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乐呵了,“回头我找堂主给你要封赏!”
慕容琪笑着告辞。抱着小潇逸离了聚义场,慢慢往家走。
今日张管事的话倒是提醒了慕容琪。小潇逸不论将来从文从武,都该有个引路人!她要是就这么把孩子带下去,孩子只怕难成大器!慕容琪知道自己水平有限,她能教孩子的实在太少了。
吃过晌午,慕容琪将小潇逸送到赵婆婆家。赵婆婆平时没事也过来帮慕容琪带带孩子逗逗孩子玩的。
小潇逸对赵婆婆不排斥,一进门就离了慕容琪的怀抱,摇摇摆摆地朝赵婆婆扑去。小嘴儿里还甜甜地喊着,“婆婆婆婆——”
赵婆婆抱起了小潇逸,对慕容琪说,“霜福家的,你忙去吧。逸儿交给我,你放一百个心!”
慕容琪笑着点头称谢。
院子里躺椅上坐着赵爷。赵爷七十多岁了,身子骨还硬朗,平时健步如飞,不比练过几天的小伙子走得慢。赵爷年轻时当过副青龙堂的副堂主,老了虽没当成长老,却同样受年轻一辈的敬重。
慕容琪给赵爷行过礼问过安,这次辞了出来。她没说多的话。在慕容琪看来,赵爷还没资格当小潇逸的师父。
她若还是长公主,即便是不受宠的长公主,赵爷这样的人,也没资格靠近她的儿子。
慕容琪到的时候,姑娘媳妇们已到了不少。张管事还没到,也没个管事的人。一院子女人叽叽喳喳很是热闹。
慕容琪寻了个角落立了,低头默默回想这几日才开始练习的一套剑法套路。
“哟,你们看寡妇西施也来了呢?”
“不是仗着孩子小,光领钱不干活的?”
“是啊,说是带孩子,夜夜往山上钻,谁知道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人家才结婚就死了男人嘛,多可怜。这寨子里那个男人不疼她?”
“是啊,我家那口子睡着做梦了还喊她名字呢,就差让我请八抬大轿将她抬回去了!”
“你没掐死你男人啊?”
“我不掐死他!我掐醒他!叫他看清楚!人家可是西施,他那个牛粪坨坨能配得上?”
女人们哄堂大笑。
“炒菜好比盐腌,洗衣好比水淹,绣花好比鸡走路。说是大家闺秀遭了难,我说啊,怎么看怎么像窑姐!”
“你小声点,让人家听见。”
“听见又怎么了?谁是窑姐谁站出来啊!”这位的嗓门越发尖利了。
字字句句都是议论慕容琪这漂亮小寡妇。慕容琪不吭声,并不表示她没听到。她习惯了!她告诉自己,别和这些村姑乡妇一般见识。她们纯粹是嫉妒!
张管事来了,女人们才安静下来。
张管事一说让女人们跟着慕容琪学行礼,便有牙尖嘴利的媳妇说:“别只让霜福家的叫如何行礼啊。人家霜福家的不是大家闺秀嘛,她懂的还不比你老多啊!不如所有的规矩礼仪都让霜福家的教吧。”这女人说得阴阳怪气,明褒暗贬,全是嘲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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