛那坏坏的眼睛就在旁看着,那眼光勾得萧雪婷更是难以平静。
幸好她武功极高,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远超常人,忍住了他眼光的火辣逡巡,这运笔写字倒也真似模似样,但好不容易写完了第一个字,就连萧雪婷自己也觉难以入眼,偏生愈写,愈觉得公羊猛的火热眼光宛若实质,烧得自己浑身发热,难以控制毛笔,笔尖既颤,写出来的字自是只有愈加歪斜。
不过真正讨厌的地方还不在这里,随着她逐渐习惯,毛笔也慢慢可以控制,偏偏公羊猛还在此刻捣乱,不住带着邪靡意味地称赞着她,说她字愈写愈好啦,笔愈用愈稳啦,虽是称赞可在女子耳中却是充满着肉欲的挑逗,娇躯竟不由动情,后面的几个字墨迹都晕了开来。
他却还说得出口,赞她字迹犹带墨香,令萧雪婷浑身乏力间羞得难以见人,好不容易才等到方家姊妹出言主持公道,制止了公羊猛带些坏让人想掩耳却又舍不得的话,笔杆子上头早已是一片湿泞。
妤不容易恢复过来,萧雪婷的头一句话,就连公羊猛自己都听得目瞪口呆,更别说方家姊妹了。想到那时三人的表情,萧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纤指轻抚着笔杆,毕竟才刚遭这种“酷刑”写不到二十来字便已浑身酥软,幽谷里头滚滚洪涛,止也止不住地展现出那难堪挑逗娇躯的私隐,换了另一人可说不出要将这笔讨过去,好自己在房里练习写字这种话吧!
听隔房仍是云雨不歇、娇声震耳,萧雪婷瞇着眼儿,手上微微动作,慢慢地让笔杆滑入那已然湿濡的幽谷,随着幽谷里渐渐吸紧了笔杆,竟似错觉是公羊猛正插着自己,享用着自己的胴体,享受着自己的婉转逢迎,萧雪婷强抑那随着邻房节奏愈来愈快,自己愈来愈急促的呼吸,玉足轻撑床面,就这样躺着身子,只轻轻拱起雪臀,纤手扶腰,小心翼翼地悬空练起字来。
说也奇怪,白天里完全笔不成字,就连小儿也没那般“龙飞凤舞”的字迹,可现在的萧雪婷只要假想是他正插着自己,假想自己配合着他的抽送扭转动作抬挺迎凑,幽谷中的毛笔竟愈来愈能把握得住,就算笔未沾墨、未临纸面,萧雪婷竟似也看得到自己的笔迹愈来愈熟练、愈来愈端整。
随着假想中公羊猛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火热,萧雪婷股间的笔也愈发挥洒,在空中写出一个接一个秀美端正的字迹;等到隔邻房中终于雨散云收,被征服的方语妍娇喘细细,显已无力承欢的时刻,萧雪婷也瘫回了床上,娇喘吁吁无力起身收拾残局,肌肤上泛着体香的汗水遍布,臀腿之间阵阵酸软,高潮时喷溢的汁水已散了一床,笔毛上更沾满了无色的香墨。
可惜她已无力下床,更无力置备文房四宝,否则现在的萧雪婷,绝对能写出字迹飘舞、墨香扑鼻的传世真迹!
好不容易等到明天就要下山,今晚萧雪婷的房中着实香艳旖旎,连战数回之后,这酥软无力的仙子再次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软倒在他怀中娇喘细细,幽谷里头已给宠幸得片片泥泞,快乐的滋味已充满了她娇躯的每一寸,喘息未定的她只能娇媚慵弱地飘他几许媚眼,似怨似诉。
“好雪婷仙子明儿就下山,今天相公赏你个新鲜的”
见萧雪婷整个人都已软化,公羊猛轻轻嘻笑,手却顺着萧雪婷愈发火辣诱人的曲线游走,拭着那香滑甜蜜的汗水,缓缓游移到萧雪婷玉臀上头。
而萧雪婷呢?
她已软得没了反应的力气,只能等他再次临幸时,才能靠他诱发本能的情欲,再次承受他的宠爱,现下的她只能勉力轻抬玉臀,好让公羊猛的手更方便动作。
“哎相公雪婷雪婷好幸福终于终于等到了”
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股间轻勾缓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取了出来,菊穴上传来的刺激混着心中美愿将近得偿的期待,让萧雪婷轻柔无力地哼出了声口。
虽已浑身脱力,可满心的期待却让她从骨子里榨出最后一点点力气,准备好承受那全新的体验。
公羊猛终于要帮她开发菊穴,让她的身子再没一寸没经过他的开发,从破身开始她日日将菊穴里头清得干干净净,无尽的等待终于将要实现,萧雪婷怎会不欣喜若狂呢?
在他的协助之下,萧雪婷娇媚驯服地仰躺床上,雪股勉力挺起;这段日子佛珠没日没夜地开垦,已令她的菊穴柔软了许多。
跪在萧雪婷大开的腿间,公羊猛双手贴紧萧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让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轻轻用力,将最后几颗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来,动作既缓又急,最后一颗抽出前还先推深进去,刻意在里头转了半圈,磨得萧雪婷又是一阵呻吟,媚眼迷离,嘴角似怨还喜,对接下来的后庭被破,充满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露无遗。
抬高萧雪婷雪臀,将肉棒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肉棒和纤巧的佛珠岂可相提并论?天幸这段日子以来,即便云雨时也未被取出的佛珠令萧雪婷的菊穴得到了开垦,虽说被肉棒突入之时,萧雪婷只觉后庭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却也油然而生。
见这刚尝到后庭被破滋味的仙子神情异样,公羊猛一边挺入肉棒,享受那比之幽谷还要紧窄数分的滋味,一边轻言安慰,旱道终不比正路,无论如何开垦内里终不会随着动情而润滑,最要小心“不要紧相公会慢慢的,等习惯了仙子你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
腰间继续用力。
既痛且快的萧雪婷听公羊猛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雪臀,以助公羊猛插入。
虽说早经佛珠的开垦,公羊猛的肉棒上又抹满了方才云雨间的淫精秽物,润滑方面绝无问题,但萧雪婷仍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偏生被撑开的痛楚之中,快感也愈来愈强烈。
看来自己淫荡的身子又多了一处可供相公享用的所在,又羞又喜之间萧雪婷软语呻吟、呓语轻轻,虽不像破瓜之时痛楚马上就被快感取代,可那种滋味仍令她喜翻了心。
感觉到公羊猛放缓动作不敢随意动弹、只怕痛楚占了上风的萧雪婷仍有些紧张,哪知那插在后庭的肉棒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chā。
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萧雪婷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chā强烈火辣地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
公羊猛见状,知这落凡仙子已食髓知味,肉棒逐渐加大了抽chā的力度,愈送愈深,玩得萧雪婷不由轻声哭叫起来,声音里痛楚中快意愈来愈多,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萧雪婷不住呻吟,耳边听着公羊猛一边抽送一边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哭叫起来:“呜痛啊好痛哎好好相公你你插死雪婷了啊好痛好深连里面都都撑破了可是相公你你插得雪婷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痛可是好舒服哎”在纵情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那种强烈的冲击比前头犹甚,尤其菊花破开之时连幽谷竟似也痛快起来,萧雪婷一颗螓首疯狂地摇摆着,发丝散飞之间,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公羊猛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公羊猛玩弄的份儿。
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床上,竟被插上了高潮,连空着的幽谷都泄了阴精;公羊猛感觉到菊穴间强烈的挤压,虽忍不住又射了,却被挤得软不下来。
也泄去力气的他停了抽chā,却不取出来,任肉棒深深地插在萧雪婷的菊穴里头;准备了这么久却还让她如此疼痛,显见这样的开垦还不够,接下来还有得加强。
萧雪婷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口中兀自不住轻轻呻吟,比之先前被他夜夜蹂躏时更见软弱,公羊猛见初破菊花那异样高潮使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挤压着愈发丰挺的香峰,一边伸手托起萧雪婷的下巴,又爱又怜地问着“又窄又紧的仙子可爽了没有?”
期待了这么久,后庭终于也献给了他,萧雪婷喃喃地呻吟着:“爽爽雪婷魂灵儿都被奸飞了相公真真厉害雪婷好爱相公求相公再再这样疼爱雪婷雪婷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