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后看起来,来者不善啊......】楚宛然担忧的看了龙溟夜一眼。
太后先是装模作样的寒暄了几句,直到龙溟夜淡淡的说了句:“时辰已晚,朕和楚妃还是早日出发的好,剩下的话,等朕回来,太后再仔仔细细的说与朕听吧。”
龙溟夜说罢,一群人朝着太后行了个礼,眼瞅着就要出发了,太后脸上的慈爱表情都快挂不住了,眼睛里冒着火,手掐着身下的椅子,力气之大到手掌青筋暴起。
——岂有此理!竟是这般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还是李公公小声的在太后耳边叫了一下,太后才收起这狰狞的样子,又端起了慈母的姿态,装作震惊的样子问道:“皇帝可是要带楚妃一同前往北方地区抗旱灾?”
龙溟夜面色一凌,犀利的眼光就直接射向太后了。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们。
龙溟夜面带了三分讥笑,七分冷酷,行了一礼,道了句正是。
太后缓缓的走到龙溟夜和楚宛然面前,继而侧身转向楚宛然,一脸担忧为难的说道:“哀家知道你记挂皇帝,不舍得与皇帝分开,可做女人的,也不该这么任性才是,皇帝是去做大事的,女孩子家家的,身子骨弱,若是路上感染个风寒什么的,皇帝不免又要分心......”
楚宛然皮笑肉不笑的听着太后的训斥,太阳穴突突突的冒个不停,却还要装作温婉大方的样子说:“太后放心,臣妾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会让皇上分心的。”
【不就是想押我在宫里当人质吗?我偏不让你如意!】
太后又好说歹说的劝了几句,没想到楚宛然这么不给她的面子,将太后所有的借口都一一的堵了回来。
太后的慈母面具终于是挂不住了,拉下脸来,冷哼了一声:“看来楚妃的家教不是很好啊,哀家的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楚妃竟还要一意孤行,依哀家看,皇帝还是把楚妃留在宫里吧,省点楚妃恃宠而骄,一路上给皇帝增添负担才是!”
【这太后竟然敢说我没家教!@*%$♀±......】
听着脑海里的话越骂越离谱,楚宛然的情绪也越来越气愤,龙溟夜站了出来,朝太后拱了拱手说:“不劳太后费心了,朕会好好管教她的。”
太后看着温情路线没用,强势路线也没用,眼睛一转,又要开始走悲情路线了。
太后眼眶泛红,不到一刻钟就泪流满面,拿手帕擦拭着眼泪,继而苦涩的哭诉道:“哀家也是为了皇帝的名声着想啊,皇帝此去北方地区抗旱灾,身边带着个妃子,这算怎么回事啊,若是让有心人谋划到了,指不定民间要怎么说皇帝的闲话呢......”
太后趁着停顿擦眼泪的空档,看了看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的龙溟夜和楚宛然,觉得自己需要再添上一把火。
“哀家不过是全心全意为皇帝着想,没想到如今竟是讨了嫌了......”
堂堂太后,竟然哭的和三岁小孩一样,没有丝毫的形象,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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