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他真的很生气,因为,初雪竟然轻易将自己置于那么危险的境地。
这个臭丫头,你总是不那么爱惜自己。
如果,如果当时自己不在现场,那么初雪是不是就要被惊马踩在脚底下了?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禁浑身冒冷汗。
这个臭丫头,总是这样惊心动魄的,真是讨厌死了。
正在这个时候,丁管家引着大夫进来了,先是给初雪看了脚,说不碍事,晚上用药酒揉揉就好,不过这一个多月,可能行动要小心了。
然后,大夫又给云洛看了手,也是不很严重的皮外伤,消毒,处理,又重新包扎起来。
娓娓本来想把那块本来包扎伤口的手绢丢掉,可是,云洛却让娓娓把手绢洗干净。
“公子,还要这块手绢干嘛?”娓娓不解地问。
“不要那么啰嗦了,洗干净就好了,然后给我,不准让小夫人知道。”云洛冷冷地说,那双美丽的墨蓝眼睛威胁性地盯着娓娓。
“好的,遵命,公子。”娓娓赶紧捧着手绢去洗了,云洛小心地看着初雪没有注意到,才长出了一口气。
他转进屋子里,看见初雪正小心地往脚踝上涂着药酒,并用力地揉搓着。
“我来好了,你那点儿力量,都捏不死蚂蚁了。”云洛一边说一边从初雪的手里夺过药酒,“我给你擦!”
初雪赶紧往床里面爬,却被云洛拽着脚踝拉了回来:“还想跑?”
接着,房间里发成了初雪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住手哇,疼死了啊,云洛你是不是公报私仇啊,好疼啊!你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哇?好疼啊好疼啊!”
这抑扬顿挫的声音传出好远好远,云家豪宅的上下所有人都听到了。
云老爷听到初雪的惨叫,不由得心里一阵兴奋,儿媳妇这样惨叫,意味着……。难道,小两口在行房?
这么说,初雪不会离开云洛了?这么说,自己不久也许会抱上孙子了?
他的心里翻天覆地的激动。
天啊,自己在梦里都盼望着他们能有这一天啊!可是,为什么初雪叫得这么凄惨呢?臭小子云洛,难道你太粗暴了,女孩子的第一次,一定要温柔的啊!
云老爷在房间里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不安地来回踱着脚步。
初雪的惨叫声依然在继续:“云洛,我恨死你了,疼死了,我不要啊,不要啊!”
然后是云洛低沉的声音:“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啊,疼死了,忍不住啊!不要了,不要了。”初雪几乎带着哭腔。
云老爷不禁在心里叹着气,唉,儿子云洛长大了,毕竟是那么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第一次尝到鲜儿,也许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唉,自己应该给他找机会好好讲讲的,现在将初雪弄的这么疼。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初雪真是受苦了。看来自己要补偿她一点才好。
“云洛,我要杀了你!你要将我弄残废了,你负责啊!”初雪几乎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