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击。心脏跳动得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但大脑的血管好像变成真空，失去思考能力。

    下意识的点燃香烟，深深的把烟吸入肺里。

    三年来已和尼古丁无缘的肺脏，猛烈咳杖，把烟赶出来，因为从未这样深深吞入肺里。

    也许是血管收缩，使血液又恢复到大脑，一时性的虚脱感稍微缓和，但仍然有强烈的不安感。从抽屉里拿出河村医院院长给我的镇定剂，不用开水就吞下一颗。

    在我沉迷于近亲相奸游戏的快乐境界中，在遥远的西班牙有各国的搜查官和贩毒组织进行生死之战，因此有我最爱的女人和救命恩人的美国老友遭遇他们的枪杀。

    想起他们两个人，一阵心痛，眼泪掉下来。恨我自己因为飞机恐惧症而无法同行。射击本领不输给fbi的我，如果在场，或许能掩护美香或强森。想到这儿，我不停的用手敲打办公桌。

    敲门的声音惊吓了我。

    冈江玲子送来咖啡，难得用沉痛的声音说：“我能了解你的心情，希望她能得救。”

    我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凝视挂在墙上的fbi和dea的奖状，以及荣誉局员认命状，再度想起我和美香、强森认识的经过。

    电话铃声又响起。此刻的电话钤声，对心脏是最大的负荷。不待第一次钤声响完就拿起电话，听到秋山课长的开朗声：

    “梨本，你可以高兴了。城之内警部的伤势已稳定，听说两个星期后就能护送回东京，你可以放心了。”

    因不安和紧张，僵硬的身体瞬即变虚脱，软绵绵的坐在椅子上。

    想到秋山课长知道在顺手牵羊事件里，我在调查室强奸香代子，以及和城之内美香的关系，不由得露出苦笑，感谢秋山课长对手下的体贴。

    我在心里叨念着：“太好了！早一点回来吧。我现在发觉，我爱你胜过香代子。”

    喉咙因为尼古丁及紧张感到苦涩，头也沉重。可是想到还能见到美香的艳笑和美妙的肉体，对工作产生干劲，同时对香代子忘记我的存在，沉迷于母子相奸的样子感到憎恨。突然感到肚子很饿，很想吃鲤鱼饭。

    我提起精神走出办公室，看到冈江和难得写报告的两名年轻课员。

    “警部没有问题了，两星期后能回来。”

    “那太好了。”

    对在fbi受过训练的美丽女警部憧憬的年轻刑警们，异口同声的欢呼。然而，冈江女警的反应很复杂。认定美香把我抢走的有恋父情节的淫乱女警的脸是笑的，可是眼睛露出嫉妒和失望得表情。

    我对冈江女警说要出去，然后来到地下室的餐厅。

    坐在角落的位置上，女服务生马上过来，我要了一客最贵的鲤鱼饭，很想庆祝美香的生还，喝一杯啤酒，但还是忍耐下来了。

    偶然间注意到女服务生的身体，意外的感到有成熟之美，使我从早晨就萎靡的好色心又再苏醒。

    年约四十岁左右，算不上是美女，胸与腰部的曲线却充满成熟女人的妩媚，看起来就是性感的女人。从湿润的大眼睛和厚厚的嘴唇，我知道她的阴户必有美味，我的肉棒猛然勃起，从马口溢出透明的分泌液。

    也许是我的情欲使她有所感觉，她也用火热的眼光看我，露出性感的笑容：“这是最好的鲤鱼饭。”

    男人和女人在几十秒的时间里互相用眼睛做求爱的表示后，下意识的把耻丘顶在桌脚的女人，用性感的声音说完后就扭腰摆臀的离去。

    我如傻瓜般张开嘴，看着胸前带着书写“松村”的名牌和扭动丰满屁股的样子。不知道她有何原因，在这餐厅和年轻女子一起担任服务生的工作，觉得她应该在银座的酒吧或俱乐部等收入较丰富的地方工作更适合。

    或许是我的视线刺激了她的肉体，也不断的回头向我抛媚眼。

    当她送来鳗鱼饭时，我趁附近没有其他的人，大胆的握着她的手，悄悄说：“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你这样有魅力的女性。五钟钟就下班了吧？能不能在哪里和我见面呢？”

    很想立刻从裙下伸手抚摸那里，但仍勉强克制情欲的冲动。

    她也用力反握我的手，露出妩媚的笑容，轻声说：“你真是不规矩的警官。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有那么多新鲜的女孩，还找我这样的妇人。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从你走进餐厅，就奇妙的被你吸引。我是五钟就下班，要在哪里，几点钟见面呢？”雪白细嫩的手指像在爱抚guī头一样抚摸我的手掌。

    我决定六点在并木通的西餐厅见面。

    鳗鱼饭的味道还不错，但想到和她共进晚餐的快乐，只吃一半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