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晚上,宁飘儿出门一趟,回来得有些晚。
却不料回到家时,看到秦泽宣居然坐在沙发上。可是他见她回来了,也不说话,也不动弹,直觉他今日与往常有些不同。
宁飘儿觉得有些奇怪,放下手中的东西,缓缓地向他走过去。
近了,她这才闻到秦泽宣身上有浓烈的酒气,只得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没喝多少。”秦泽宣的声音闷闷的,不太高兴似的。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宁飘儿从来没有见他喝醉过出现在她面前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轻声问:“难受吗?要不要替你泡杯茶?”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开灯。
“别开!”秦泽宣却站起来,突如其来一声大喝,把宁飘儿吓了一跳,连忙缩回了手,没敢开灯。
只剩下壁灯幽幽的光,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像两尊相对而视的石像一样,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宁飘儿别开了视线,走开了,对他说:“我去放水,你先洗个澡吧。”
她觉得今日秦泽宣的眼神与往日不同,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时。
所以,只想躲开。
转身之际,秦泽宣却大步走上前来,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喝醉的他,也没有轻重之分,捏得指骨都要碎了,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听到他沉沉的声音传来:“飘儿。”
宁飘儿只觉得被他拉扯得一阵眩晕,还没站稳,他就已将她拉到怀里去,箍着她,吻着她,让她动弹不了分毫,像被囚禁的小兽。
“你醉了,别闹。”宁飘儿面色阴冷,挣扎着躲开他:“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不要走。”秦泽宣却不肯听,反而把她箍得更紧,喃喃地道。
宁飘儿几乎透不过气来,只得提醒他说:“你想勒死我吗?”
秦泽宣不听她说什么,也不管她多难受,直接把她往沙发里一按,宁飘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直接倒了进去。
他力气好大,加上身体沉重,好像想把她按得嵌进沙发里去一样。
宁飘儿这次挣扎不开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突地惊慌起来:“秦泽宣,放手。你发什么酒疯?”
他不说话,却也不听她的话,只顾循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两个人在沙发里扭成一团。
男人与女人,体力天生是悬殊的。
宁飘儿终是落了下风,被秦泽宣强行抱了起来。
她直觉他喝得太醉了,走起路来,步履摇晃得厉害。宁飘儿生怕他抱不住她,上楼时会摔倒,一路上也不敢挣扎得太厉害。
直到他踢开房门,将她扔到了床上,她才一骨碌翻起来,气愤愤的看着他:“你到底发什么疯?”
她从来都没这么吼过他。从来没有!
宁飘儿说出这话就后悔了,她怕秦泽宣会生气,生气的他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退到角落里。
然而秦泽宣,却笑了,张狂而苦涩:“发疯?对,我的确是被你折磨得发了疯了。”
宁飘儿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可他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般,锋利地划过她的心田。
她离秦泽宣远远的,站在床另一边的角落里,慢慢地向门口移去。
可是,他却看透了她的心思,径直走过去,把门反锁上。
然后,他再慢慢地向她走过去,她转身欲逃,他却从背后搂住了她,让她动不了一分一毫。
秦泽宣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酒精让他褪去了倨傲,变得不再像平时的他那般高高在上。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甚至带了一点祈求的味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要回来?为什么回来了,又这样折磨我?为什么?知不知道我被你折磨得有多苦。飘儿,永远,好吗?”
柳茫呼吸一滞。他果然是醉了!要不就是他疯了!不然,他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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