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在前山的大路上布设了数不清的陷阱以及暗哨,不论白天黑夜,只要稍有异动,就会有无数滚木雷石、火龙毒水让他尝尝厉害。再者说,即便独孤剑这小子能够逃出这些个陷阱,但那些弓弩手会让他知道什么是万箭齐发的滋味。”他又指着地图上的一座山峰道:“不光是这些,我们还安排了一支百人队随时作为预备队,哪里出现情况,他们就会在两刻钟之内赶到出事的地方,进行增援。”
几个人听得都是连连点头,无不赞叹。边白先接着问道:“老兄这前山的布置确实十分周密,让人叹服,可对于后山,只放一队弓箭手,咱们自己的人只是去应个景,是不是太过有些马虎了?”
“呵呵,边兄的担忧是多虑了。”紫袍人绝杀摆了摆手,续道:“且不说后山布置多少人手,光是一线天那里被堵死之后来看,已经可以说无人能够爬上来,更何况在一枰峰对面的山头,有一个瞭望哨,监视着那条小路上的一举一动,再加上我们自己安插在那里的几个岗哨,已经足够应付了,根本不需担心。”
听到这里,剑心两个不禁都是暗暗大呼侥幸,从这一系列的话语来看,后山小路上的岗哨必然是偷懒睡觉去了,加上又是晚上,光线也比较暗淡,不然只怕自己两个想要上到山顶上来,还是十分困难的。
“既然是这样,看来确实是我多虑了,我看上次教主来巡视的时候,一连格毙了四名玩忽职守的金兵,这之后,那些金兵再也不敢麻痹大意了,那一个个站岗的时候,无论白天黑夜,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倒也省了我们不少的事啊。”
紫袍人绝杀点了点头道:“是啊,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才没有对兄弟们要求太严格,毕竟在山上这么长时间不能下山,想干什么都不行,再要求那么严,弟兄们也会心生怨言的。”接下来几个人谈论的话题,都是关于山上如何清苦,怎么怎么不舒服之类的,剑心两个听了一会儿,都觉得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加上在窗头爬了这么久,胳膊早就已经有些酸软了。于是当即就决定不再听下去,而是轻轻跳了下来,又悄悄出了华山派的大门,避开一队巡逻的金兵,穿过那片树林,走过木桥,又回到了一枰峰上。
两人四处看了看,发现并无异状之后,当即就决定先下山,等到了山下,再将晚上听到的这些事情好好捋一捋,毕竟此刻身在狼窝虎穴,还是越早离开越好。于是两个人趁着月色,上了那条小路,往山下而去。在一枰峰的半山腰,他们看到了两个正在路边的一个山洞里呼呼大睡的五色教杀手,两人不愿再多生事端,所以就放过了这两个杀手,直接继续沿着小路下山去了。
来到紫袍人绝杀口中的一线天附近,也就是两人上山时被碎石堵死的断崖那里,独孤剑又寻了几根粗大的树藤,接在一起,将一头栓在一棵大树上,然后一甩,将树藤顺着山崖甩了下去。
“琳儿,你先下!”张琳心点了点头,双手握住树藤,慢慢的顺着山崖荡了下去。等她下到了山底,独孤剑这才跟着下去。两人抬头看了看,径自沿着山路直接下山而去。
到了山下,两人在树林中找到马匹,也就没急着走了,而是就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独孤剑从马背上取下水囊,扔给女孩。张琳心喝了几口,又递给独孤剑,两个人忙活了大半夜,都是有些又饿又渴,吃了些干粮,喝了点水之后,才感觉好了一些。
张琳心先开口道:“独孤哥哥,今天真的好悬啊,若非他们麻痹大意,认为小路已经被堵死,那我们想要上到华山上还是十分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