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房里,一个姿色普通的女子在做饭,一个身材魁梧去略显木讷的中年男人在仰头看着天,当他看见自己的女儿在接了电话之后对自己比的手势之后,突然间感觉到眼睛一阵温热,魁梧男人喃喃着:“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这个叫小丽的女孩显然不知道这个名为“天哥”的男子到底是谁,为什么能让铁打一般的父亲流出眼泪
木讷男人默然的走回屋里,洗了把脸,去卧室里换了一身衣服--一身崭新的黑西装然后他低眉顺眼的道:“老婆,我要出去一趟见个朋友”
姿色平凡的女子很是温柔的对自己的男人笑了笑,用手比划了两下,意思是:早去早回,给你留饭!
在身披西装的男人跨上二八大杠(老式黑色自行车)连背影都看不见的时候,女人转头好奇的问自己的女儿:“是谁找你爸爸的?”
小女孩天真地回答道:“刀子叔叔说让我爸收拾干净的去见一个人”
“谁呀?”
“一个叫天哥的”小女孩的话音未落,姿色平凡的女人手里的盘子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女人脑袋里浮现出那个修罗般的身影,嘴里喃喃道:“杨天笑”
在一间大会议室里,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在跟对手侃侃而谈,嘴里连珠炮似的阐述着自己的优势,说明这合作共赢的好处,在他接了个点哈之后,这个男人的态度顿时就变了。他抓起合同直接扔在谈判桌的另一边:“要么立马签了它,要么就等着天启集团跟你们谈吧忘了说了吗,我和陈玄道是兄弟,同生共死过的兄弟”说完之后他脱下了板身子的西装,扯下来领带,只留下一件衬衫就往外跑
一栋小别墅内,一个即将奔三的胖子低眉臊眼的坐在一个明艳女子的对面,赔着笑脸听着女子的数落。
女人还在机关枪似的扫射,却发现接了个电话的男人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凌厉地看着她:“说完了没?要么闭嘴,要么--滚!”
在女人诧异的眼神中,胖子像一头猛虎似的走向衣柜,仔仔细细的穿上尘封在最底下的黑西装,仔仔细细的打上领带,看了一眼瑟缩在床上不敢说话的女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连头也没回
在这个城市的不同的地点,一群不同的人却穿上了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尘封了八年的衣服他们或骑车,或开车,或骑摩托,一个两个像闪电一样奔着同一个目标,突飞猛进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控制卫星监控的话,他会看到这些人在地图上画了一张大网,而这张网的中心就是躺在家里无所事事逗猫的杨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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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我是懵逼的因为刀子像吃错了药一样的挂了我的电话这是怎么个情况?他是有事着急还是不愿意搭理我?他让我别动是怎么个意思?难道他现在手里有导弹了?干掉我之前先瞄个准?
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抱着喵了咪躺在大柳树下的摇椅,摇啊摇,摇啊摇这棵树已经被我爸打药了,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睡着睡着会有虫子掉下来。
哎那些情谊啊,哎江湖啊我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