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火烛四起。
明明是个阴雨天,却也挡不住那些乱七八糟哔哩吧啦烧起来的邪火。
陆氏集团里,有人寒蝉若禁,有人侃侃而谈。
两种极端。
秘书办众人,目送沈清离去时,暗暗松了口气,甚至是有人抬手抹了把额头。
随沈清从江城而来的人见此不由的撩了人家一眼,且还不忘道上一句:少见多怪。
临出门时,傅冉颜火急火燎的来了,想说什么,但触及到章宜的目光时生生闭了嘴。
这日,刘飞与章宜相随,驱车直奔地点,章宜未说时,沈清显然是没想到对方住在如此环境下,这里,是首都五环之外的一处地方,到处都是格子间,破败的屋子以及泥泞的道路,章宜站在巷子口时,一阵冷风吹来,让她不自觉的伸手抱了抱胳膊。
“进去吧!”路难走也是要走的,在昂贵的鞋子也是用来走路的。
满路泥泞又如何?
以往,江城有一处平民窟,住在哪里的人大多都是暗无天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直至有朝一日,贫民窟改造,富了一波人,一时间,整个贫民窟在一夜之间人去楼空,等到在去哪里,除了剩下几只野猫野狗在溜达,在也看不见半分人影。
而今日、首都这个五环之外的巷子,与江城贫民窟有的一比。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尚且还能见到那么一两个人。
路过见到同行穿着这端正四人时,不由的多看了两眼,更甚是年轻的小青年会尖着嗓子嘲讽那么一两句。
“穿着名牌来这种地方,莫不是走错地方了。”
刘飞一个横眼扫过去,那人识相闭嘴,缩了缩脖子走开了。
军人、身上威严依在,用傅冉颜的话拉说,就这么几个小罗罗来一车也不够人塞牙缝的。
首都才下过一场雨,这会儿满路坑坑洼洼的小水坑,一不小心可能会一脚踩进去,章宜道是淡定,但这傅冉颜不时嫌弃那么一两句着实是让人心塞。
章宜带路,刘飞断后。
“江城的贫民窟我倒是没少去,但哪儿最起码路是好的,这眼前,一脚一个水坑,就跟小时候玩踩地雷似的。”
“回头让你哥捐点钱把这儿修修就行了,”到了这种时候,沈清还不忘坑傅易寒一把。
“指望他?你还不如希望我呢!我哥就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傅冉颜对傅易寒的评价仅限于此,之所以说她一毛不拔是因为自从她跟程仲然搞上之后,他的卡既然刷不了了,想起那日逛街掉面子的场景,简直就是虐心的很。“不急、有的是办法让他拔,”沈清笑答,熟识她的人都知晓,这只老狐狸又开始算计了。
且算计的对象还是傅易寒。
“那指望你了,”傅冉颜实力坑哥高手。
一两句话的功夫就把人给卖了。
章宜带路走了极长的一段巷子,而后伸手推开楼道里生了铁锈的门,一眼望去,漆黑一片,四人站在门口许久才适应黑暗。
“这地儿回头让你们旗下电影过来拍恐怖片到是个好去处,”傅冉颜嘀咕了这么一句。
章宜难得的在前面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是个拍恐怖片的好地儿。
“对方是个网络高手,但为何会在网上传闻你的绯闻尚且不得而知,比较宅,成天不爱出门,应该是个典型,”章宜站在门口同沈清小声讲着男人情况,嗓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让人听见。
“几位、找谁?”片刻,一旁耳门出来一位老太太,满头白发,但却与想象中那种佝偻着背面容枯槁的老太太不同。
眼前这位老太太看不出年纪,满头银发,着一身黑色旗袍,就连脚下的皮鞋都是铮亮的。
沈清乍一见有种周边破败场景都被她光华掩尽的错觉感,眼前这位老太太,身处污秽之地却散发着白莲花的高贵气质,如此端庄的模样难免让人多看两眼。
“找四楼段先生,”章宜开口,不过多言语。
老太太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去,而后落在沈清身上定了几秒,道了句;“去吧!他应该在家。”
沈清点了点头,而后抬步上楼,身后,傅冉颜跟上来,同章宜嘀咕道;“这老太太有双犀利的眼睛。”
章宜捏了捏她的手腕,示意莫要多言。
四楼,沈清站在一侧,刘飞抬手叩响了房门,片刻,屋子里传来声响;“谁?”“隔壁邻居,楼下老太太让我过来找你下去。”
三五秒中,房门被推开,男人一见是刘飞,欲要关门,但一个常年闭门不出的瘦弱宅男哪里是这个常年锻炼之人的对手?
刘飞徒手将门给扒开了。
抬腿,将人踹翻在地。
沈清踩着步子进去,见人抱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
刘飞伸手,拉过一侧电脑椅将人提溜起来扔进椅子里,那人想走,却被他抬腿将人踩在椅子里不得动弹。
“你们是谁?”男人惊慌的嗓音在嗓子里闷出来。
刘飞将视线落在沈清身上。
而此时,沈清双手抱胸,在这个不足三十平的屋子里来回打量,视线从桌子上到床上在到吧台的泡面桶上,每一处都仔仔细细的扫过去,最终视线落在亮着的电脑屏幕上。
屏幕上呈现的正是今天新闻上的两张照片,且还有一个聊天屏幕。
她跨着稳妥的步伐过去,嘴角牵着一抹浅谈的笑容。
段宏见她朝电脑而去,急了。
“你干什么?”
砰~段宏话语才落,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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