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可是他很惆怅,因为大人们显然觉得他还未长大。
上个星期西里斯忽然在庭院中拦住他,身后还跟着莱姆斯,他们笑容古怪,相视片刻,点了点头后西里斯便道“是你了,哈利。”
那时哈利正躺在沙发上吃西瓜,满脸迷茫地问,“什么”
莱姆斯挑了挑眉,把在客厅玩的霍普捡起来放到哈利身旁,看到霍普笑嘿嘿地扑在哈利身上才满意地笑道“婚礼上是不是得有花童”
“嗯。”哈利满脸疑惑,那块瓜也被霍普夺去。
“霍普是其中一个,你是另一个。”莱姆斯轻慢地道,眉眼弯弯,把手中的杂志放到沙发上,“就穿这套衣服。”
哈利瞥了眼那套银色西装,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吗花童我年纪不小了。”
西里斯一屁股坐在他身旁,把沙发的杂志震飞了一下,扯起一个坏笑,搭着哈利肩膀道“没事,你还小,正是当花童的年纪。”
“而且霍普也很喜欢你。”莱姆斯幽幽地补充了一句,依旧笑意盈盈。
“花童”哈利还懵懵的,“不是几岁小孩去当的吗”
“说起来,这和一个久远的承诺有关。”西里斯双手搁在沙发背上,人忽然向后一摊,悠悠地道“那年我、莱姆斯和你父亲在一个夏天的夜里许下了诺言,我们说会让彼此的孩子去当婚礼的花童。那年月下,我们还喝了一大瓶威士忌”
莱姆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笑道“别太过了。”
西里斯一敛神色,又凑到哈利跟前“hey n,难道你不想在我们的婚礼上担任特别的角色吗你太年轻,当不了伴郎,唯有花童才适合啊只有你答应我,那我八月便带你去爱尔兰看魁地奇还有我送你最新的飞天扫帚,怎样”
哈利对上西里斯视线,装模作样地想了会儿,才勉勉强强又犹犹豫豫地道了声好。
西里斯即刻转身和莱姆斯拍了一掌,似是小孩般臭屁地道“都说了没有魁地奇解决不了的事情”
有的。哈利悄悄偏过头,在他们看不到的方向傻傻地迈起笑容,心里暖暖的。他才不是因为什么魁地奇比赛和飞天打扫帚才答应他的,他是因为那一句hey n才毫不犹豫地道好。
他知道西里斯一直把他当成儿子一样,可是却总怕自己不小心占了詹姆的位置,故而一直小心翼翼的,所以他便在有一天装作开玩笑地道当然我会听你的,你是我的父亲啊。然后他便看到教父乐开了花的样子,傻笑了乐一会儿才把他搂在怀中,开玩笑地道“oh yeah, n”
西里斯的父爱几乎是毫不保留地倾注给他。
一声hey n,他答应了。
虽然如此,可是当他看着桌上的彩色花环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抽,“一定要戴吗”
西里斯睨了他一眼,不容他拒绝,一手把花环压在他头上,满意地笑了笑。
七月尾仍值盛夏,天空万里无云,微风不时吹过,赶散了闷热。霍格莫德的半山谷上有一大片平坦的草地,布满了野雏菊,黄黄白白,随风摇曳,煞是好看。草坪上支起了半透明的帐幕,既不会遮去阳光,又恰好挡去些许闷气,几张铺着白布的长桌被移至帐幕底下,家养小精灵反反覆覆地把精美的小点心和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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