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产生了一个想法,既然他可以帮着张浅夏,打听这些事。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帮着别人去打听别的事?就像在张浅夏那里得到赏钱一样,他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的激动起来,也许这就是一条不一样的路。
张浅夏并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如果她知道江小流可以猜到她的心思,那么她一定会非常高兴!有了这样的聪明的属下,她一定会是一个非常省心的东家。
另一边张浅夏早上收拾好东西之后,就根据江小流的指引,来到了廖世杰家。看着破落的房,张浅夏轻轻地敲了敲门,大门传来了吱吱呀呀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敲了半天里面终于传来一个带着压抑咳嗽的声音
“哪位?小生身体不适,不能迎接贵客,请进吧。”
张浅夏推开吱吱呀呀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就看到一个男子伏在桌子上,捂着胸口不停着咳嗽的青年,张浅夏走过去看了看他的脸色,脸色惨白。
张浅夏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脉,说道
“你这是风寒几日了?都寒气入体了!怎么没有吃药?”
男子苦笑的摇摇头说道
“让兄台见笑了,可怜我囊中羞涩。”
张浅夏看了看这个家,家徒四壁四个字终于在她脑海里具象化。从房子的结构和房梁上之前的雕花可以看出,他的家境之前也是可以的,只是这次兵祸给他家带来了很大的打击。
先不管其它,张浅夏扶起他就要往医馆去,廖世杰边无力的推脱着,边说道
“不必如此,我没有银钱去医馆。”
“无碍,我来替你付诊金。”
“不可,万万不可,我们素昧平生,怎可让你付钱?不行!”
“廖秀才,实不相瞒我是来请您到我的书院当夫子的,这个医药费钱就当是您的收的束修了。”
廖世杰听到后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是真的?”
“我骗你做甚?我学院都建好了,就差先生了。”
“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廖世杰就借着张浅夏的力,慢慢的到了医馆,医馆门前的小药童一看到张浅夏就认出了他。这不就是之前他带着几个下人到他这里来治病的公子吗。于是,他迎上前帮着他扶住了廖世杰,边往里走边问道
“公子您这是又买人了?”
张浅夏无奈地摇摇头说
“这位是廖世杰廖秀才。”
小药童听后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我没想到是廖秀才,廖秀才我是认识的,他如此的憔悴,我一时没有认出来。”
这时从后面出来了一个少年,小药童连忙对少年说道
“公孙小大夫,您快来给看看廖秀才,他病的好像很严重。”
小药童转身对张浅夏说
“公子您放心,我们的公孙小大夫的医术很好的,在这里也是很有名。”
“那就有劳公孙小大夫了。”
公孙默点了点头,就慢慢的给廖世杰把起脉来,越把脉他的眉头就皱地越紧
“怎么这么才把病人送来?都耽误病情了!杜仲你把他扶到床上去!”说着就招呼小药童一起把廖世杰放在病床上。
“这不关公子的事,是我没回钱,没有办法到医馆来。”
公孙默摇了摇头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你身体的问题,就算你身上没有银钱,你也可以先到这里来治病,到时候病好了可以再把钱交上。”
“这怎么使得!”
“迂腐!”
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让张浅夏忍不住的想入非非,一个市侩精明的妻子和一个迂腐刻版的师傅!啧啧!她的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公孙默给廖世杰把完脉,开完药方,看向张浅夏就看到了张浅夏直勾勾的看着他,让他一身恶寒!让他忍不住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张浅夏看到他看过来,连忙收回自己的思绪。她腐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