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你‘男朋友’?”
胡晓宜掩口而笑,说:“知道啊。但是我很大方的,你们要发生什么我可不介意哦。”
看着她那充满笑意却又带点狡猾的眼神,我真拿她没办法。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黄静端着盘子进进出出,黄依玲喊道:“开饭啦。”
我跟胡晓宜嗅着香味走向食厅,桌上摆了好几样菜,有“泡椒黄辣丁”、“蛋黄鸭卷”、“香酥霸王骨”、“甲鱼汤”等,看得我忍不住直咽口水。黄依玲取笑我:“看你这谗猫!”
在融洽和谐的氛围中,我自是饱餐一顿。饭后,黄依玲提议逛街去,黄静跟胡晓宜热烈响应,我不答应也不行了。
女人喜欢去的地方总是女人世界,深圳有名的购物天堂。望着满目精致的女人用品,我有点不好意思,脑海不知怎么的老联想到女人的肉体。看看身边的三个女娇娃,漂亮的脸蛋,恰到好处的身材,修长的大腿,摇拽多姿的脚步,紧俏的衣服包裹下是一具具光滑娇嫩却又各具特色的身躯,我变态地想,要是把她们同时聚在一张床上干,该多爽啊!
黄依玲拉拉我的衣角,问:“想什么呢?”
我忙乱地说:“没,没什么。这么多漂亮衣服,做女人可真是好!”黄依玲得意的扬扬头,说:“那当然了。”
回来的时候,她们都拎着个袋子。在别墅喝了一泡茶,胡晓宜起身告辞,黄静开口让她留下,胡晓宜调皮的笑了,说:“我留下?那我不成了一万伏的电灯泡了!好了,我走了,萧乐,祝你明天一路顺风!”
我道了声谢,黄依玲赶紧说:“晓宜,我送你过去吧。”
说完拿起放在茶桌上的汽车钥匙,和胡晓宜前脚跟后脚地走了,顺手把大门也“砰”地给关上。
屋子里剩下我跟黄静,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热烈的异样气息。我热切的看着黄静,黄静也火辣辣的盯着我,突然,黄静“嘤咛”一声钻到了我怀中,我紧紧搂住她水蛇般柔软的腰肢,她环抱着我的颈部,四片嘴唇准确无误地紧密吻合。
两条舌头时进时退,互相追逐着、缠绕着,都在尽情的吮吸来自对方的琼浆玉液,吻得天昏地暗。黄静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俏丽的脸一片滟红,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情欲正在她体内燃烧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我轻咬她那富有弹性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湿润。几天来紧憋的冲动已经让我性欲高涨,小弟开始膨胀坚硬了。
我一只手悄悄从黄静圆翘的臀部移到紧贴的小腹,轻轻的扣开她身上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两手开始往下使劲,往下褪黄静的裤子。黄静意乱情迷之中,也伸手按住我裤档隆起的部位。
我扳转她的肩头,示意她扶在沙发上,黄静羞涩的转身,会意的扶在沙发的靠背,浑圆的臀部骄傲的向我展示,我温柔的褪下她的裤子,褪到小腿的地方。伸手在她阴部摸了一把,触手已是湿润一片。黄静就如水做的人儿一般,光滑柔嫩,经不起轻微的挑逗,底下就已经是水流涓涓。
我迫不及待的松开皮带,脱去裤子,扶着灼热而粗壮的阳jù,在黄静那奇妙的幽谷中间上下划动,感受来自她身体深处的湿热。不知怎么的,在这一刻我又想到了沈阳,脑海立即浮现他挺腰在眼前这片芳草地进进出出的情形,我不禁恼火起来。
真他妈的,他可舒服了,不知道他在干黄小荫是不是也一样的舒服?想到黄小荫,我马上联想黄小荫的阴部是不是也同眼前黄静的一样,芳草萋萋、玉液横溢?是不是一样地如桃花盛开,热情欢迎我的探访?插进去会是多么舒服的一种感觉?
恍惚之间,我把身前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当成了黄小荫的身体,扶正阳jù,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小小入口,使劲地一捅到底,黄静扬起头,发出长长一声:“啊!”我要操黄小荫,我要报复沈阳,我要他也尝尝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承欢的感受!双手紧紧抓住黄静的腰部,我不客气地开始了大力的抽送,阳jù在她两瓣充血饱涨的大阴唇夹击下,稳扎稳打地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染湿了又黑又长的阴毛,显得晶莹发亮。
黄静弯腰扶在沙发的靠背,不断的扭动身子,已是体内痒痕难挠,高高翘起的屁股在拼命的往后顶,贪婪地吞噬我粗长的阳jù,次次尽根而没,藉此来填充她身体深处的空虚,消除那难当的骚痒。
阳jù荡舟在黄静水流充沛的小溪,感受着生命源泉的湿热与滑腻,一丝丝酥麻令我心神飘荡。这就是人生的快乐之本啊!不知道沈阳在此进出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黄小荫呢,会如此尽情的沉醉于性爱的海洋吗?
黄静白色的衬衣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晃动,口里娇吟着、喘息着,我也驾轻就熟的划船进出港口,口气中飘荡着动人魂魄的“爱的小曲”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惊醒了正激情高涨的我们,齐齐扭头望向门口。出现在门口的是黄依玲,她似乎是匆匆忙忙赶回来有事,没想到一开门,就碰上我和黄静已迫不及待的开始动作了。我和黄静都是裤子褪到一半,小腹与雪白的屁股还紧紧相贴,坚硬的小弟藏在黄静的yīn道里。
三人都是不知所措地呆住了。
黄依玲快速的瞄了我和黄静紧密结合的地方一眼,红霞满面,人急忙往后退,把门“砰”的关上了。黄静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扭头看着我,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她。谁能料到黄依玲会在这个时候闯入?
我是没多大关系了,反正跟黄依玲已有过激情欢爱了,我身上的哪个部位她没见过?但黄静对一切毫不知情,在此种情况下被她姐姐撞见,她羞涩万分!
我粗壮的小弟不安分地在她的yīn道里跳动了两下,黄静醒悟过来,身子前倾,让阳jù滑出了她体内。回身站立起来,又是羞怯又是责备地说:“都怪你啦,这让我以后怎么见姐姐啊?”
这情况谁能想到啊?一时间,我无言以对。
黄静有点恼羞成怒了,提起裤子穿好,双颊潮红的朝楼上走去。我低头看看已逐渐软化的小弟,有点哭笑不得,唉,都是小弟惹的祸!我拿纸擦拭两下,无奈的把裤子穿好。
黄依玲怎么会在这时回来?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想回来拿?正想着,我一扭头就发现黄依玲的皮包醒目地放在电视机旁的艺术架上。我不禁有些懊恼,她怎么可以落下皮包呢?想到她刚才跟胡晓宜匆忙的样子,我忍不住哑然失笑,我跟黄静也太性急了吧!
黄静肯定在楼上既懊恼又羞愧,不过我知道,过一会她就会好的。我悠闲的打开电视机,看起电视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