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更别说与之叫板了。
见到尹家成和常康进来之后,凌志远下意识的以为他们是带人过来找回场子的。谁知除他们两人以外,便空空如也,再也见不到第三个人,而且尹家成一开口,便是认错道歉的,这让其很有几分不解。
凌志远不会傻到认为,对方见到他之后,便折服在其王霸之气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虽然一下子搞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凌志远却知道,这会绝不能露怯,否则,眼前这两头货一定会反水。
打定主意后,凌志远轻蔑的扫了尹家成和产康一眼,开口说道:“尹校长,你这话我可不敢当,你说得罪了我,你一定是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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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凌志远略作停顿,继续说道:“刚才分明是我将酒水倒在了你的头上,还给了你两记耳光,要说得罪,该我得罪你才是呀,刘哥,你说对吧?”
凌志远的后半句话是冲着刘长伟发问的,后者听到其问话之后,当即便开口说道:“志远,你说的一点没错,尹校长的头发这会还湿漉漉的呢,其中可含有不少的茅台酒,常主任,你说是吧?”
在这之前,刘长伟对尹家成很是畏惧,这会见到他认怂之后,也有胆子了,决定借此机会,狠狠收拾常康一顿。
尹家成之所以想乔雨虹的心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姓常的。在这之前,常康曾骚扰过乔雨虹一次,被其狠扇了一记耳光,他便怀恨在心,在尹校长面前添油加醋,使之对乔雨虹的好感倍增,从而蠢蠢欲动起来。
常康一百二十不愿意过来,但尹家成的话,他不得不听,也不敢不听。进入包房之后,便一直掖在旁边,没想到刘长伟会突然问他话,很是一愣。
“长伟,你说的没错,尹校长的头发上确实有不少茅台酒。”常康生怕惹火烧身,忙不迭的点头赞同道。
“常主任,你确定?”刘长伟问道。
常康有点搞不清刘长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试探着说道:“是……是的,长伟,你刚才不也看见了吗?”
刘长伟见此状况后,并未搭理常康,冷声说道:“常主任,南宋大诗人陆游曾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要想搞清校长的头发上是不是茅台酒,必须去尝一尝,你觉得呢?”
常康听到刘长伟的话后,脸色一沉,怒声说道:“刘长伟,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让我去用舌头舔一舔尹校的头发吧?”
一直以来,在常康的眼中,刘长伟都是一个小角色,今日他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实乃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长伟听到常康的怒斥之语后,非但没有认怂,反倒针锋相对道:“常主任见多识广,既然听明白了,还有什么问的呢?”
常康再也按捺不住了,勃然大怒道:“姓刘的,你以为你是谁呀,竟让我去舔尹校长的头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