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中郎将蒋银奇得了皇帝宣召自是急忙忙赶至御书房内。待向皇帝行罢礼,蒋银奇于一侧垂首而立,静待皇帝示下。
元宏此时已起身坐于席榻之上,只听元宏道:“朕宣你来是因了那日白马寺昭仪遇那郎中之事。”
瞧了一眼蒋银奇,元宏接着道:“方才六妹来道于朕知,那郎中离了白马寺后便遭人灭口且弃尸于荒野之中。”
蒋银奇闻言一怔,疑道:“那郎中遇昭仪之时亦只臣与几名羽林郎在侧,彼等皆为跟随臣多年的兄弟,又有何人可知此事?”
元宏道:“朕亦是不知缘何六妹得了此消息,那郎中又是因何而亡?”
蒋银奇会意,当下便道:“陛下,您可是要臣去查清此事?”
元宏微微颔首,道:“其乃一介草民本不该由你去查验此事,然此事涉及昭仪,朕不愿昭仪因此蒙冤,你将此事彻查,一日不行便十日,十日无果便一月,朕到想知道是何人从中生事!”
蒋银奇拱手道:“陛下放心,臣定将此事来龙去脉查清,不负陛下所托!”
抬头望着元宏,蒋银奇道:“陛下,臣亦有一事欲禀于陛下知晓。”
得了元宏首肯,蒋银奇道:“臣遵陛下旨意追查于昌邑伏击圣驾之人,如今有了些许线索。”
“哦?”元宏闻言正了正身子,继而又示意蒋银奇继续下去。
蒋银奇接着道:“臣自得了陛下旨意便着羽林郎乔装沿途一路追查,待至齐地边境方于一废弃民宅之内捕得一蠕蠕暴徒,彼时其已奄奄一息,待羽林郎将回魂汤灌入其口中,那暴徒只断断续续吐了两个字‘伞、侯’。”
元宏闻言紧锁了双眉,缓缓道:“伞、侯?此为何意?”
蒋银奇垂首道:“臣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元宏下得塌来,于室内缓缓踱步,对蒋银奇道:“此事先莫道于他人知晓,你着羽林郎再往北地探探那蠕蠕老兵的底细,再追查彼等曾与何人有过往来。”
蒋银奇自是应下,待其退至门边,便听闻元宏嘱咐道:“那郎中之事莫要道于昭仪知晓,以免昭仪惊惧…”
昌霞殿花苑之内,贵嫔夫人李氏与郑嫔、卢嫔于苑中花亭而坐。
花苑之内繁花似锦,开得最艳的当属那五月榴花,花丛之中蜂飞蝶舞,自是令人心生欢愉。
望着眼前景色,食下一口甜瓜,李氏笑道:“二位阿妹快些尝尝,今年这甜瓜虽说熟的早些,甜味却不输往年。”
郑氏笑道:“这甜瓜自汉时传入中原之后便广植于民间,妾亦是自幼喜食此瓜,觉其香甜可口,甚是美味。”
卢氏亦接口道:“妾于母家之时闻母亲言这甜瓜可消暑热、解烦渴,夫人如今怀有龙胎,当多食此瓜。”
三人正说笑间,李氏近婢环丹急匆匆入得内来。环丹乃众婢之首,待向李氏、郑氏与卢氏三人行罢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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