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嗓音里有些疑惑,“很认真?”
许岩点头,“秦老爷子找了不少媒婆说亲,像秦公子这样有才有貌是很多年挣破脑袋都想嫁的,按理应该早就娶妻了,可偏偏秦公子一个也没瞧上,以至于二十三岁还没有娶妻。”
萧霁闻言眉头紧皱,二十三还未娶妻,回想刚才在庄园里,秦韫与宵儿有说有笑,他与宵儿五个月不见,也不见宵儿对他这么笑过。
思来想去,萧霁都觉得秦韫是看上宵儿。
秦韫也是不是什么好人,宵儿肚子那么大了,一看就知道是有夫君的,他还惦记。
“许岩,去秦府一趟,本王想见秦韫。”
“是王爷。”许岩领命大步走出去。
傍晚,靖水酒楼雅间。
萧霁坐下来没等一会,秦韫就来了,穿的衣服还是上午那身月白色锦衣,玉冠束发,温文儒雅。
秦韫看见坐在桌前的萧霁,上前几步,拱手作揖,“萧公子,久等了。”
萧霁缓缓站起身回礼,“我也是刚来,秦公子请坐。”
“好。”秦韫走到桌前坐下来。
萧霁也跟着坐下来,抬头望向秦韫,“秦公子点菜。”
秦韫闻言也没拒绝,简单的点了两个菜就没点了。
萧霁因为点了几个招牌菜,还要了一壶酒。
等酒菜上齐后,萧霁客气的说了几句,“我初来这里,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需请教秦公子。”
秦韫嘴角噙着浅笑,“萧公子太客气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霁闻言笑了笑,“我听弟弟提起过你,说秦公子是好客之人,知书达理,好交友,所言非虚。”
秦韫道:“萧公子过于夸奖了。”
萧霁端起酒壶将秦韫面前的酒杯倒满,“秦公子不用谦虚,我也觉得秦公子并非浪得虚名。”
秦韫看着面前盛满酒的酒杯,又抬头望向萧霁,只是笑了笑,并未接话。
萧霁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望向秦韫时,嘴角的笑容犹在,“秦公子与宵儿也很熟吗?”
秦韫只是愣了一会,就知道萧霁说的是温瑶姑娘。
“我与温瑶姑娘相识有些日子了,现在是朋友。”
秦韫说到这里顿了顿,反问道:“萧公子与温姑娘,也是朋友?”
萧霁隐约能猜到秦韫这句话里所包含的意思,他像不经意般,随意地道:“不是朋友,因为她是我妻子。”
秦韫闻言不由得握紧酒杯,抬起头望向萧霁,像是不敢置信。
不敢相信面前这位公子是欺骗温瑶姑娘的男人?
萧霁把秦韫眼底的震惊收进眼底,不管是他多想还是怎么,还是趁早死心。
秦韫惊讶过后,问:“你是温姑娘的夫君?”
萧霁微微抬着下巴,眼底有隐隐的笑意,“正是,我这次来,就是想带她回去。”
秦韫再次握紧酒杯,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最后还是没忍住,猛地站起身,将酒杯里的酒朝萧霁脸上泼去。
事发太过突然,萧霁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被酒水泼了一脸,辛辣的酒水溅到眼睛里,他急忙捂住眼睛。
“你就是骗温姑娘的那个渣男!”
秦韫泼完酒水,接着又朝萧霁的脸挥了一拳头。
秦韫虽然经商,却练过一些拳脚功夫,那一拳下手并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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