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为什么你突然变成了猎城的少城主,还有公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公孙情知道一些,但是她还是选择再次问向阎十六,她给阎十六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原来我真不是西北牧场的人,亏我为了这事还去找西北牧场报仇,姐姐,我真的是狞猎的儿子,虽然我一点不想。”一想到狞猎,阎十六就感觉一阵心寒,那个男人冷酷残暴无情,即使身为他的儿子他亦没有什么的优待,他今天拥有的一切,这少城主的称呼全是他努力来的结果。
“十六,在猎城你还好吗?”公孙情小声的问着,生怕引起阎十六的伤心事,猎杀森林和猎杀城的种种龌龊她是知晓的,对于阎十六的处境她一直都很担心,即使知道阎十六是狞猎的儿子。身为那个男人的儿子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带给阎十六的除了伤害还是伤害。
只一句轻轻的关怀,却让阎十六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在猎城,即使城主是他的父亲可他却只觉得冰冷,这个地方没有爱,有的只是杀戮,杀戮在这里就如同儿戏一般。
“姐姐,你放心,再怎么说我也挂着少城主的名号,狞猎怎么会让我受辱呢。”虽然不会受什么侵犯,但见身为弱者他在猎城的日子过的并不好,诚如那个黑衣人所言,一个少城主的称号顶多只能让他避免成为某些权势的玩偶,但却无法给他带来更多。
“十六,你怪姐姐吗?如果不是姐姐的话,你根本不会被猎城的抓到这里来。”公孙情认真的说着,公孙家灭门一事是狞猎的错,但要说是阎十六的错,她……唉,狞猎虽然和阎十六是父子关系,可他们却是不亲,十六没有必要背负狞猎的债,冤有头债有主,她公孙情不是一个分不情的人。
听到公孙情的话,阎十六眼睛前一亮,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而这笑带动了他脸上那依旧泛着红的伤口,看上却颇有几分吓人的味道,那绝色少年再不复存在了。
“姐姐,你不怪我吗?”公孙情家的人死的那么惨,他都恨狞猎了,可为什么姐姐却可以不怪他。
“十六,那些并不是你的错,即使你不是狞猎的儿子那些也会发生,那是上一代的恩怨,而我希望这只是我与狞猎的事,你是无辜的。”
这话公孙情到不是说假,而是真心的,这些本就是上一代的恩怨。追究起来也是她的母亲逃婚引起的,只是狞猎这人的报复心实在是太重了,如果狞猎肯退一步,那么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剧发生,也不会有这么悲剧的她与阎十六。
“姐姐,你真的不怪我吗,如果当时的我强大一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凌儿他……凌儿恨我。”阎十六如同找到了发泄心中恐惧的地方一般,整个人扑入公孙情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了。
阎十六最怕公孙情恨他,阎十六最在意的就是凌儿恨他,这一些纠结在他的心里,让他无法安宁,每一天晚上他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凌儿对他说:叔叔,凌儿恨你,你害死了晓叔叔他们。
公孙情对他说:十六,你不要再叫我姐姐,你是狞猎的儿子,你不配叫我姐姐。
公孙家的灭门,晓风残月的惨死,种种埋在阎十六的心里,他害怕,他害怕,这些是他的心魔,他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慌,即使现在的他已经强大了起来,可一想那些,他依就是个无助的孩子。
“十六,这一切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公孙情轻轻的拍着阎十六的背,可是这么轻轻的一拍却是让公孙情吓了一跳,刚碰到阎十六的背就感觉到手上一阵粘稠。
“十六,你受伤了?”公孙情借着月色看到自己一手的血,再看阎十六的背后,白色的衣服已被浸透,血红的一片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恐怖。
“没事的,姐姐,只是小伤。”阎十六听到公孙情的话,收起了自己的伤心,亦离开了公孙情的怀抱,虽然有些不舍,但他却知道不能迷恋,现在的他只能成为公孙情的弟弟了,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可能了,一切只因为狞猎。
一想到狞猎,阎十六的眼里就闪过一抹痛恨的光芒,那个男人给了他的生命,但他却一点也不感激,狞猎对他的狠,狞猎对他态度,比一个下人还不如。
可是,公孙情却不让阎十六走开,用力的扳过阎十六的身体,让阎十六背对着自己,而这一看更是让公孙情一脸的愤怒。
“十六,是狞猎下令打的吗?”在白色的衣服下,公孙情隐隐可以看到阎十六背后血肉模糊的样子,该死的狞猎怎么下的了手,虎毒还不食子呢。
听到公孙情那满是关心的语气,阎十六感觉一切都值得了,这点伤算什么。“姐姐,没事的,休养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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