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早,凌志远刚到办公室,李儒隆便过来了。
看着他的眼睛中布满血丝,凌志远便意识到昨晚一定又熬夜了,当即亲自帮其泡了一杯茶。将茶杯递过去之时,凌志远的伸手在好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低声说道:“悠着点,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没事,这两天是特殊时期,等撬开花和尚的嘴便没事了。”李儒隆揭开白瓷茶杯的杯盖,吹了两下水面上的浮茶,轻抿了一口茶水。
李儒隆将茶杯轻放在办公桌上,冲着凌志远低声说道:“志远,我来主要是有个情况向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凌志远说话的同时,甩了一支烟过去。
李儒隆接过烟之后,啪的一声点上火,开口说道:“志远,周六晚上的事和花和尚无关。”
周六晚上,凌志远、李儒隆和廖怡卿、尹玉晓在一日闲休闲农庄后面的江堤上烧烤,突然窜出两个人来袭击他们。如果不是凌志远机缘巧合去方便识破的了他们的诡计,极有可能中埋伏。
完事之后,凌志远和李儒隆经过商议,认定这事十有八九是花和尚安排人干的。现在李儒隆却说这事与花和尚无关,这让凌志远的心中很觉疑惑。
“怎么回事?确定吗?”凌志远脸色阴沉的问道。
李儒隆也是一脸的阴沉之色,极不情愿的说道:“八九不离十!”
略作停顿之后,李儒隆继续说道:“花和尚和他的两个手下都明确表示,他们回到三河之后,便藏在了宾馆里,既未回双桥的,并未去别的地方。他们本来想通过吴勇打通黄良生的关系,然后再回镇上的。”
“他们的话可信度高吗?”凌志远出声问道。
李儒隆轻点了一下头,沉声说道:“三人分开审的,在这事上不但态度一致,而且言语之间非常果断,可信度很高。除此以外,我们在宾馆负责监控的同志也确认,除了吴勇,这两天他们确实没接触其他人。”
不等凌志远开口,李儒隆继续说道:“这么大的事,他们是不可能在电话里说的。何况周六他们刚回双桥,便安排人偷袭我们的可能性确实不大。”
凌志远听完李儒隆的话后,轻点了一下头。之前他之所以认定这事是花和尚安排人干的,因为到双桥之后,与他和李儒隆同时结怨的便只有花和尚和李士茂。
李士茂曾是党政办副主任,尽管心中对他和李儒隆怨恨的不行,但采取如此极端方式应对的可能性并不大,因此便只剩下花和尚了。
“既然不是花和尚干的,难道真和李士茂有关?”凌志远压低声音说道。
李儒隆轻点了一下头,沉声说道:“志远,你别忘了一句老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们不但砸了姓李的饭碗,还让他在里面待了十来天,不排除他恼羞成怒,孤注一掷,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凌志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你仔细查一下周六前后李士茂的人在哪儿,镇上一直在传他去南粤了,查一下他到底去没去,什么时候去的?”
既然基本排除了花和尚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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