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地上一路血迹,乙横就顺着血迹追赶,血迹渐行渐稀,刚开始是一大滩,然后是一小滩,再后是一大滴,再后是一小滴。看看又追出去二三十里,地上已无血迹,只有杂沓的马蹄印。这时一个探子来报道:“乙将军,再往前一百里就是安海关了。”
乙横听了,两道浓眉攒聚如蚕,心里忖道:“若果真金正雷是刺客背后的主凶,那么我们在安海关外必有一场大战。还是等大部队赶到后再追吧。”抬眼望望天,见此时太阳已西沉,天色已黄昏,乙横便命就地安营扎寨,暂作休整,明日再追
次日天明,乙横带着七百名军兵,从新上路,往安海关方向急行而去。行了七八十里路,根本没有见到刺客的踪影,而且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乙横心中狐疑道:“这刺客受如此重伤,能跑到哪里去呢?”
正在东张西望时,忽听前面一声炮响,一支人马展开前面,拦住了去路。乙横倒吸一口冷气,忙勒住马,手下军兵也止住脚步,慌忙列好队形。乙横手中已无戟,只得从一个军兵手里夺过一根枪,催马上前,高声问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挡住我们的去路?”
那边也出来一个将军,年纪也在三旬左右,面色微红,手提大砍刀,用手一指乙横,责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安海关?”
乙横听了,知道对方是安海关守将,此地乃是他的地盘,不得不低头,便在马上拱手道:“我乃是太子东宫禁卫军指挥副时乙横,奉命捉拿刺客凌鹤来!烦请给我让一条路过去。感激不尽。”
“你奉何人之命?”对面那将军鼻子里哼了一声,大声质问道。
乙横心想,如果说奉太子之命,对方肯定不会合作的,说不定还要多方阻拦,他们是安海关的,是金正雷的嫡系部属,岂能不听金正雷的?便信口胡诌道:“我奉金元帅之命,捉拿刺客凌鹤来!”
“我们怎么没听说有什么刺客?如果有刺客,金元帅岂能不命我安海关严加防守,伺机抓捕?”那将军在马上哈哈大笑道,一只手在空中乱点。
“那刺客从长宁城逃来,金元帅可能还没来得及给你下指令。请你让我过去,否则刺客若逃脱了,此罪可不轻!”乙横屈意央告道。
“如果刺客真来了安海关境内,我们自会追捕他,无须你劳烦。你们还是打哪里来,回哪里去吧!”那将军说着,把刀向乙横一指。
“你到底让不让路?”乙横见对方蛮不讲理,便一把无名火直往上冲,脸色一变,怒目相向道。
“你若胜得过我手中刀,便让你过去!”那将军把刀一抬,脸上挂着鄙夷之色。
乙横见那人趾高气扬,目空一切,便心中不悦,他自恃勇猛,哪里惧他,便催马摇枪,与他战在一处。两人战有二十多会合,到底乙横手中兵器不趁手,力有不逮,若久战下去必败无疑,便拨马退了回本阵。
对方也不追赶。
乙横无可奈何,只得带着残兵败将,原路返回,一路北上,风尘仆仆回到阳州城。还没来得及喝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