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是我的妹妹初雪吗?感觉怎么不一样了呢?”初阳轻声说。
“哥哥,我在家只能呆半个月了,难道这半个月我还要受欺负吗?”初雪转过身子,坚定地说,“不光我不能受欺负,我的丫头娓娓也不能受欺负!”
她拉住了丫头娓娓的小手:“走,娓娓,我给你上药去!哥哥,你也回去吧,初雨受了伤,大娘正在发疯,你要是不去关心关心,大娘也许会怪罪你!”
初阳点点头:“好,你确信你没受伤吗?”
初雪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可是很灵巧的,初雨一点都没有打到我。”
初阳这才放心地走开,他还在纳闷,初雪什么时候身手变得这么利落?以前,和初雨,她只有挨打的份儿。
初雪正要扶着娓娓进房间,却敏感地感觉到好像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在注视着她。
“娓娓,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初雪笑着对娓娓说,“进去后先洗个脸,躺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娓娓听话地进了房间,初雪转过身来,往墙上望去,果然,什么时候,墙头上竟然坐了一个人?
他来了多久了?竟然没有人发现,那么刚才的一番大闹似乎都被这个人看在眼睛里。
初雪不是一般无知的小女孩,她天生有着非常高的警觉性和敏感度,尤其在二十一世纪她是练武的,听觉更比一般人要强很多,但是她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
她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那墙上的男子,他就那样轻盈地坐在洁白的雪中,好像是天外飞来的谪仙,他就那样静静地掩藏在烟囱的阴影中,就好像是墙上另外一捧洁白轻柔的雪。
初雪那双清纯明媚的眼睛凌厉地看了一下墙上的年轻男子,樱唇轻轻地抿起了一道美丽的弧弯,冷冷地说:“尊驾看够了吗?”
她的冷静成熟的眼神同她的外表十分不相符,这种不和谐让墙上的男子不禁吃了一惊。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如大海般的眸子同初雪冷静相对,很奇怪,这个看起来娇弱幼小的小女孩,似乎非常神秘,让人琢磨不透。
真的很有趣儿!!!
而且,这个女孩子,真的非常敏锐!
他静静地看着站在墙下的初雪,那迷人的嘴角扯出了迷人的弧弯。
“你坐在别人的墙头上,到底要干嘛?看公子的样子,应该不是偷鸡摸狗的宵小之辈吧?不过,也难说,谁规定偷窥之人就一定是畏畏缩缩的模样?”初雪冷冷地说。
宫翎不禁笑了,第一次,有人拿他跟偷鸡摸狗的鼠辈作比较。
他扯了扯嘴角,没有被抓住偷窥的尴尬,对着初雪绽开一抹清华潋滟的笑,温润好听的声音缓缓开口,难得的解释道:“我是路过,不是有意的,听见院子里打打闹闹,十分好奇,就上来看看。”
就上来看看?说的多么轻松!
初雪微微挑起秀丽的眉,看着墙上那好像是洁白的云一般的男子,真是难以想象,天地间还有这样美丽妖孽的男人。
穿越过来的第一天,自己的眼睛竟然可以饱餐秀色。
他的年纪很轻,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雪白的名贵貂裘裹着那挺拔潇洒的身躯,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身,连脚上穿的皮靴都是雪白雪白的,可以同白雪争辉。
领口那长长的狐皮围脖衬托着一张完美而无可挑剔的脸孔,剑眉朗目,鼻似悬胆,说不出的俊朗,说不出的潇洒,吸引人的不单单是那俊美无匹的外貌,而是那从骨子里透出的完美气质,高贵与优雅,风华与飘逸,同时又结合了深沉和内敛,阴郁和深邃……
整个人从内到外,透着一股子无与伦比的魔力。那种魔力让人竟然可以忽视那完美的外貌……。
他就那样悠闲地坐在铺着白雪的墙上,好一个如同花一般俊秀、雪一般清冷的翩翩公子。
只是,初雪敏感地透过这美好的表面嗅到了一丝阴暗的气息。直觉告诉她,这个俊美非凡的公子不像表面上那样美好,相反,他的身上处处透漏着危险。
遇到危险,就要躲避!!
初雪上一眼下一眼地审视着宫翎,宫翎不禁在心里觉得好笑,奇怪了,如果是别的女人看到自己,也许都会心猿意马,犯花痴。
可是,这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却这样冷静地审视自己,她那冷漠的眼睛好像在透过衣服看着自己的内心,这真是让他感觉到意外。
一个小少女,是不应该有这么犀利的目光的。
难道,他对幼女完全没有吸引力?
为什么,这个小女孩对他一丁点艳羡和倾慕都没有,反而是种种敌意?
宫翎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种挫败的感觉。
初雪打量了宫翎半天,冷冷地说:“既然不是有意看我家家事,就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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