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了。
她也松了口气,四周看看,没有任何改变的,喃喃自语道:“要叫醒他吗?不叫他的话,听说会睡很久哩!他睡着的,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我倒要看看”
她的手就捏风长明的鼻子,这一捏,令她大吃一惊,因为风长明的鼻子根本就没有呼吸,她立即把脸贴在他的胸膛。
久久才听到两声心跳,但这心跳毕竟证明风长明还活着,只是不明白为何他在睡着的时候没有呼吸,连心跳都要比正常人慢千百倍的?
“真的是奇怪的人耶!难道真的能够睡很久?一定要踢他的屁股才醒吗?”
风夜真又开始自语起来,她顺便解开了他的胸衣,扯了扯他的黑乌乌的胸毛,他仍然没醒,她觉得好玩了,双手像敲鼓一般,抡捶风长明的胸膛,嗔怨道:“叫你和嘉拉好,叫你和二姐好,叫你欺负小夜”
捶了一阵,她累了,风长明又没有任何反应的,她自感没趣,就坐着喘息,脸上却现一种神秘的笑容,跨坐在风长明的胸膛,埋首下去吻舔风长明的脸和嘴,吻了许久。
她把脸埋在风长明的颈项,柔声道:“你是我三哥,可小夜已经喜欢上你,怎么办呢?二姐她敢和你做那事,小夜却不敢的。”
她从风长明身上起来,下了床,找来她化妆用的胭脂和眉笔,说法在风长明的脸上涂划起来,一边涂画,一边嘻笑道:“你害小夜哭,小夜要在你好看的脸上画多多难看的东西,哪那些女人还敢喜欢你不?”
不久,她的杰作完成,想了想,总觉得还缺什么似的。她看了看风长明的裤裆,轻咬了唇,颤抖着双手去解风长明的裤头,把风长明的里外裤全部拉下来,突然又惊捂着嘴。
双眼转向别处,一会这后又转过来专注地看着风长明的胯间那泡东西,自语道:“这就是能够让二姐做‘母牛’的东西吗?怎么和别的男人不像啊!好粗找,还长着长粒可爱的彩珠,他为何这般奇怪?”
风夜真虽是纯洁处女,但生长在芜族,即使她不是特意,也总会看见男女交欢。
当然也是见过一些男人的家伙,就他大哥和四哥的生殖器,风夜真也是见过的,可风长明却和他们的都不像,且不论粗长程度,就那七粒东西,已经呈现一种病态了。
风夜真红前脸把风长明的裤子又穿拉回去,然后坐着待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委屈,就又开始哭泣,在哭泣中,又感到气愤。
就朝风长明狠狠地喘出一脚,正中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惊醒,此次却是在惊醒之时,扑压在风夜真身上,风夜真惊叫一声,双手推拒他,但已经被他紧紧地压在床板上。
她看见他睁着双眼,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她那心儿就乱跳乱蹦,感到耳燥热之极,她含泪嗔道:“放开我啦,我讨厌你!“”“讨厌我?”
风长明那张被风夜真涂画的像妖怪似的脸庞一皱,风夜真“扑哧”一笑,指着风长明的脸道:“看你以后还敢勾引女人吗?”
风长明笑道:“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风夜真目瞪口呆,一会之后方道:“你知道?”
“嗯,有时候知道,有时候不知道,比如刚才你脱我裤子,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我醒不过来罢了,我的意识在沉睡的时候,我是用我的身体来记住周围发生的一切的”
风夜真突然捶打风长明,羞怒道:“你怎么不早说?你害我害我、我捶死你啦!”
风长明道:“别捶了,睡着的时候,我不知道痛,醒着的时候却是会痛的,你若是再捶我,我就奸了你!”
“你奸吧,奸吧!”
风夜真不顾一切的叫道,双手抓着风长明的胸衣,风长明却愣住了,他翻身下来,把风夜真抱在他的胸膛上,道:“为何要站在外面偷听?”
提起这事,风夜真羞怒参杂,嫩脸儿一阵一阵红的,摆脸向侧,不看风长明,气嘟嘟的模样很是可爱,风长明就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圆嘴儿轻吻,风夜真微然呻吟,张开嘴儿让风长明捣蛋的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吐出香丁,和风长明缠吻,两人相吻一阵,各自分开,风长明又吻同她的眼睛,把她的眼泪吻去,再吻到她的耳廓,便轻轻地道:“你是芜族的女人,不应该吃醋的,我很多女人,她们都不是芜族的,可她们都没有争气吃醋,海之眼的事实你也清楚,因为战争,男人一直都没有女人多,几乎每个有本事的男人,都是有多得数不胜数的女人的。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他们的本事吗?”
风夜真嗔道:“你有没有本事,与我何关系?”
“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兄,堂兄会对自己的堂妹这般吗?”
风夜真轻捶了风长明,羞若花蕾初绽。
风长明叫冤道:“是你压着我吧?”
“你、你抱我上来的,还用双手缠住人家,我才没压你。”
风夜真争辩道。
风长明笑笑,道:“可你很喜欢,不是么?”
“我、我哪有?”
“为何要哭得这么厉害?”
风长明转换了话题,他问得有些认真,风夜真一时无措,呆了晌,脸色默然下来,埋首在风长明的颈项,幽幽地道:“你为何要是我的堂兄?如果你只是西陆的白明该多好,二姐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小夜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小夜很伤心、很委屈,为何我不能够像二姐一样呢?”
“不是因为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才哭的?”
“嗯,只因为是二姐,让我想起不能够做得到的,我怕”
风长明揉着她的弹性的臀肉,道:“以后你来西陆吧,你见见我姐,就是你的姬雅姐姐,或者你就知道我风长明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别继续哭了,你有我这样的哥哥,应该开心地笑的。”
“嗯,我听爹和叔叔说,你要统一海之眼,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从来没想过要统一什么,但我想在强暴海之眼之后,离开这岛陆。”
“为什么?”
风夜真惊叫道,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冲激性的,生活在海洋中心的人们,从来望不到海洋的尽头,也根本没想过海洋之外的世界,然而风长明却说了出来。
“因为海之眼实在是太小了。”
原来却是他狂妄的心态作祟,他给风夜真这个不像解释的解释,风夜真也不大在意,毕竟风长明说的,是她思想以外的事情,她对此不付予多大的兴趣,她只把她在意的说了出来:“你什么时候离开芜族?”
“我想明天的”
“不准!”
风夜真嗔叱起来,整个人显得很紧张,害怕风长明很快离去。
风长明道:“我还没说完,我是说我想明天就离开的,可你四哥说,今晚带我去女人集中的地方风流,可能就得多待几天了。”
风夜真的脸蛋一下子鼓了起来,怨愤道:“你还要跟四哥到那种地方和女人乱搞?”
“他刚刚承认我这个堂兄,第一个要求,我总不好拒绝吧?”
风长明说得很无奈,似乎是因为风古的盛情难却,可风夜真听得却很不是味儿,她指着风长明的鼻子骂道:“你们个个都是这样,你心里喜欢的很,恨不得把海之眼的女人都睡了。”
“也许吧!不为这个骂吗?”
风长明问道。
风夜真嘟圆了嘴儿,道:“我为何老要哭?我以前都不哭的”
“可你这几天哭得厉害,小女孩!”
风长明捏了捏她的鼻子,她轻甩脸儿,道:“你再叫我小女孩,我就哭。”
风长明蓦然想起芭娅——那看似永远都十六七岁的少妇,她所说的,却和风夜真说的是截然相反的,芭娅的信念是:她永远都十六岁。
他亲了亲她的嘴儿,柔声问道:“允许我跟你四哥去风流吗?”
风夜真一愣,心里却喜滋滋的,她故意问道:“为何要我允许?”
风长明道:“因为在这里,我只有你一个妻子,所以我问过你,若你说不许,我就不去了。”
“我、我不是你的堂妹吗?”
风夜真的白脸蛋红得可爱,眼睛里流露着又喜又羞的神色,凝视着风长明,期待风长明的回答,但风长明却闭上了双眼,她就身体就不依地拨动起来,风长明忽然把她压翻,眼开双眼注视着她,道:“在我的国度,没有那么多理由的。我已经不是你纯粹的堂兄,如果让你做我的小妻子,令你觉得更开心的话,就让我成为你的男人!等你解开你心里的结之时,我替你撕开你的处女膜,但是,要记住,你的处女鲜血必须是我首次见到,否则你永远都是我的堂妹而已。”
风夜真久久无言,风长明欲起身,风夜真紧抱住他,认真的道:“你真的不像芜族的男人,芜族的男人不像你这般在乎处女的!在芜族来说,你的观点好过分,可小夜很喜欢,因为小夜只想把处女留给你,也要为你守贞一辈子。你的妻子都是处女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你似乎误解了一些东西,可是,我不想多解释。也许有的女人可以不是,但你一定要是,否则你就只是我的堂妹。就像二姐,她不可能成为的女人,因为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愿,不过,你可以让你四姐勾引我,哈哈!”
“混蛋,竟然还敢想四姐?你想让我们风家成为别人的笑话吗?”
“绝对不会!因为到了最后,他们才会发觉,这世界整个一笑话,不仅仅是风家而已。”
风长明想起自己乃是传说中已经灭族的耸天古族后裔,他就觉得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这偏偏是真实的;在别人以为错误的时候,那是对的;在别人以为是正确的,不料却错得离谱了。
不但耸天古族,就连古心族、海妖都出来了,或者,某一天,神族也会复活于海之眼,——他风长明,期待那一天的来临,因为只有能够踩在“神”之上的人,才是最强的。
神,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天”能够灭神,便能逆天而行。
“那,回西陆的时候,把我带走好吗?”
风夜真幽幽地道风长明应承道:“嗯,我带你回去。”
风夜真双手环攀风长明的脖子,仰起脸吻了风长明,甜甜地笑道:“那我就允许你跟四哥去鬼混,可是那种地和地方很奇怪的,当一个女人属意几个男人的时候,那些男人要和那女人欢好,就得和别的男人决斗。而且那种地方,经常出现很多男人相斗,相斗的方式很多,最羞人的是他们喜欢用征服女人的方式来取决胜负,这在芜族是最常见的,比如比谁睡的女人多,谁在那方面最持久,或者是谁的那东西最粗长,又或者女人比她们谁漂亮谁的身段最好我也去过哩,是跟二姐去的,可我都看不上那些男人。你去的时候,要替叔叔争光,因为你是叔叔唯一的儿子了,叔叔以前是很厉害的。其实,芜族的女人,是最不会吃醋的,你别把小夜想得那么可怕,即使你有无数女人,小夜不想只是你的堂妹。你说让小夜做你的小妻子,小夜就以妻子的身份,允许你在女人的身上展现你的男性魅力哩。哥,小夜可爱吗?”
“嗯,可爱到我想强奸你!”
风长明笑道,风夜真就开心地叫道:“那你就强奸吧!”
她叫得有些大声了,外面传来风幻低低的叫唤:“五妹,爹让我上来跟你们说,晚餐时间到了。”
“啊!四姐”
风夜真惊得推开了风长明,风长明也就趁势坐在床沿,风夜真也起来了,两人急忙穿了鞋,风长明比风夜真快些,她正补妆的时候,风长明已经走到门背打开了门,却见风幻在门前站着,他道:“你在门外站了好长一段时间吧?”
风幻看到风长明,最初是一愣,接着她的脸就红了,尴尬地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我还叫风长明吗?”
他狂笑着离开,留下一脸通红的风幻,而风夜真此时却转眼看着门前的她,许久才道:“四姐,你真的在门前站了许久?我怎么都不知道哩?那我们说的话,你不是都听到了?啊!四姐,他的脸上的东西还没有洗去,你快去追他回来”
“我为何要追他回来?又不关我事,你快些,我下去了。”
风幻转身离去,风夜真看着那门,自语道:“四姐近来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