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不多住在纽约这个大都市的地理中心区可是从家步行不到一分钟就有一片树林。春天来到时树林里野花盛开松鼠在那里筑巢养育牠们的孩子马尾草长得有马头那么高这块完整的树林地人们叫它“森林公园”
那真是一座森林可能跟哥伦布现美洲时的情景没有多大分别。我经常带着那头波士顿哈巴狗“雷克斯”去公园里散步牠是一头可爱驯良的小狗由于公园里很少看到人所以我不替雷克斯系上皮带或口笼。
有一天我和雷克斯还在公园中看到一个骑着马的警察一个急于要显示他权威的警察。
他向我大声说:“你让那只不戴口笼的狗在公园乱跑难道你不知道那是违法的?”
我柔和的回答说:“是的我知道不过我想牠不至会在这里伤害人的。”
那警察头颈挺得硬硬的说:“你想。不至于你想的法律可不管你怎么样去想你那条狗会伤害这一里的松鼠也会咬伤来这里的儿童。这次我宽容了你下次我看到你那头狗不拴链子不戴口笼你就得去跟法官讲话了。”
我点点头答应遵守他所说的话。
我是真的遵守了那警察的话但祗遵守了几次。原因是雷克斯不喜欢在嘴上套上一个口笼我也不愿意替牠戴上所以我们决定碰碰运气。起初安然无事有一次我终于碰上了一个钉子。那次我带了雷克斯跑到一座小山上朝前面看去一眼就看到那个骑马的警察雷克斯当然不会知道怎么回事牠在我前面蹦蹦跳跳直往警察那边冲去
这次我知道事情坏了所以不等那警察开口干脆自己说了我这样说:“警官我愿意接受你的处罚因为你上次有讲过在这公园里狗嘴上不戴口笼那是触犯法律的。”
那警察用了柔和的口气说:“哦我晓得在没有人的时候带着一头狗来公园里走走是蛮有意思的!”
我苦笑了一下说:“是的蛮有意思。祇是我己触犯了法律。”
那警察反替我辩护说:“像这样一头哈巴狗不可能会伤害人的。”
我却显得很认真的说:“可是牠可能会伤害了松鼠!”
那警察对我说:“那是你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了我告诉你怎么办你只要让那头小狗跑过山别让我看到这件事也就算了。”
这个警察具有一般的人性;他需要得到一种自重感。当我自己承认错误时他唯一能滋长自重感的方法就是采取一种宽大的态度显示出他的仁慈。
那时如果我跟那个警察争论、辩护那所得的效果跟现在就完全相反。
我不跟他辩论我承认他是完全对的而我是绝对错误的。我迅、坦白的承认我的错误这件事由于我说了他的话而他替我分辩。也就圆满的结束了这个警察上次用法律来吓唬我而这次却宽恕了我就是吉士爵士恐怕也不会像他那样的仁慈。
假如我们已知道一定要受到责罚那我们何不先责备自己找出自己的缺点那是不是比从别人嘴说出的批评要好受得多?
你如在别人青备你之前很快的找个机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对方想要说的话你已替他说了他就没有话可说那你有百分之九十九会获得他的谅解。正像那骑马的警察对我和雷克斯一样。
华仑是一位商业美术家他曾用这种方法获得了一个粗鲁、无礼的顾客的信心与好感。华仑回忆这件事的经过:“在替广告商或出版商绘画时最重要的是简明准确。
有些美术方面的编辑人员要求立刻替他们完成他们所交来的工作。在这种情形下很难避免若干轻微的错误。在我所认识的人中有位负责美术方面业务的客人最喜欢挑剔找错我常会极不愉快的离开他的办公室。并非由于他批评、挑剔而不愉快是这位美术主任所指出的毛病并不恰当。
最近我交去一件在我匆忙中完成的昼后来我接到他的电话要我马上去他办公室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一脸怒容似乎要给我一个狠狠的批评、教训。我突然想到在讲习班学到的“自己责备自己”的方法。所以我就即说:“先生我知道你会不高兴那是我无可宽恕的疏忽。我替你绘了这么些年的画应该知道如何画才是我感到非常惭愧!’
那位美术主任听我这样讲后却替我分辩的说:“是的话虽然如此不过还不算太坏只是’
我插嘴接上说:“不管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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