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平时的情景,说道:“杀气,我倒是没觉得,不过我很佩服他居然还敢装作没事儿一样回到警队来!”
梁子跃说:“他的眼神让我想起那个降头师来,也想起一种降术,但是我不敢肯定是不是,还要再观察一下。”
“什么意思?”
“有一种降术,叫做偷天换日,是将一个人皮囊扒下来,然后使用法术罩在自己身上,就好比鬼上身一样,但是要比鬼上身更加残忍,被拨皮的人一时不死,要痛苦十几个小时,血流干了才渐渐死去,我是怀疑那个降头师用了韩清平的皮囊,假扮成了韩清平这个人!”
“什么?这么恐怖?”一番话说得黎姗心惊胆战,“你是说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韩清平是那个邪恶的降头师,而真正的韩清平被人剥下了全身的皮……”说到这儿,黎姗脑海中出现一个全身是血,没有皮肤的人,在山洞里哀嚎,不由打了个冷战。
梁子跃说:“我只是猜测,不过我觉得此事十有**,我和你说,是要你注意不要接近韩清平,也不要和外边那两个说,月竹胆小心软,怕会受刺激,而那个左玉儿口无遮拦,四处去说的话,恐怕打草惊蛇。我是想在暗中观察一下,想好对策再动手。这个降头师功力在我之上,只是那天侥幸赢了他,如果换做是他有帮手来打我一个人,也许我早就嗝屁了!”
梁子跃说的正经,忽然来了句不雅的话,黎姗像是被屁崩了一下一样,向后一闪,皱眉看看梁子跃,点头说:“我知道,我不会大嘴巴的。”
两人说完以后,出了洗手间,左玉儿问道:“你俩做完啦?”
黎姗一皱眉头:“胡说什么,我们再办正事儿。”
左玉儿笑:“我说的也不是邪事儿呀,对啦,黎姗我问你,在山洞里时,听到那个老头子笛音的时候你一脸幸福在想什?”
黎姗瞪了她一眼:“我想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左玉儿嘿嘿地笑,说:“你想什么我就不知道,不过你们警局的那个徐鸿飞老爷子肯定是梦见自己尿急了,否则脱裤子干嘛?”
月竹说:“也不一定,梁子跃不也是……”想说也是在系裤子,但是想想没好意思说出来。
梁子跃说:“就你看得仔细是吧?那你倒说说,你们是怎么样醒过来了?”
左玉儿摇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好像看见一条巨龙出现,在不停地向我们头上洒水,一下就醒过来了。”
梁子跃点头:“嗯,那就对了。”
月竹说:“我梦见的却是一只黑不出溜的泥鳅。”
“胡说!”梁子跃怫然不悦。
大家休息一下,吃过晚饭以后,黎姗回家,月竹睡在楼上,左玉儿问梁子跃:“你打算留这小道姑多久?”
梁子跃说:“我正考虑怎么才能让她回峨眉山,还有你,别总是和我在一起了,我自己都一养活不了自己。”
左玉儿说:“不妨事,我可以养活你,我是你徒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