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呀……好了没有啊?’
‘好了好了,这就来了。’
密林中,生哥一边回应着正光着腚趴地上哼哼唧唧的才哥,一边将随身携带的烈酒瓶盖打了开来。
之后,也不等才哥说话,便以吹喇叭造型儿灌了一大口含在嘴里。紧跟着瞅准角度,吐气开声,‘噗’的一家伙便将这酒喷在了这比屁股上,那被狐妖抓破滴伤患之处。
‘啊-’
下一秒,随着那被烈酒喷洒之处一阵火烧火燎滴感觉传来,才哥当即给疼得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秋……秋生啊,你……你个臭小子,你这是要……要本帅的命啊,下……下手还……还真特么黑啊-啊-’
‘神马?这就叫下手黑?’
生哥无奈的摇头一笑,‘你小子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自个儿哪里受伤了心里没点比数咩?这尼玛万一要是因我消毒不彻底,引起大面积溃烂,一个不小心再烂到什么重要零件……嘿嘿……到时候你小子还不得跟我拼命啊?’
‘也是啊……’
才哥略一思量,觉着是这么个理,当下再顾不着疼痛,下意识便将某知名零件儿用手给捂了起来。紧接着便对生哥尬笑道:‘秋生,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知道就好。’
生哥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着又将一贴金疮药‘啪’的一家伙贴在了这比屁股上。
还别说哈,这金疮药的效果还是不错哒,甫一贴上才哥便觉着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将那又疼又痒的患处给包裹了起来。
‘哦呵呵……’
这比当即给爽的嘴型一喔俩眼一眯,很快便眼神迷离滴神吟不止起来,呃……具体造型儿嘛……可以参照两广第一讼师方唐镜,强行被包大银抚摸那一段儿。
至于说这玩意儿还有啥不足之处,要找也能勉强找到一点,那就是由于此药贴乃纯手工打造,外加上药物有一部分又是就近采摘的药草,水分亦颇为充足。如此一来咩,也就导致了药物有所渗漏,贴在这比屁股上打眼一看,嘿,怎么看怎么像贴了面膏药旗,整个就特么醒目的一比。
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那就是贴着这玩意儿跑夜路估摸着能当车尾灯使,到时候咩,妈妈就再也不用担心被追尾了。
当然,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应该不会太大,因为这比毕竟还是要穿裤子滴,到时候这裤子一穿,管他好处坏处,单凭这比这颜值,这造型儿,估摸着也不可能有哪位嗜好别致滴大佬,有兴趣扒开来品鉴一番了。
‘卧槽……看起来挺爽的嘛。’
且说就在才哥爽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时候,一旁忙活了有一阵儿的虾哥端着一碗貌似清水的玩意儿走过来了。这比眼见才哥当下这造型儿,暗自嘀咕一句后,便蹲下身用空出的手将这货半扶了起来。
‘才哥,爽完没?要是爽完了,麻溜把这碗水喝下去。’说着,便将那碗貌似清水的玩意儿凑到这货嘴边。
‘打住!’
听虾哥这么一说,才哥瞬间醒过神来,当下看了那水碗一眼,忙哭丧着脸用手挡开,‘道哥,你给我喝这个干嘛?我又不渴,这玩意儿喝多了我……我怕又凉着肚子,到时候又特么得……得去撇……撇大条……这……这不又给大家添麻烦吗?’
‘哈……你小子还知道添麻啊?’虾哥这头还没来得及答话,一旁的生哥便跳将出来在这货后脑勺上一拍,’让你小子喝你小子就喝,哪来那么多比话?’
说完,又速度祭出从虾哥这儿山寨来的绝活-翻脸比翻书还快,秒换上一脸阳光灿烂滴表情包转过身来,从虾哥手中接过了那水碗。
接着,这比又瞬间换上威严大师兄表情包,转身看向才哥,用手朝水碗一指道:‘文才,知道道哥给你小子喝的是什么吗?’
‘唔唔唔……’
‘咳咳……听好了哈。’
眼见才哥瞪着个金鱼眼,脑袋摇的跟个拔浪鼓似的,这比咳嗽两声,端着师兄滴架子,一本正经滴为这不学无术滴家伙补起课来,‘这便是道哥用清心化煞符,画出的符水了。’
‘啊……就这?’
才哥又看了一眼那水碗,一脸不信的摇了摇头。
在他想来,这认识的人中,除了九叔以外(四目道长不算,他主修的是请神,符箓之道只是略有涉及而已),谁画出的符水还不是黑乎乎的跟特么锅底灰兑水似的,眼前这玩意儿清澈的一比,怎么可能是符水?道哥有这能耐?
‘这什么这?’
生哥显然明白这丫的在想什么,当下继续科普道:‘道书上说,‘天下之精莫不溶于水,天下之神莫不归于火’。
这符箓之道,本就是以自身的一缕精气神感应天地间的玄妙法则,再将其以道家术法的形式溶于水火之中,以成水火既济之卦相,为己所用。
你小子以为这道家术法的形式就只能是将符纸烧成灰,再混在水碗里吗?’
‘当然不是了。’
听到这里,才哥当即摆出一副咱也是吃过见过滴主滴造型儿,瘪了瘪嘴接过了生哥的话头,‘师傅画出的符水便是清水,我又不是没见过,哪里还需要你小子来掉书袋照本宣科?
我的意思是,师傅能做到这一点那是因为他打小练童……呃……练功,功力精纯所致。道哥虽说天赋异禀,但毕竟入门时日尚短,这……这靠谱吗?’
说到这儿,这丫的也意识到此刻虾哥就在一旁,这尼玛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妥,忙又转过头去尬笑道:‘额呵呵……道哥,我不是信不过你啊,我只是怕万一再出点偏差,吃坏了肚子,我……我可就真得哭晕在厕所了。’
‘我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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