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与破解,才能够最终确定袁德良的关押位置。那就得让一切看上去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能让cia引起警觉,这个又怎么办到?
“肯定不能让泰德活下去,同时也不能让他失踪,如果他失踪了的话,cia肯定会意识到出了问题。当然,这个很好解决。重点就是。怎么才能够让你尽快出来,同时不引起cia的警觉。”
“为什么不反过来想?”
凌天翔、连豫泯,以及艾米都朝那个突然插了一句进来的技术人员看了过去。
“我是说”那人也有点紧张。
“想到什么就说吧,我们也需要更多的意见。”连豫泯鼓励了一下那个他招来地技术人员。
“我的意思是,主要还是离开比较难。设想一下,如果cia知道有人闯入了密室,那么首先考虑到的肯定不是有人去偷秘密人员的关押资料,更不可能是去偷那份源代码,储存在那台计算机上的绝密资料很多。也许密室里有更多的安全系统,我们很难保证不被发现。而给计算机系统安装一套复制记录程序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那就更难以保证不被察觉到。”
凌天翔与连豫泯都沉思了起来,这名技术人员说的并没有错。
“因此,重点是怎么尽快离开,在cia发现绝密资料被盗,并且封锁整栋大楼之前。必须要撤出来。”技术人员停顿了一下。“到时候,cia也许不会立即转移所有地秘密人员。另外,就算要转移,也不会继续关押在那些看守力量薄弱的地点,而会找一个安全的,最好不在美国本土的地方。”
“关塔纳摩。”连豫泯立即说了出来。“完全有这种可能,如果cia认为国内的所有秘密关押地点都已经暴露,而且都不安全的话。就会尽快将秘密关押的人员转移到美国境外。并且是一座秘密的。防御严密的,而且几乎无法攻破的监狱去。在美国本土附近。关塔纳摩是唯一地选择。”
凌天翔沉思了一阵,说道:“如果袁德良被转移到了关塔纳摩的话,那我们有多少把握将他救出来?”
连豫泯苦笑了起来。“要听实话?”
凌天翔瞪了他一眼,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可能性基本为零,具体的情况,我等下告诉你。”
“也就是说,我们主要的机会还是在美国将袁德良救出来,可是也要做好杀入关塔纳摩美军基地的准备工作。”凌天翔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如果我进入了兰利中心,拿到了需要地程序源代码,并且没有激发安全系统,那么我们就有机会在美国将袁德良救出来,而不用冒险去偷袭关塔纳摩。”
“现在地主要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密室里到底有多少安全措施。”
凌天翔朝艾米看了过去,艾米摇了摇头,她也没有进过密室,对里面的情况并不清楚。
“这也太危险了,如果你来不及撤走的话,那么就会被锁死在密室里面,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凌天翔没有开口,沉思了好一阵后,说道:“我们还有五天的时间,现在我需要兰利中心完整的结构图,包括通风管道、电路、水路等管道的分布图。另外,尽量详细的标出每条走廊,每个房间的用途。在齐建军与甘宁军他们到达之后,再确定该怎么做。”
“天翔”连豫泯咬了咬牙“我会尽快帮你弄到这些资料与情报,可是”
“比起让20个兄弟去冒险,我跟情愿一个人承担风险。”话还没有说完,凌天翔地目光移到了艾米地身上。“艾米,你对cia兰利中心地内部情况有多少了解?”
“我只有三级权限,属于最低等的外勤特工,所以”
“那么,这几天你就跟我一起考虑该怎么进入兰利中心,以及该怎么撤出来吧。”凌天翔没有多说什么“我们必须要在这里拿出行动计划,不可能等我们抓到泰德之后才进行策划。连豫泯,你那边也要抓紧一点。”
接下来地五天里,凌天翔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行动策划上,结合艾米与连豫泯提供的信息,凌天翔对兰利中心也增加了很多的了解,可这些了解仍然是不够的。兰利中心有上万个房间,一共有上千名武装警卫人员,另外外围还驻扎了一个陆战队连,只要凌天翔被困在了里面,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他救出来。
外围与大楼的安保措施还比较容易应付,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任何人知道密室内到底有多少安保措施,从艾米的话来看,甚至连掌握着“钥匙”的泰德都不知道里面到底设置了多少的安全探测器,以及安全手段。也就是说,就算凌天翔能够进入到密室里面,也很有可能触发安全探测器,从而被发现,最终彻底完蛋。
只要能够离开密室,撤退反而要容易得多。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激发大楼的火警系统,到时候州消防人员就将赶到,大楼内的工作人员也将立即疏散,凌天翔完全可以趁此机会溜出去。
经过了反复考虑后,凌天翔仍然决定冒险尝试一下,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是他也清楚,这种冒险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就算他逃了出来,因为cia有可能及时转移袁德良,他还不得不做好了第二手准备工作。
五天内,由齐建军与甘宁军率领的两支行动部队也陆续到达了。部队所需要的武器装备将通过另外的渠道直接送到美国去。行动计划也逐步确定了下来。在凌天翔的坚持下,连豫泯也不再反对他去冒险。
离开哈瓦那的头一天晚上,最后一批队员到达。凌天翔也把大概的行动方案确定了下来。连豫泯则负责着手进行最后的部署,齐建军与甘宁军将带领他们的队员先一步出发,由连豫泯安排的人员带到美国去。
送走了两批队员后,凌天翔也冷静了下来。救出袁德良的机会只有一次,他准备了半年,这半年来,他都寝食难安,他绝不能容忍行动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