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由于债台高垒的原因(其实是不知道自己欠了多少钱),墨雪十分任劳任怨的穿着粉色的丫鬟服装,举着脸盆,在某王爷的门口等候
“拜托,已经两个小时了好不好”既然起的这么晚,为毛天还没亮就要折腾俺起床来服侍墨雪满脸睡意,不满的嘟囔要知道在平常,墨雪还正在床上卷被窝呢就在墨雪站得上眼皮与下眼皮频繁打架的当儿一个白色的身影自院子里飘来
墨雪睁开眼睛的第一反应,便是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然后扯起嗓门大声尖叫:“啊!鬼啊!”下一秒,手中的脸盆成功的被甩了出去,原本用来给凌子晨洗脸的水,一滴都没有浪费,尽数浇在刚刚练完剑回房更衣的某人身上墨雪是想要跑的,却发自己除了腿还在维持跑步的动作以外,整个身子,似乎都没有移动半分
十分恐慌的回头,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没了反映晶莹的水珠,不断的从那人黑色的发丝上滚落,在脸颊上晕开成片的妖娆有细碎的流海儿凌乱爹着额头,只映得整张脸微微有些邪魅漂亮的鼻梁上,挂着晶莹的液滴,让墨雪想起夏日清晨,挂在荷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白色的长衫紧紧贴着身体,只衬得身材愈发的修长挺拔此刻,凌子晨的脸色有些难看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却见墨雪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皱了皱眉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替本王更衣”凌子晨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似是极度的不悦
“啊!哦更衣?”墨雪回过神来,却是语无伦次,有没有搞错,更衣诶自己长这么大,除了画画,没有别的爱好啊平时连自己的衣服都穿得丢三落四的,更不要谈伺候别人,更何况,现在还是要伺候一男人
问题是,现在要更衣的前提是,必须先把这个男人湿答答的衣服脱下去造孽啊,这叫自己情何以堪从小妈妈就教育自己,做人要懂得非礼勿视可是现在
“还在什么?”从语气上分析,这个男人,此刻很不耐烦
于是,墨雪咬咬牙,心一横双眼一闭,一双小手颤颤巍巍的向刚刚计划好的位置摸去第一步,先把那烦人的带子解掉墨雪摸了半天,却仍是没有摸到带子咦,刚刚记得明明是在这里的为什么自己摸起来滑溜溜的
正在神游间,却感觉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身子一震墨雪惊悚了微微眯开小眼这一眯可不得了这男人不知道何时自己把带子解开了白皙的胸膛此刻一览无余,而自己的手,俨然正放在那打死都不该方的部位那微微突起的如同红豆粒大小的突起,让墨雪有些呆呆的不知所措
可是,这个人,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匀称的骨骼,白皙的肌肤最养眼的,莫过于那堪比女子精致的锁骨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上帝如此偏爱这个男人,竟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全部都给了他啊啊!如果这是遗传定律,那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英俊潇洒的爸爸和美丽动人的妈妈会生出像我这么平凡的女生嘛墨雪兀自陷入纠结,完全无视了正在等着丫头更衣的某王爷
“女人你惹怒本王了”邪魅嗜血的声音,墨雪不很尖的下巴,成功的落入凌子晨修长漂亮的手中头,被强行掸起那双眼睛里,满是危险的气息,却让墨雪不争气的想要沉迷
这个男人是妖孽墨雪摇了摇头,一个使劲,将丝毫没有准备的凌子晨推得一个列跌,才稳住身子凌子晨正要发作,却见墨雪满脸通红的捂着脸跑了出去,边跑边兀自呢喃道:“冷静,冷静不可以这么没定力”
凌子晨有些不解,却见那女子二话不说,冲到院子里的井边,拎了一桶水便将自己浇了个落花流水待浇完,又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了一番,说些什么,便不得而知了却见那女子似又回过神,小跑着到自己身边,一身衣服由于湿了的原因紧紧贴着身子,勾勒出女子特有的弧度
正在凌子晨暗叹此女子身材十分妙曼之时,却听见墨雪万分恭敬道:“王爷,奴婢为您更衣”凌子晨思绪突然被打断,却毫无不悦的感觉,这种认知让凌子晨自身感觉也十分怪异
“嗯”凌子晨只微微沉吟,竟十分安静的转身进了屋,这种表现让墨雪有些摸不着头脑依这厮的性格,此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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