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只有你和爷爷能够办到。现在爷爷不在家,就只能辛苦你了。”展昊扬眼中精光四溅。
“是,少爷。”奶妈答应着,静悄悄地退了出去。为了明天那一‘战’,她这把老骨头了,今天晚上可得好好休息休息,养精蓄锐才行。
……
怡人的清晨。
小鸟在窗叽叽喳喳地叫着。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隙缝,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晕。
宽大柔软的床上,躺着个睡姿不雅的女人。她的睡颜上染着红晕,眉头紧紧地簇起,看起来不舒服的样子。
的确。这位睡姿不雅叫钱豆豆的女人,此时很不舒服。
头又痛又重。
嗓子又涩又哑。
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起床找水喝的打算,死赖在床上,抱着被子,滚成一团。
可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如意之事,时常发生。
就在钱豆豆准备与被子一起,睡死过去的时候,有人推门而进了。
这个人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将手里的手机接到了音响上,然后钭音量调到最高。
顷刻间,劲爆强烈的摇滚音乐,充斥整个房间。
美梦被扰的钱豆豆,抱着被子翻坐起来,心中的怒火边不断地窜起,来不及睁开眼睛就骂道:“哇靠……是那只脑子不开窍,没心没肺的家伙,大清早的扰人美梦?”
扰她美梦的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儿,走到她面前,揪她的睡衣,冷冰冰地道:“对于宿醉的人,向来用不着同情。起床!”
“你以为那酒是我想喝的吗?要不是展昊扬逼着我喝,我会这么痛苦吗?李甜甜,我是爱害者哎,你能不能发扬点友爱精神。真是没有同情心。”钱豆豆看着李甜甜,心中有种想杀人泄愤的冲动,咬牙切齿地死瞪她,脸色持续走黑,目光持续向凶恶的巅峰挺进!
“……你要不是为了沈渊好,怕他触怒了少爷会倒霉,你会喝?!”李甜甜依然是一贯的冷漠表情,却一语道破她动机。
钱豆豆那张脸涨得更红了,眼神飘忽,左顾右盼,哼哼了两声,抓了抓头发,不自在地转移了话题:“大清早,找我干嘛?”
“管家奶妈在上吊。”李甜甜说这话,就犹如在说洗脸刷牙这种平常事一样。
果然是好姐妹啊。听到这个消息的钱豆豆,反应也不差李甜甜的淡定,一边伸懒腰一边不经意地问:“喔……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从她房间离开来找你时,管家奶妈已经在搭凳子,绑绳子了!我估计,这会儿她老人家台词应该快要说完了。
你还不打算起床的意思,是想她词穷演不下去,真寻死么?”李甜甜瞅了瞅床上那个慵懒的家伙。
而钱豆豆听了这话,依然不慌不忙地下床,关掉了音响,非常以及绝对淡定地告诉李甜甜:“早着呢!她那临终遗言,至少也得絮絮叨叨地说上两小时,在她边上劝她的姐妹,这下耳朵倒霉了!
放心吧,那里那么多人,不会让她老人家寻死成功的。就算要死,那位精明的老人家也得见我最后一面,提出某些惨无人道的条件,以死相逼才不吃亏呀。”
钱豆豆这话说得没错,这十几年来,管家奶妈这上吊的终极保留节目,在她身上可是屡试不爽。
但凡管家奶妈想要逼着她答应什么事的时候,就会用上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