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浅夏看向江小流道
“你可有什么想法?”
江泽煜听后,更是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摆明态度任打任罚,让他无从下手。
二人正在一筹莫展时,外面的衙役就跑了进来。衙役一看张浅夏也在,有些不知所措。江泽煜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厉声道
“有话快说!”
衙役听后连忙道
“大人!不好了。外面有人闹事!”
江泽煜听后眉头皱紧,蹭的站起身,问道
“因何事?”
“回大人的话,不知是谁传出钟家少爷任打任罚,钟家并提出替钟浩求娶谢家小妹为妻,现在很多人都在说这谢家不知好歹,就这样谢家小妹以后谁人敢娶,现在有人在谢家打骂谢家小妹不知廉耻,肯定是勾引钟浩,这样也只是逼迫钟家娶她而已,如今钟家松口,还在拿乔!”
江泽煜听后气的随手,就抓起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
张浅夏听后更是火冒三丈,这是典型的围魏救赵!那些人在淡化事情的本质,用女子名节做筏子,遗忘这事儿是钟浩抄袭谢晚笙的诗去参加诗会的事。
让大家转移到女子名节的事情上来,此事太过歹毒!
很显然江泽煜也明白其中的关窍,才会忍不住的摔杯子。
江泽煜站起身,吩咐道
“升堂!立刻升堂!要在谣言没有全部扩散之前升堂!”
说着就回到内院快速换上官服,往前衙走去。
张浅夏跟着江泽煜来到后衙,看着大堂外面挤挤攘攘的百姓,忍不住地蹙眉。
府衙大堂
府衙大堂庄严肃穆,宽敞明亮。知府江泽煜端坐在高堂之上,他神情严肃,不怒自威。随着惊堂木的拍下,他高声喊道:“升堂!”两旁的衙役齐声高呼:“威武!”声音震耳欲聋,在大堂内回荡。
“堂下何人?”江泽煜目光如炬,审视着堂下的人。
“学生谢晚笙拜见知府大人!”一个年轻的书生恭敬地行礼。
“免礼。”江泽煜微微点头。
“谢大人!”谢晚笙起身,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冤屈一一道来,“昨日在临山书院,大人您曾处理过钟浩抄袭学生的诗,参加诗会一事。”
江泽煜听后,点了点头,说道:“确有此事!”府衙外的百姓听到这里,都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他们对这起抄袭事件早有耳闻,此时听到谢晚笙在大堂上告状,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一听究竟。
谢晚笙继续说道:“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不想今日那钟浩竟带人前来,前来道歉,谁知却趾高气昂。学生家人不堪受辱便拒绝他的道歉,谁知他竟要强行纳我妹妹为妾。我妹妹尚未婚配,这等行为实在欺人太甚,请大人为学生做主!”他的声音中带着悲愤和无奈。
江泽煜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没想到钟浩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他拍案而起,怒喝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
此时,府衙外的百姓们也纷纷附和,谴责钟浩的恶行。江泽煜看着群情激愤的百姓,心中稍显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