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前往江城看望郭岩母亲。
而郭母住在高家老宅,出于客套,他说了句若是要去,提前告知,
沈清笑着应允。
临走时,出于绅士风度,高亦安拉开后座门让沈清进去,目送其离开。“老板,回公司还是去机场?”
“回别墅。”
秘书闻言,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驱车前往别墅路途。
下午四点,沈清回别墅时,恰好见覃喧从秘书办出来,见了她愣了愣,本是要离开的人又跟着她一起会了办公室。
“韩梦在监狱里死了。”
秋天,天干物燥,人说的话多了自然是容易口渴,沈清在外归来,本是要端起桌面上冷却的白开水喝一口的,可听闻覃喧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顿住了手中动作。
“谁干的?”话语寒凉,带着些许诧异。
而后方,覃喧摇了摇头。
表示不知。
沈清眉头冷了又冷,似是隐隐有些猜想,但又不敢确定。
“去忙吧!”首都是个大染缸,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被人踩了脊梁骨。
这日下午五点,沈清准时离开办公大楼,从大厅迈步至停车场这段路,她隐隐觉得有些凉飕飕的,紧了紧身上风衣外套,朝停车坪而去。
回到总统府,出奇的,陆景行这个时间点竟然在家。
总统大人站在衣帽间换衣服,秘书余桓在撞见他那满背抓痕之后不自觉的转身,却不想这一转身,撞见了站在衣帽间门口的总统夫人,顿时觉得脸面无处放。
沈清归来时,站在房间门口便听闻余桓在同陆景行交代行程事项。
沈清脑海中飘过的第一感觉是这男人又要出门了。
在静静听几秒,在听到c国这二字时,可谓是彻底了然。
当真是要出门了。
“夫人,”余桓客气招呼。
沈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我先出去,”他干干咳嗽了声,有些不自在,决定溜走。
沈清闻言,自觉往边儿上挪了挪步子给他让路,余桓擦肩而过是道了声谢,出门时还不忘将卧室门给带上。
伸手一摸,这脸面发烫。
总统府办公处的人不时讨论阁下与夫人的婚姻状况,暗暗下结论,说阁下将夫人宠上天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有这个苗头。
宠上天的架势。
那满身的抓痕,并非一日之功啊!
“要出去?”衣帽间前,沈清双手抱胸靠在门边儿上看着男人系纽扣。
“出访c国,”陆景行答,背对她的人转了个身,一边系着纽扣一边望着她。
沈清恩了一声,对于陆景行时常出访他国的行程不作任何评价。
一国总统,也是要搞外交也是要出差的。
她总不好扒着人不放不是?
陆景行听闻她不痛不痒的恩了一声,剑眉拧到了一起,穿了一半的衬衫也不急着穿了,迈步过来将人楼进怀里;“有情绪了?”
“没有,别多想,”伸手拍了拍他臂弯。
“你满脸都在写着我不高兴。”
“我不高兴你能不去吗?”沈清就着他的话问了这么一嘴。
陆景行沉默不语,眉头拧的更是紧了些。
“你松开,我去喝口水。”
不想就这话题在做任何探讨。
“你亲亲我,”讨好不成反撒娇,大狼狗描边小奶狗,其还是个卖着萌等着你宠幸的小奶狗。
“不要,”她拒绝,伸手扒拉着自己腰间的大掌。
“不亲不松,”陆景行故意闹她。“松开,”扒拉着腰后的手力道增大。
“不亲不松,”陆先生可谓是将无耻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要不要脸?松开,”某人面色凉了凉,一脸不爽瞪着他。
“媳妇儿,你亲我一口又不犯法,”卖萌不成讲道理,他有的是办法。
“……。”沈清气结,就差吹胡子瞪眼了。
“你要不要脸?”怒问声夹杂着些许没好气。
这一吼,得、讨好不成卖萌来,卖萌不成讲道理,道理不通装委屈。
陆先生有的是手段。
这一吼,吼的陆先生委屈了,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杵在跟前这么委屈般般的瞅着你,瞅的你跟怎么他了是的。
“我委屈,”大狼狗话语软软,言语出来还不忘配合动作。
弯着腰蹭了蹭沈清面庞,一副讨好的模样。
“你还委屈了,”她实在是想不到陆景行哪儿委屈了。
委屈?
不亲就委屈了?
那她委屈的时候多了去了。
陆先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委屈。”
接着在道:“父亲不爽吼我,你不爽吼我,母亲也给我冷脸子看,这家里,谁不爽都能虐虐我,我可不委屈吗!”“父亲被母亲虐天天骂我,母亲疼儿媳妇儿天天瞪我,老婆老婆不让亲,儿子儿子还跟我争宠,天底下可还能找出比我更可怜的人?”
“……”沈清无语。
虽说陆景行这话说的有些不再道儿上,但似乎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家里,谁不爽都能虐虐陆景行。
“谁让你当家做主啊!”她试图给陆景行被骂找个好的借口。
可这话说出来后,显然是有些中气不足,成了呢喃。
“这家里,上上下下最没地位的是我,我哪里有半点当家做主的样子?你可见过哪个当家做主的怂成我这样?”
都说搞政治的嘴皮子厉害,就好似当年读书时政教处主任似的,一张嘴皮子死的给你说成活的黑的给你说成白的。
陆景行就有这个本事。
卖萌不成打委屈牌。
他是个不喜掉眼泪的人,这会儿要是声泪俱下可好玩儿了。
说来说去,绕来绕去,又是卖萌又是装委屈的不就是想让人亲一口吗?
换句话来说,想让老婆主动亲一口,他得死多少脑细胞?
沈清无语望天,知晓这黑心黑肺的人这会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屋外,余桓在等着,总不好让人久等。“啪嗒~,”她双手捧起陆景行的面庞,快起快落落下一吻。
前一秒还委屈巴巴的男人后一秒喜笑开颜,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高兴的不得了。
“穿衣服、余桓还在外面等~唔。”
单纯的陆太太啊!以为亲一口就了事儿,可陆先生这个黑心黑肺的人儿是个简简单单就完事儿的人吗?
很显然,不是。
你要是信他,就等着被拆之入腹吧!
衣帽间内,陆景行撩的沈清肝肠寸断,关键是撩完之后还不满足人家。
气的她面红耳赤,伸手就是一巴掌落在男人臂弯上,霎时,五指山冒起。“媳妇儿~,”委屈巴巴的陆先生再次上线。
“你别打我,回头被c国总统看到了没脸儿。”
沈清也是气懵了,不然怎会恼羞成怒一巴掌就这么拍下去了呢?
明知道陆景行要出访他国,她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你撩我,”她控诉,试图将错误归结到陆景行身上。
“我错了,”他适时道歉,而后伸手欲要在将爱人楼进怀里;“让我亲亲。”
本意是想亲一波就完事儿了,可撩着撩着欲火难耐,沈清一脸娇软抓住他胸前尚未穿好的衬衫,哼哼唧唧蹭着人,显然是被撩拨的肝肠寸断的模样。
“想要,”她开口,话语带着些许轻吟。
抓着人的衣领往他身上蹭。
陆景行这人,外人眼里的禁欲总统,到了自家爱人这里可没这本事了。
“得快点才行,”眼见时间不多,但娇软爱人再怀,不满足,只怕他是要进冷宫的。
外间,余桓接到来自总统阁下的电话,告知他先行去总统府准备东西,他随后就来。
这一说,难免不让人多想。
余桓伸手摸了摸鼻子,只好拿着文件夹出去。
卧室内,衣帽间长踏上一场翻云覆雨就此展开,陆先生精准的把握时间将自家爱人送上巅峰,沈清的轻吟声逐渐转大,陆先生身上的衬衫早已不知去向。
沈清身下,躺着陆景行拿出来的西装外套。
此番过去,这外套,只怕是要扔了。
情欲高涨,满屋子暧昧气息随之飘散。
这日、时间不允许,陆景行浅尝辄止,并未有太多留恋。
临走前,抽了三五分钟将沈清擦干净,本以为,喂饱了就好,哪里知晓,还是免不了被人拉着缠着不让走。
从沁园到总统府,陆景行最为受不了的便是沈清拉着不让走的模样,简直是惹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