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终于看见了一户农家小院。
吴有道来到这小院门口,敲了敲门,里面首先传来一阵狗叫声,接着一粗声粗气的男声问道:‘谁啊?’
吴有道大声答道:‘赶路的客人,原以为今天日落之前就能回阶州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此时城门已经关闭,只好在府上借宿一宿了。’
听到是借宿的,里面安静了约莫一分钟后,又亮起了油灯的灯光,紧接着又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向院门边走来,‘咿呀’一声打开了院门。这开门的是一位大概年近三旬的汉子,身材高大,约莫有1.8米的个头,满脸络腮胡。
他开门以后看到这敲门的原来是一个不到20岁的年轻人,再没旁人了,当下也是放下心来,笑道:‘小兄弟,你这是去阶州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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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有道笑道:‘正是,小弟随家兄出门做药材生意,到了这阶州,因贪看这周边风景,就带了俩伴当出城游玩,没想到天快黑时在一处荒野走散了,小弟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估计他们提前回去了,由此小弟也错过了回去的时间,现在也进不了城了,故此就想着在您这府上,借宿一宿。’
听他这么一说,再加上丫又是一挂 逼,在经过葫芦兄用先天元气改造后,这形象气质惯能迷惑于人,让人不由自主产生几分亲近与信赖。于是这汉子也就笑着将他让进了院门。
进门之后,那狗也看到他了,刚想叫唤,就被一十一二岁的小孩给安抚住了。
那络腮胡汉子介绍道,他家姓刘,他大号刘一敏靠种地打猎为生,由于打猎算把好手,乡亲们称他刘一枪,意思是一般猎物只需一枪的意思,这狗就是打猎用的猎狗,而这安抚住狗的小男孩,就是他儿子,刘二小。
吴有道也是简单的自我介绍一番后,跟着刘一枪来到堂屋里,果然看到一把老式的燧发枪,当下又是一番商业吹捧,把这刘一枪夸的是人间少有,天下少见,差点就要跟丫斩鸡头,烧黄纸,磕头拜把子了都。这刘一枪哪能想到这丫胡咧咧属于张嘴就来那种,都不带打草稿滴,属于条件反射惯性动作而已,逮谁都那样。
他听的是心花怒放,就差喊出‘知我者,吴兄弟是也’了。后来又想到这么晚了,这吴兄弟估计还没吃饭,又把老婆叫起来,拿出俩用盐腌制好的野兔,一锅煮了,又拿出两坛珍藏版烧刀子非得和这吴大虾喝一顿不可。
话说这吴大虾,正好没吃晚饭,正觉着有点饿了,就打瞌睡碰到了枕头,当下便半推半就的和刘一枪喝酒吃肉起来。他这一吃起来,就把人家给吓了一跳,这野兔腌制后起码也有三四斤一只,结果吴大虾一人就吃了一只半,还只混了个七分饱而已。他也不好意思问人家还有没有吃的了,只推说白天出来就只吃了早饭,现在算是吃饱了。
当然,这刘一枪自然是信以为真,当下宾主尽欢,把他安排到东头厢房睡觉自是不提。
第二天,太阳刚出山,吴有道就起床和刘一枪一家告别,又问别人买了两只腌兔和十来个大饼,说是味道太香了,带回去给他哥尝尝。这刘一枪就一纯朴农民,觉着他这人对眼了,不愿收他钱,最后好说歹说,说是给刘二小的见面礼,人才收下他的三块大洋。
告别刘一枪一家以后,吴有道假装前往阶州,往前走了一段,才又掉头穿过一片小树林,绕过刘一枪家往通远堡方向前进,终于在第二天回到了通远堡惠友镖局分局,再次见到了众人。
而陈真已比他早一步回来了,在见到他人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当下俩师兄弟,又找了个机会来到一无人处才各自讲出了俩人分手后的一番经历,皆是唏嘘不已。当陈真听到吴有道于绝境中入暗劲并最终成功将美竹击杀时,又是担心又是为他高兴。
吴有道看着陈真真挚得表情,也是心里一阵温暖,暗自下定决心,不论怎样都要改变历史,不让精武门的悲剧再发生!
几天以后,众人在通远堡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大宗的药材直接就交给惠友镖局分局就行,他们可以直接把这些药材送到周围名城大邑,再通过这里的分局把到天津卫的货物统一集中一起运送过去。而他们自己只需携带一些少量的珍贵药材而已。
而吴有道等人在此之后,又开启了下一段旅程,至于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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